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不甘心,又偷偷在萧晨清的坐垫上放了几颗图钉。萧晨清坐下时明显感觉到了,却装作无事发生,首到一局终了才"偶然"发现,还故作惊讶:"哎呀,这图钉哪来的?"
两个孩子的小把戏一次次落空,渐渐有些泄气。苏依依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决定给他们一"晨清,"她突然开口,"听说你最近得了一把好剑?"
萧晨清会意,从腰间解下佩剑:"正是。此剑名为'秋水',削铁如泥。"
苏钰的眼睛立刻亮了:"我能看看吗?"
"当然。"萧晨清将剑递给他,却故意手一滑,剑锋朝苏钰手指划去。
"啊!"苏钰吓得闭上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发现剑稳稳地停在离他手指一寸之处,萧晨清的手牢牢握着剑柄。
"兵器无眼,不可儿戏。"萧晨清收起笑容,正色道,"刚才若是真伤到你,你阿姐该多伤心?"
苏钰羞愧地低下头:"我...我错了。"
苏蓉也红着脸道歉:"我们再也不敢了..."
苏依依这才走过来,一手一个拎起两个孩子:"去书房抄《弟子规》,不抄完不许吃晚饭!"
两个孩子垂头丧气地走了,萧晨清却有些不忍:"他们还小..."
"就是小才要管教。"苏依依瞪他一眼,"你别惯着他们。"
萧晨清笑着凑近:"那娘子惯不惯我?"
"你不要脸!谁是你娘子!"苏依依红着脸推开他,"还没成亲呢!"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反正也快了。"萧晨清得意地晃着脑袋,"三日后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萧夫人了。”
苏父苏母相视一笑,悄悄退出了厅堂,把空间留给这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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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萧晨清告辞离去。刚走出苏府不远,就听见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苏钰和苏蓉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你们两个,"萧晨清蹲下身,"《弟子规》抄完了?"
"抄完了!"苏钰举起厚厚一叠纸,"阿姐检查过了。"
苏蓉补充道:"我们是偷偷溜出来送你的。"
萧晨清心中一暖:"谢谢。不过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出来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苏钰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这个给你。"
萧晨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粗糙的木雕小人,依稀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我刻的,"苏钰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阿姐,这个是你。"
苏蓉也递过来一个香囊:"我绣的,里面是安神的草药。阿姐说你这几天睡得不好。"
萧晨清接过这些充满童真的礼物,喉头有些发哽:"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那个..."苏钰扭捏地踢着小石子,"白天的事,对不起。"
"我们不是真的讨厌你。"苏蓉小声解释,"就是怕阿姐嫁人后不要我们了..."
萧晨清一手一个抱起他们:"傻孩子,阿姐永远是你们的阿姐。而且..."他眨眨眼,"等你们有了小外甥,不是更热闹?"
"小外甥?"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我和阿姐的宝宝啊。"萧晨清坏笑道,"到时候带他一起陪你们玩。"
苏钰和苏蓉顿时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问什么时候能有小外甥,要男的要女的,叫什么名字...萧晨清被问得招架不住,赶紧转移话题:"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不然阿姐该担心了。"
回程路上,苏钰突然拽了拽萧晨清的衣角:"姐夫..."
这是小家伙第一次主动叫他姐夫。萧晨清心头一热,差点把两个孩子搂得喘不过气。
"轻点轻点!"苏钰挣扎着抗议,但脸上却带着笑。
将两个孩子安全送回苏府后,萧晨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摸着怀里的木雕小人和香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三日后,他将迎娶心爱的姑娘,拥有一个真正的家。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不自觉地轻快起来,仿佛踩在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