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妤宝躲在霍总怀中撒欢

第52章 分手p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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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娇软妤宝躲在霍总怀中撒欢
作者:
兰镜
本章字数:
5012
更新时间:
2025-05-04

雕花红木书房里,檀木熏香混着纸张碎裂的声响。

沈阔骨节发白地攥着牛皮纸袋,将数十张照片狠狠甩向沈妙音。

漫天飞雪般的画面掠过她苍白的脸颊,其中一张廖俊文搂着她腰肢亲吻的特写,正巧贴在她锁骨处,艳红唇印与照片里的画面交相刺目。

“你看看,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沈阔的咆哮震得水晶吊灯微微发颤,西装袖口扫过博古架,青瓷摆件发出危险的嗡鸣。

沈妙音垂眸望着满地狼藉,睫毛在眼下投出冷硬的阴影,真丝衬衫领口歪斜,露出半截脖颈上未消的红痕。

“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她弯腰拾起一张照片,指尖抚过画面里廖俊文含情脉脉的眼神,语气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沈阔青筋暴起的手突然掐住她手腕,檀木佛珠硌得她生疼:“你处理?这几年来你身边的男人换了几个、你别忘记了你有未婚夫!这事如果闹到秦家面前,沈氏和秦家的合作怎么办?你现在马上给我和那个男人断开联系、永远都不要见他给我老实点等着嫁人!”

“沈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沈妙音突然冷笑,挣扎着甩开父亲的手,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在气浪中摇晃,“还有那不是我未婚夫,我可没答应要嫁你自己嫁!”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在书房炸开

“啪”

沈阔的手掌重重落在她右颊,珍珠耳钉应声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滚出长长的弧线。

沈妙音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溢出鲜血。她缓缓转头,瞳孔里燃烧着淬毒的冷火。

沈阔捂着剧烈起伏的心口,手指颤抖着指向她:“你和秦家的婚事是一出生就定好的,由不得你不答应!你要是不和那小子断干净,别怪我亲自动手!”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你不能左右!”沈妙音抹掉嘴角血迹,高跟鞋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她转身时,真丝裙摆扫过狼藉的照片,将廖俊文的笑脸碾在脚下。

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轰鸣,沈阔的怒吼穿透雕花木门:“沈妙音,你不要逼我出手!”

而她踩着满地狼藉大步离开,走廊尽头的壁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斩断枷锁的利刃

玄关暖黄的灯光下,廖俊文几乎是踉跄着扑向开门的沈妙音。

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接过她的香奈儿链条包,羊绒大衣滑落肩头时,顺势将人裹进怀里:“回来了!”话音未落,指腹擦过她右颊的瞬间骤然僵住——那里浮着一片刺目的掌印,边缘还泛着诡异的青紫。

“妙音,谁打你了?”他的声音拔高,喉结滚动着溢出压抑的愤怒。

沈妙音睫毛轻颤,滚烫的泪珠突然砸在他衬衫领口,像突然决堤的潮水。

她整个人瘫进他怀里,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腰的皮肉:“没事,你别担心。”熟悉的雪松香水味混着她发间的苦橙香,却被咸涩的泪水搅得酸涩。

廖俊文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将她按在真皮沙发上。

冰箱冷气扑面而来的瞬间,他抓着冰袋的手都在发抖。

冰块隔着纱布贴上她脸颊时,沈妙音痛得瑟缩,他立刻松了力道,指腹在红肿边缘轻轻打圈:“疼吗?”却见她突然伸手,从香奈儿菱格包里抽出黑金卡,金属冷意刺得他瞳孔骤缩。

“我们、到此为止了!”沈妙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冰块在掌心融化成水,顺着腕骨滴在羊绒地毯上。

廖俊文盯着那张印着她名字的黑卡,耳畔突然响起初见时她漫不经心的调笑:“当我男伴,开个价?”此刻喉间泛起铁锈味,

他颤抖着攥住她手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妙音、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我说得很清楚。”沈妙音突然笑了,眼角泪痣在阴影里妖冶得可怕,“我们本来就是雇佣关系,你应该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和你玩玩,你还认真了!”

话音未落,廖俊文突然将她按进沙发,薄荷味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她挣扎时扯乱了他精心打理的卷发,指甲在他后颈抓出五道血痕,首到“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巴掌重重落在他侧脸。

“滚!”沈妙音的胸膛起伏剧烈,口红晕染成艳丽的狼藉。

廖俊文跪在她的脚边、滚烫的泪珠砸在她脚背,指腹颤抖着抚过她小腿内侧的玫瑰纹身:“好,离开之前我们是不是该打个分手pao?”

不等她反应,他己经将人拦腰抱起,水晶吊灯的光影在他泛红的眼眶里破碎成星芒。

卧室的真丝床单被揉成褶皱的海浪,廖俊文扯开领带的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当炽热的吻落在她锁骨时,沈妙音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记得戴套!”

他的动作猛地僵住,低头看见她空洞的眼神——那双曾为他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汪死水,倒映着天花板惨白的吊灯喉间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当他颤抖着从床头柜摸出保险套时,发现包装上印着的樱花图案,这还是上次她说想换一个味道,新换的(?′ω`? )

肉体交缠的声音混着空调外机的轰鸣,沈妙音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吊饰,数到第三十七颗时,终于感受到腰间熟悉的颤抖。

廖俊文埋在她颈窝的泪水滚烫,却被她冷漠地推开自顾自起身

落地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流淌成河,沈妙音弯腰捡起真丝睡裙的瞬间,后腰的蝴蝶纹身随着脊椎起伏舒展,黑色的翅膀仿佛要振翅欲飞。

廖俊文盯着那抹熟悉的图案,喉结剧烈滚动,西装裤下的欲望再次抬头。

他猛地冲上前,将人拦腰抱起,转身重重摔在柔软的天鹅绒床榻上。

“我还没有结束。””他突然欺身上前,动作带着近乎疯狂的暴戾,眼底猩红一片,“之前都是你爽,今天该到我了!”

话音未落,滚烫的唇己经重重压下,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白皙的脖颈。

沈妙音闷哼出声,挣扎的动作被他用体重死死压制,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血痕。

廖俊文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犬齿深深陷入她的皮肉,尝到腥甜的血味才稍稍松口,转而用舌尖舔舐伤口,牙齿轻轻研磨着皮肤,仿佛要将她的味道刻进骨子里。

沈妙音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上的刺绣花纹,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扯开她最后一丝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保险套包装盒己经空空如也。

廖俊文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沈妙音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呜咽。当最后一阵潮水般的袭来时,她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破碎的保险套包装。

廖俊文抱着昏迷的沈妙音,手指轻轻抚过她布满咬痕和吻痕的身体,眼眶发红,声音哽咽:“妙音,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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