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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深对着电话那头说：“新老板来给你们开会。”
程霜只是开玩笑随口一说，听到梁深还真和助理这么说的时候，吓得连忙摇摇手，面露慌张之色。
杨助理：“梁总，请问太太要来一起连线开会吗？”
“没有。”梁深过去把她的碗收走，“她不好意思。”
“十分钟后开会。”梁深把电话挂断，过来又摸了下程霜的脑袋，“还好，没这么烫了，再睡会么？”
“不睡了，程漫说她生日要到了，我刚好没去上班，在家给她选个礼物。”
程霜坐在床上拿梁深的iPad刷购物网站，每个不同的APP之间流转，也不知道该给人选什么样的礼物比较好。
程漫应该收过很多礼物，网上这些奢侈品，她应该都收腻了。
程霜其实也不知道程漫的生日要到了，前几天上班的时候，同事都在讨论在腊八节生日的程漫生日应送点什么。
程漫在公司的人缘很好，她往年过生日举办派对，也会邀请部门里的大部分人。
程霜听到的时候有些惊讶，“程漫腊八节生日？”
“对呀，她没说过吗？她过生日的那天公司特供腊八粥，而且还会有免费的蛋糕，这不是很快就要到她生日了，总不能连个小礼物都不给她，好歹是小程总啊。”
小林说：“她过生日邀请可多帅哥，再权威的脸都能在她的生日会上见到，去年你还没回来，小程总生日的那天，我一晚上就看上了十几个男人。”
部门里的男同事说：“就你那点出息，被小程总知道了，你就不用去了。”
“没什么啊。”小林说，“小程总的意思是让大家看个够，喜欢的就带回家，可是那群人只能看看，真要我出手，我又不喜欢了。”
部门里吵闹一片。
程霜也是那天晚上亲自去问了程漫。
还好没错过，要不然回来不知道她的生日，那多尴尬，礼物也没准备。
程霜对于礼物的事情纠结得很，梁深过生日她都会亲自包一束花，加上一款自己调制的香水，两个人很简单的过生日。
程霜拿着iPad去书房里找他。
推开门的时梁深正在开视频会议，耳朵上戴着一款黑色的蓝牙耳机。
程霜蹑手蹑脚进来，梁深只看了她一眼，招手示意她在旁边坐下。
梁深的上半身己经换成了一本正经的西装，程霜往桌下瞟过去，居然还是居家裤。
他倒是知道怎么方便怎么来。
程霜笑着抬头，一不小心对上了梁深冷淡淡的眼神。
程霜心里嘀咕，装的一本正经，你是老板，不开自己这边的摄像头也可以的。
有必要特意去换一套西装，还打上领带。
关键这么搭配出来，自己看着不想笑吗？
难道是因为有老外的会议吗？
梁深戴着耳机可能没听到，程霜在手机上给他发信息，【什么时候开完】
梁深拿起手机，【等会，他们太啰嗦】
程霜噗嗤一声笑出来。
屏幕里的人顿了片刻。
梁深若无事情道：“家里养了只捣蛋的小猫，你继续说。”
程霜移步到对面，仗着他在开会，在桌踹了一脚过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梁深却毫无反应。
程霜把脚从鞋子里拿出来，挂在他的膝盖上。
想抽走的时候，被梁深一把捉住了脚踝。
梁深把电脑摄像头关掉，耳机拆下，电脑里面的声音就变成了外放。
程霜清楚听到了对面汇报的声音。
不由得浑身不自在。
梁深的手指滑过她的皮肤。
早知道就不玩了，程霜现在进退两难。
梁深拍了下她的小腿，好像在告诉她，不要捣蛋。
程霜不知道电脑的麦关没关。
也不敢说话，怕给屏幕那头的人听去了。
刚才他还说话了，大概率是开着的。
程霜用唇语说：“放开我。”
梁深担挑了下眉头，帮她按摩小腿。
眼下，程霜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整个身体都在往下滑，靠着一双手抓着桌子才维持自己不掉在桌底下。
肯定不是她腿太短了。
要怪就怪桌子太大。
要不是刚刚突然大胆，她绝对不这么玩。
她还不想在梁深的下属面前丢面。
电脑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可梁深就像看不到一样，手还放在她的腿上。
为了不丢脸，程霜还是没说话，咬着自己的唇瓣把发酸的腿拉回来。
梁深抓在她动的一瞬间，大手首接抓住她的脚，没让她得逞。
程霜都想爆粗口了。
她很少骂人。
基本上是没说脏话。
梁深的目光渐渐从平静如水变得有趣味起来，对面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程霜知道，他现在多么欠揍。
好想给他邦邦来两拳！
过了好几秒。
程霜声音带着憋屈，“我要滑死了。”
梁深：“滑死了怎么不早点说。”
狼狈的下半身搭配不上矜贵的上半身。
梁深的语调勾着一抹玩味，“不是你要玩的吗？”
“我真的要滑下去了。”程霜咬牙切齿，管不了这么多了，“你放开啊，对面这么多人。”
梁深松开她的脚踝，在对面走过来把她拉起来，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程霜丢下一句话，“我去接个电话，你好好开会，别让员工失望了。”
她脚步一转，踉跄着走出去。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喂喂喂，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程霜看到屏幕上是程漫的名字，想都没想就这么说了。
“我点男模，你帮我选几个。”
等等。
程漫在说什么鬼东西。
她难道不知道程霜己经结婚了吗？
程霜要是去了，不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程霜的头顶冒出来几个大问号，“你受什么刺激了。”
对面沉默了好几秒，“提前为我生日做准备。”
程霜顿时想到了小林在公司说的话，一晚上喜欢十几个男人。
就程漫这亲自挑选，怪不得公司的小姑娘都喜欢去。
一时间，程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
能不能把自己刚才那句话收回来。
都怪自己嘴巴太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