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如利剑般刺破窗户,洒在堂屋众人的面庞之上。
堂屋里,空气似乎凝固了。
大哥和大嫂已经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舒然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在给我无声的鼓励。
里长和吴老丈也早早到了,里长的脸色依旧凝重,而吴老丈则显得更加紧张,像是一只随时会逃走的兔子。
“我们继续昨天的分家话题。”舒大哥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首先,我想提一个合理的建议,家里的好农具应该归我们。毕竟,我们种地多,用得也多。”
我心中一紧,这个提议显然是为了独占资源,而且他们的贪婪已经到了极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大哥,农具是大家共用的,不能因为你种地多就独占。这不公平。”
“哼,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们!”大嫂猛然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副恶狼的模样,“你根本不想分家,就是想把好农具卖掉,换钱自已用!”
里长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透出一丝犹豫。
他的反应让我心里一沉,难道他也相信了舒大嫂的谎言吗?
“里长您德高望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卖农具。”我急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坚定,“这些都是大家共同的财产,我们只是希望能公平分配。”
大嫂却冷笑一声,转头对里长说道:“您看,这女人果然不安好心,连您都想要蒙蔽!”
里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显然在权衡利弊。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如果连里长都不信任我们,那这场分家岂不是已经输了一大半?
“江婉,你说得有道理,但家里的事情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舒然站在我身边,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支持,“我们一直都是公平的,农具一直都是大家轮流使用。”
大嫂见状,更加嚣张,大声喊道:“你们俩真是狼狈为奸!”
堂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我感到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在流动,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一场暴风雨。
舒然握紧了我的手,我感受到他传递来的力量,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尖锐的声音穿透了堂屋的墙壁:“舒老三家的,赶紧出来!有你家的信!”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大哥和大嫂交换了个眼神,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我心里冷笑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去看看。”我挣脱开舒然的手,大步走到院子里。
只见林大娘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我接过信,还没来得及看,舒大哥就跟了出来,语气不善地问:“什么信啊?谁寄来的?”
我没搭理他,直接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
原来是隔壁村的李叔写来的,信上说之前农具都是轮流使用,还列举了几个具体的例子。
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我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大哥,你不是说农具是你们的吗?隔壁村的李叔说,这些农具都是大家轮流用的。”我拿着信,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故意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可不是我胡说八道!”
大哥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大嫂更是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们俩像两只泄了气的皮球,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里长和吴老丈也惊讶地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这...这不可能!”大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肯定是里长被你收买了!”
我冷笑一声,“收买?大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算计吗?”我转头看向林大娘,“林大娘,您是村里的老好人,您来说说,我说的可有假?”
林大娘点点头,肯定地说:“这事儿我清楚,农具一直都是大家轮流用的,老三家也用了不少。”有了林大娘的证词,大哥和大嫂彻底哑口无言,他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感觉简直比吃了冰镇西瓜还爽!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钮钴禄·江婉”呢?
晚上,回到房间,舒然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给我,让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白天的疲惫和紧张仿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他温柔包裹的安心。
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我的耳膜,也敲打着我的心房。
“今天,你受委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心疼。
“有你在,一点都不委屈。”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吸吮着属于他的气息。
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和安全,像一个避风的港湾,让我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和疲惫。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是我的脸颊,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他的吻温柔而缱绻,带着一丝试探和渴望。
我热情地回应着,像火苗一样在我们之间迅速蔓延开来。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小屋,一切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今天先睡吧,明天还得继续。”舒然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坚定。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堂屋的每一张脸上。
堂屋里,空气似乎凝固了。
大哥和大嫂已经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舒然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在给我无声的鼓励。
里长和吴老丈也早早到了,陈爷爷的脸色依旧凝重,而吴老丈则显得更加紧张,像是一只随时会逃走的兔子。
次日,阳光再次透过窗户,照在堂屋的每一张脸上。
吴老丈正在低头核对着账目,舒大哥和舒大嫂依然坐在那里,脸上带着压抑的愤怒。
我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今天必须要做个了结。
“吴老丈,你这里的账目好像有些问题。”我指着账簿上的一处,语气坚定而平静,“这里明明写着,上月我们家贡献了十石谷子,怎么账上却只记录了八石?这是怎么回事?”
吴老丈顿时慌张失措,手里的账簿颤抖着,脸上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舒大哥和舒大嫂也面露惊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敏锐地发现问题。
“这...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差,马上改正。”吴老丈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闪烁不定。
“一个小失误?吴老丈,你这是在糊弄我们吗?”我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威严,“大哥,你难道也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家明明出了那么多力,却连账都对不上。”
大哥脸色铁青,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大吼:“你这是故意找茬,想把我们赶出堂屋!”
林大娘立刻站出来,拦住大哥,厉声说道:“舒大哥,这样不合规矩!有话好说,不要动粗!”
舒大哥气势汹汹地瞪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堂屋里的气氛更加紧张,陈爷爷的眉头紧锁,显然也在思考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我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心中暗喜,但同时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兄嫂肯定还有后招,而且里长还没有完全站到我这边。
望着夜空,我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但同时也更坚定了我的决心。
“今天,必须做个了结。”我坚定地说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为自已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