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说的果然没错,紫色真的很有韵味。”
不得不说,应采萱彷如人间尤物,哪怕宁渊阅女无数,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不过想到她是合欢宗宗主,宁渊瞬间放弃旖旎想法,只留下愤恨。
应采萱的债,他是一定要收的,险些将自已害死的女人,他要陪她好好玩玩。
“居然有这么多人。”
宁渊粗略看了眼,虽然没传闻中的三千那么夸张,也有数百人,哪怕一天换一个,也要一年才重复。
他特意站在最醒目的位置,摆着自认为最帅的姿势,果然很快吸引了应采萱的注意。
最后,应采萱和她的两位随从,挑选了三十名男子上了合欢宗。
宁渊自然被挑选在内,果然不论是在尘世还是修仙界,长得帅的果然都是有用的。
他跟随着应采萱行走在合欢宗,只是随意感应,便能听到男欢女爱之声。
“第一次来?”
应采萱见宁渊是生面孔,便问道。
“不错。”
“叫什么名字?”
“宁渊。”
宁渊依旧没有隐瞒名字。
“竟然跟那个人同名,可惜你不是他。”
应采萱摇头,失望之色毫不掩饰。
“宗主说的是前任南域魔尊宁渊吧,那样的人物,自然是小人无法比拟的。”
应采萱轻哼一声:“什么人物?当年也不过是个无耻小贼,现在也不知死哪去了。”
“无耻小贼?”
宁渊搜寻着记忆,忽而间想到了什么,在他未入金丹时,似乎的确无意撞见过一位少女沐浴,但他怎么看,都不像应采萱。
“好看吗?”
应采萱察觉到宁渊目光,瞪了他一眼。
“好看。”
宁渊坦诚回答。
“好看就跟我走,今天就你了。”
应采萱衣袖一挥,领着宁渊很快抵达一处阁楼之中。
“宗主,我还是第一次来,该干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躺好就行。”
应采萱将宁渊放倒在床上,紧接着一指点出。
宁渊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认为指定不是好事,当即一个闪身躲开,反身将应采萱压制在身下。
“你到底是谁?”
应采萱想要挣脱,却发现以她化神前期修为竟然无法反抗。
“我是谁,我是宁渊啊。”
宁渊心念一动,化作原本模样,化神中期气息不再掩饰。
“你,你真的是宁渊?”
应采萱葱白的手微微颤动,抚摸着宁渊面庞,双眸竟有泪光闪烁。
“是,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宁渊已经将这片空间封锁,不怕应采萱玩什么花样。
应采萱摇头:“你没死,我很开心。”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装了,我什么时候侵犯你们埋在地下的老祖了?
六大仙宗围攻,不是你发起的?”
宁渊手指报复似的掐住应采萱的脖子,已经出现紫色血痕,日落山脉若非系统觉醒,他恐怕无法活着出去。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
宁渊继续发力,已经听见一阵轻微的咯吱声,应采萱传来低沉呻吟,她在承受莫大的痛楚。
虽然化神期修士脑袋削了都能活,但并不意味着不痛。
“你若不信,杀了我就是,死在你手里,我也不算亏。”
应采萱闭上双眸,似乎放弃了抵抗,眼角晶莹的泪珠无声滴落。
宁渊尝试继续发力,拧断应采萱的脖子,但他发现对一个失去求生意志的人,似乎狠不下心,而且还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
“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听听。”
宁渊暂且收手,但若六大仙宗围攻真是应采萱主导,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灭杀,他很少杀女人,但若是生死之仇,他不会犹豫。
“你能先从我身上爬起来吗?你挺重的。”
应采萱咳嗽了一阵,又道。
“手下败将没有资格谈条件。”
宁渊生怕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样。
“怎么,你还想我伺候你?你受得住吗?”
应采萱是什么人,合欢宗宗主,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宁渊身上滑动,传来一阵酥麻之感。
“你尽可试一试。”
宁渊是一个男人,岂会被女人挑逗怕了,他轻佻的摸着应采萱的下巴,随后取下她的面纱。
“那边让我试一试魔尊的身子骨到底怎么样。”
应采萱将手伸在宁渊脖颈,从上自下滑落,为宁渊褪去衣衫。
“你就是个疯女人。”
宁渊这才见应采萱快脱到最后一件衣衫了,连忙起身。
“怎么,嫌脏?”
宁渊摇头:“没有,就是先做正事为好。”
“其实,我还是处子之身。”
应采萱起身,反而挂在宁渊身上,丹唇开合,口吐幽香。
“你在废话我就动手了。”
宁渊一个指诀,开始凝聚灵力,这妖精,他真有些把持不住。
她那张脸,仿佛挂着忧愁,惹人怜惜,白净中透着赤色,清纯中透着娇羞。
鹅颈修长,黑发如瀑丝丝缕缕披散,峰峦高耸,细腰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那薄薄的紫纱下,雪白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剥开一探究竟。
“好了,不逗你了,真是玩不起,挑逗的是你,不敢上的也是你。”
“谁说我不敢上的?”
宁渊一听顿时来了火气,将应采萱的鹅颈轻轻握住,缓缓滑落。
应采萱嘴角轻扬,随后拉上床帷。
宁渊本是三分置气三分报复四分色心,但他感受到那个的时候,瞬间愣住了。
应采萱,竟然真的还是那个。
……
一个时辰后。
宁渊扶额,静静坐在床上,不知说些什么。
他无奈感叹:“这叫什么事,我明明是来寻仇的,怎么寻到床上去了。”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奇怪?”
“是,我不明白,你我究竟是敌是友。”
“当然是友。
侵犯老祖的确是我传出的,但人不是我派的,有人假借我的名义,联合六大宗设下伏击。
其实我也纳闷,为何六大宗此处伏击会如此顺利且迅速,以往六大仙宗想要联手一次,需要磨合许久。
待我知晓,听到的只有你失踪的消息。”
应采萱已经穿好衣衫,重新戴上面纱,缓缓说道。
宁渊不解:“我什么时候侵犯你们老祖了,而且还是埋在地下的?”
应采萱浅笑:“你刚才不就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