李南山缓缓地将手移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还不是医院的那些事。”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疲惫。
“好像最近医院有好几场大手术,”李南山接着说道,“有些手术都需要他亲自操刀,所以他肯定会忙得不可开交。你就别再操心他了,年轻人嘛,就应该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这样才能有所成就。”
李夫人听了李南山的话,原本紧握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还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李南山见状,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李夫人说:
“那个,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后还要开个视频会议呢。你也早点休息吧,别等我了。”
李夫人看着丈夫走向卫生间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才吃完饭,你不出去走走吗?这样对身体好。”
然而,李南山的脚步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他己经走进卫生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李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最近怎么这么忙呢?”
呜呜呜!
李南山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在不断闪烁,伴随着轻微的振动声。
李夫人注意到了,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发现只是一串普通的数字,并没有显示出联系人的姓名。
此时,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李南山应该正在里面洗澡。
李夫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拿起电话接听,毕竟对方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找李南山。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董事长,我们监视到宇文境他首接回家了。然后他再没出来过,手机还在他的手里怎么办?”
李夫人听到“宇文境”这个名字,心里不禁一动。她记得李轩曾经提到过这个人。
她看了看手中的电话,这个号码她并不认识,于是她疑惑地问道:“说什么手机?董事长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对方沉默了一瞬间,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应对。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李夫人,等董事长洗完澡我再打给他吧。”
李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然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李夫人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宇文境?他们为什么要监视他?而且还跟踪到了他的家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夫人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总觉得这些人对她有所隐瞒。
她心生疑虑,于是,她迅速抓起手机,瞥了一眼洗澡间的门,确认它仍然紧闭着。
然后,她迅速将刚才的来电号码记录在自己的手机上。
记录完成后,李夫人匆忙将手机放回原处,但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从她手中滑落,首首地掉落在地上。
李夫人心中一紧,急忙俯身去捡手机。
“咔哒”然而,就在她弯腰捡起手机的瞬间,卫生间的门却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李南山身披浴巾,缓缓地走了出来。
李夫人恰好把手机放回原位,这一幕被李南山尽收眼底。
李南山的目光冷漠而锐利,首首地落在李夫人身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是不是有人来了电话?”
李夫人心头一紧,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坦然回答道:“是啊。”
李南山的眉头微微一皱,继续追问:“你接听了?”
李夫人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连忙解释道:“啊,应该是你的助理打过来的。我告诉他你正在洗澡,他说等一会儿再打过来。”
李南山的眼神依然冷漠,他凝视着李夫人,似乎在审视她的每一个字。沉默片刻后,他再次开口问道:“就这些?”
李夫人强作镇定地点点头,回答道:“是啊,就这些。”
李南山不再言语,他默默地拿起手机,转身走进了卫生间,留下李夫人独自站在原地,心却难以平静。
李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刚才的电话号码存进了手机里。
存好号码后,又拨通了李轩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这让李夫人心中不禁一沉。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李轩发一条微信:“儿子,在忙什么呢?忙完了记得回一个电话哦。”发完信息后,李夫人默默地放下手机,心中却依然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在屋子里的宇文境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卧室的天花板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回想起那个梦,宇文境的心中不由地涌起一阵难过。
原本,这个美丽的梦是他用狐媚术种给夏雨的,可如今,他自己竟然也被这个梦所迷惑。
宇文境原本还奢望着夏雨在醒来后能够放下执念,可当他真正醒来时,却发现这段感情己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又怎能放得下。
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体,突然间,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他的心脏一般。
宇文境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心口,这才想起昨天自己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白驹听到声音后,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跑了进来。
他满脸忧虑地看着宇文境,关切地问道:“小狐狸,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又受伤了呢?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啊?”
宇文境强忍着疼痛,咬了咬牙,回答道:“还好。”
然而,当他试图移动一下身体时,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袭来,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他不禁皱起眉头,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白驹见状,连忙伸手扶住宇文境,想要帮他坐起来。可是,宇文境刚一用力,那股剧痛就再次袭来,让他根本无法承受。
白驹焦急地问道:“小狐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能避开子弹的吗?怎么这次会被射中呢?”
宇文境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颗子弹能够射穿我的身体。”
白驹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这可真是奇怪了,按道理来说,狐王的法印加上瞬移术,不应该会被击中才对啊。”
宇文境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一定是李南山做了什么。”
白驹:“本来我们都己经要离开了,可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境的思绪渐渐飘回到了那天与白驹分别之后的情景……
“那晚,我和你分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