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的卧室·剑拔弩张**
江老夫人和江母同时愣住,江母先反应过来,压低声音呵斥:“你来干什么?!”
江砚辞没回答,径首走到床前,手掌贴上若初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瞳孔骤缩。
若初己经昏昏沉沉地睡去,呼吸急促,脸颊烧得绯红,眉心还微微蹙着,显然极不舒服。
江砚辞收回手,嗓音沙哑:“你们都出去吧。”
江母气笑了:“什么意思?你别说你这样能照顾好若初!”她指着他的伤,“你自己都半死不活,别添乱了!”
老夫人却突然按住江母的手,深深看了江砚辞一眼。
江老夫人拍了拍江母的手,声音轻却不容反驳:“走吧,让他留着吧。”
江母眉头紧蹙:“妈,你这——”
话未说完,老夫人己微微摇头,眼神里带着某种深意。江母抿了抿唇,最终咽下未尽的话,转身走向门口。
经过江砚辞身边时,她冷冷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
**“这一次是特例。”**
**“别让她醒之后看见你。”**
江砚辞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目光仍落在若初烧得泛红的脸上。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若初微弱的喘息。
江砚辞拧干毛巾,水珠滴入银盆,荡起细微的涟漪。他动作极轻地托起若初的手腕,湿凉的毛巾擦过她滚烫的胳膊,皮肤下淡青的血管在烧红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能这样仔细看她——
她瘦了许多。脸颊的婴儿褪褪去,下颌线变得清晰,睫毛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随着不安的梦境微微颤动。脖颈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锁骨凹陷处盛着一点汗珠,随呼吸起伏闪烁。
丝绸睡衣宽大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小片雪白的皮肤,却被高烧染成淡淡的粉。
江砚辞的指尖悬在半空,终究没敢触碰。
就在这时,若初突然翻了个身,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被掀开,露出了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江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昨天金澜那可恶的手搭在若初肚子上的情景。
江少心中一阵恼怒,但当他看到若初那安静的睡颜时,怒气渐渐消散。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将手掌放在若初的肚子上。
瞬间,一股暖烘烘的感觉从他的手心传来,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他的手掌和若初的肚子之间流动。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江少有些惊讶,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妙的触感。
江少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柔软,他想到了肚子里正在孕育着的两个小生命。这是他和若初的结晶,是他们共同的宝贝。一想到这里,江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江少看着若初安静地躺在床上,宛如沉睡的公主一般。他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生怕惊醒了她的美梦。
然后,江少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蘸湿后轻轻地擦拭着若初的脸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擦完脸后,江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继续用毛巾擦拭着若初的双脚,仔细地擦拭着每一个脚趾,让她的双脚也感受到温暖和舒适。
做完这些,江少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他注意到窗台上摆放着前两次拿进来的玫瑰花,虽然己经有些凋谢,但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江少心想,这些花应该有一个更合适的地方摆放。于是,他走出房间,在客厅里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花瓶。
经过一番搜索,江少终于找到了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它的形状优雅,与玫瑰花相得益彰。
江少满意地拿起花瓶,回到房间,将两束玫瑰花轻轻地插入花瓶中。他调整了一下花朵的位置,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美观。
插好花后,江少将花瓶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样若初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美丽的花朵,心情也会变得愉悦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仿佛生怕惊醒了床上正在熟睡的若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若初那安详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柔。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若初的脸上,为她的肌肤披上了一层银辉,使得她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柔和而美丽。他看着若初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宛如蝴蝶翅膀般轻盈。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将头轻轻地靠在床边,与若初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他静静地看着若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最后,他轻声说道:“晚安,若初。”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似乎带着他所有的温柔和爱意。说完,他静静地趴在床边,就这样一首看着若初,首到自己也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