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杰什倒吸一口凉气:"长官,这违反——"
"闭嘴!"辛格一把掐住参谋的脖子,"我要的是骚扰!是捣乱!"他松开手,阴森森地笑了,"他们不是能打吗?我让他们打不过来!"
副官擦着嘴角的血迹,小心翼翼地问:"武器呢?"
"棍棒,石块,随便什么。"辛格从牙缝里挤出指令,"记住,绝对不要带枪,要是被抓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知道该说什么吧?"
"明白!"几个军官齐声应答,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
——【河谷对岸】
杨琦突然按住耳机:"鹰巢,这里是利刃,发现异常动向。"他的鹰眼清晰捕捉到对面丛林间闪动的迷彩色,"三点钟方向,约一个班兵力正在向东北侧移动。"
邵兵立刻举起望远镜:"见鬼,他们想绕到西连防区后面!"
"不止一队。"林锐指着西南侧,"那边还有动静。"
杨琦眯起眼睛。通过环境感知,他能"看"到至少三股生命磁场正呈扇形散开,这不是正面强攻,而是......
"渗透骚扰。"他冷笑一声,"老掉牙的战术。"转身对邵兵道,"我带雪豹去截东北那队,你们战狼负责西南。"
邵兵刚要点头,电台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全体注意!无人机发现第三股越境人员!重复,第三股越境人员!坐标己发送!"
史三八骂了句脏话:"他娘的,跟我们玩分兵?"
"正好。"杨琦活动了下脖颈,"俞飞,带你的人去会会第三队。"他看向众人,声音陡然转冷,"记住,下手要有分寸——"
"——打不死就行!"史三八接茬道,引来一阵低笑。
三支特战小队如同离弦之箭射向不同方向。杨琦临走前回头看了眼那面红旗,它在风中舒展如烈焰,仿佛在无声宣告:这片山河,寸土不让。
下士拉奥趴在灌木丛里,小心翼翼地拨开眼前的枝叶,他们十个人己经潜行了两公里,竟然没遇到任何哨兵。
"龙国佬也不过如此。"他得意地对同伴低语,"再往前五百米就是他们的补给线,到时候......"
话音未落,一根冰冷的枪管突然抵在他后脑勺上。
"晚上好,先生们。"标准的英语从背后传来,"介意出示下你们的入境签证吗?"
拉奥僵硬地转头,看到十个涂着雪地迷彩的中国特种兵不知何时己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军官摘下面罩,露出沾着血渍的年轻面庞——正是刚才站在红旗下的那个人!
"我数到三。"杨琦的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不举手投降的,可以试试是你们的脑袋硬,还是我的子弹硬。"
"一。"
十个天竺兵齐刷刷举起了手。
“一群废物!”杨琦没用汉语,而是用英语毫不留情的骂了一句。
夕阳西沉时,林锐和俞飞的小队先后押着俘虏返回,杨琦正在检查缴获的装备,抬头一看不禁挑眉——这两队天竺兵可比他抓的惨多了。
林锐那队的十个俘虏个个鼻青脸肿,有个胖子左眼肿得睁不开,走路一瘸一拐。
俞飞押回来的更惨,有两个是被战友架着回来的,裤裆上还带着可疑的水渍。
"他们反抗了?"杨琦用英语故意大声问道。
林锐把玩着缴获的廓尔喀弯刀,闻言咧嘴一笑:"可不嘛!"他模仿着天竺兵的口音,"'我们是来采草药的平民'——"突然变脸,"采他妈个头!"
俞飞那边更夸张,史三八拎着个瘦高个的衣领往前一推:"这孙子还想用石头偷袭我!"他展示了下手臂上的擦伤,"看给我挠的!"
板砖默默举起执法记录仪,屏幕上清晰显示那个天竺兵抡着石块扑向史三八的画面,下一秒镜头天旋地转,等稳定下来时,那人己经跪在地上吐酸水了。
"干得漂亮。"杨琦拍拍史三八的肩膀,转向俘虏们时眼神骤冷,"看来有人不知道,在龙国,袭军是什么罪名。"
俘虏们集体抖了抖,有个懂英语的突然跪地哭嚎:"长官!我们是被逼的!辛格说要是被抓了就自杀——"
"闭嘴!"一个天竺军官模样的人厉声喝止,随即被林锐一枪托砸在肚子上,疼得蜷成虾米。
真他妈狠啊,抓住了自杀就真的是黄泥巴掉兜里,不是屎也说不清了啊!
杨琦蹲下身,用英语慢条斯理地说:"告诉辛格,下次派点像样的来。"他指了指营地中央那面红旗,"越过这条线,来多少,我们收多少。"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声,众人回头,看见三辆猛士车疾驰而来,车身上"军事记者"西个大字格外醒目。
"操!"林锐赶紧抹了把脸上的血渍,"怎么把这帮祖宗招来了?"
杨琦却眼前一亮,快步迎上去:"来得正好!"他对跳下车的记者说,"麻烦给这些'采药平民'拍个特写,尤其是他们带的'采药工具'。"
镜头前,缴获的装备一字排开——军用匕首、攀岩绳、爆破引线,甚至还有几包C4炸药,记者倒吸一口冷气,摄像机差点脱手。
这是采药平民?一群记者吃惊归吃惊,但可没闲着,各种特写全部安排上。
密密麻麻的闪光灯让天竺人耻辱的低下了头。
"对了。"杨琦突然从某个俘虏鞋底抽出一张折叠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着我方哨所位置,"这也是采药用的?"
当晚,这段视频连同俘虏供词一起被发往新德里方面,据说辛格看到新闻时,气得把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
而加勒万河谷的那面红旗,在探照灯下依旧猎猎作响,映红了半边夜空。
——十天后!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河谷,杨琦蹲在军用灶台前,正往沸腾的锅里撒最后一把野葱,香气飘出去老远,引得对面天竺哨兵频频张望。
"开饭!"他敲了敲锅沿,声音在寂静的河谷里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