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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漫做好造型之后在他们前面转了个圈：“小的们公主我美不美。”
然后凹了个造型。
方浩看了她片刻，没说话，笑了下把脸移开了。
江寒川看她这个做作的样子，把眼睛眯着嫌弃道：“自恋啊，一天要问几遍你美不美，人要内在美。”
程漫：“懒得理你，我内外都美你知道个屁。”
梁深根本不会对她给予评价，当然，程漫也很自觉略过他。
程霜扯了下嘴角，“很美。”
程漫得寸进尺过来把她拉起来，“我美还是你美。”
“她美。”
程霜还没说话，梁深不动声色的随意一答。
周围的几个人都看过来，明显是没想到梁深会接话。
更没想到他会夸程霜更美。
程霜差点被这个人吓死，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地下的关系吗？
程霜真该躲着点。
程漫笑容垮下来，“没问你。”
说完，还在偷偷瞪他一眼。
方浩最后还是说了句：“你也不差。”
还不如不说呢。
程漫站在原地，“一群没品味的男人。”
说完，她拉着程霜往外走。
刚刚他们还在化妆的时候，梁深就把几个人的钱都付了。
这里的冬天真的很冷，程霜一出来就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本来说好要去纳帕海的，因为下了点小雨，程漫就说在月光广场这边就行，下雨天那边也是把一身弄得狼狈，而且也不一定能抱到小羊。
天知道她看到这么可爱的小羊的时候，居然想的是烤串应该很好吃。
所以来到这边的第一顿，她就吃了羊肉串，方浩这个高反的人，没福气享受。
边上有一家香巴拉，程漫指着门店问：“你们要喝的吧？”
几个一米八的男人站在她们后面，像三个保镖一样，程漫没忍住笑了出来，“要不要喝的，来都来了。”
程漫想喝，程霜大概率也是会要的，梁深往店里面一看，“那来一杯。”
“你们俩人别搞特殊。”她强势得完全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
方浩点头说：“不加糖。”
江寒川：“我要半糖，谢谢。”
程漫说：“不加糖喝啥啊，没味道，是不是上了点年纪乳糖不耐受了。”
江寒川笑了出来，“你也知道他上了点年纪，还让人家陪你来这高海拔，看他脸色都没这么红润了。”
程漫瞅了眼方浩，接着扫码点单，没回答江寒川的话，“香格里拉，格桑花开，彩云之南，你们要什么？”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都可以。”
盯着手机看的人抬起头来，一脸无语，“都来香格里拉了，你们就喝这个。”
他们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放在京北，奶茶根本不带一点喝的。
程霜说：“我想要格桑花开，热的，少糖。”
程霜记得这个是因为昨晚看视频的时候，推荐同城的视频听到了一首歌：“手中握着格桑花呀，美得让我忘了摘下。”
梁深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我那杯少糖，热的。”
程漫很快下好了单，排队进去一人拿出来一杯。
这是后面几个男人，这几年第一次喝这么无聊的东西。
但都很给面子一句话不说。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思想，程漫在手机上找了一家藏族餐厅。
她说天黑之后西方街就有人开始跳舞的。
让他们吃得久一点。
这家餐厅的装修很藏式，门帘是蓝黑的布，上面绣着这边的图腾。
餐厅门前是一块小花园，里面还摆放着一个秋千。
顶上露天的位置都挂上了彩色的经幡。
作为外来的游客，老板十分热情欢迎他们的到来。
“扎西德勒。”
这个藏族词语，在这边表示欢迎，祝福吉祥的意思。
程霜笑了下，想学着回复的，手里拿着一杯奶茶，无从下手。
老板带着他们进去，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坐下。
给他们介绍这边来到都会点的东西。
牦牛火锅的牛肉很醇厚，程霜夹着茼蒿一起送入口里，眼睛吃得弯成月牙形。
“我去，这边的牛能不能送回京北，在那边我就没吃过这么香的肉。”程漫塞了一大口进嘴里，没忍住竖起来一个大拇指。
江寒川无情吐槽，“送回去给你养，你别虐待牲畜。”
“我虐待你！你现在就给我表演一个牦牛怎么走的。”
江寒川夹了一块烤香菇酿放入嘴里，“可惜了，哥听不懂人话。”
程漫：“……”
程漫和江寒川在斗嘴。
梁深全程都没怎么注意听，眼神一首跟在程霜的身上。
她在看表演，他在看她。
**
西方街，来自天涯海角的人民聚在一起。
围成一个个又一个圈。
程霜在一边看得很认真，突然被程漫拉了进去。
她可是一点都不会跳，学着当地人的动作有些别扭的跳起来。
梁深就站在店门口的不远处静静看着她，人群中，她穿着蓝色的藏袍舞动，裙摆在左右摆动，程漫牵着她一点点融入。
人潮涌动，梁深目光注意到她脸上挂着笑，像她的舞姿一样，生涩而又引人注意。
他的眼里只剩下她。
程漫在里面跳了会，出来叫他们几个，“一起进来啊，躲在这干什么。”
方浩：“怕高反。”
江寒川：“放不开。”
梁深：“我可以。”
左右两边都看向他，然后，梁深迎着俩人的目光，笔首走到程霜的身边。
程霜停下来微微喘着气，“你怎么也来了。”
梁深看她，“陪你跳舞。”
程霜伸着脖子往边上一看，剩下的两个男人也被程漫带了过来，只不过在圆圈的另一边。
中间隔着好几层人。
她没说什么，中间的歌曲响起，人群又开始跟着音乐跳动。
梁深漫不经心看了下比她手长出来一截的衣服袖子，然后探入袖子里面，与她十指相扣。
程霜被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回来。
梁深用力拉着，说：“别走丢了。”
就这么点地方，走丢到哪去。
程霜有些无语，抬起下巴往那边又看了一眼，他们和程漫那边隔着两圈人，应该没人会看到吧。
她都要看不到他们了。
梁深拉着她的手举起来，又放下，脚步一会往东一会往西。
“你会不会啊。”程霜完全是被梁深拉着走的，“你别把手举这么高，我衣服掉了。”
“我会跳舞的时候你才一岁呢，话都不会说。”梁深帮她把衣服拉上去，“我手长。”
程霜脸上的表情淡下来，“那你松开我，我被你拉着不舒服。”
梁深不要脸，“换你来主导我也很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