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羡予家里。
赵羽卿霸占了那个大大的秋千椅。
整个儿人窝在里面,小毯子盖在腰下,右手还枕着只软软的皮卡丘。
一脸严肃捧着手机,两只手还不停的戳戳戳。
手快如疾风,但....
“啊!又死了。”
“洛羡予,你能不能别送了。”
“我今晚送饭都不用菜了。”
席地而坐的洛羡予满脸歉意,卿卿很少会叫她全名的,这肯定是被气得厉害了。
“对不起啊卿卿,我不是很会。”她默默将手机收好。
看着小白菜那个表情,变成她不自然了,“算了,继续。”
另一旁的程淞蓝偷笑。
这真是巧了,有人送上门找骂,“还有你,程淞蓝,你去就算了,还拉她做什么?”
“不知道她不会玩游戏吗?”
程淞蓝大声为自己辩解,“好姐妹,当然要一起了。”
“再说了,洛洛不是不会玩,她只是玩的不多。”
经纪人给她接了活,一个游戏首播。
她本来不想去的,可是经纪人拿着嘉宾的名单过来时,有个嘉宾,吸引了她跟黎颐的注意。
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心照不宣。
她死皮赖脸拉上洛羡予,黎颐联系主办方投钱。
爱吃瓜的两人表示,瓜嘛,自己造。
赵又又最近太乖了,他们看着都有些不习惯了。
“那你们好姐妹一起,找我做什么?”赵又又无奈,两手一摊。
“洛洛不会嘛,这不是找你这个师傅教一下嘛。”
赵又又那一周,被秦妍心跟得紧紧的,生怕她跑路。
这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又被拉过来教她们玩游戏。
说是赛前恶补。
这一教就是三天,这三天里,她觉得她脾气实在是好了不少。
洛羡予这么菜她都能忍下来。
“你们就不能花点钱,请点专业人士?”
“哎呀,来不及了,明天就是比赛了。”
“继续继续。”
三人玩到九点多,黎颐过来逮人,这才结束。
“赵又又,你不回去?”
黎颐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人毫无起身的欲望,开口催促。
赵又又都好多天没回去住了。
“太冷了,不想动。”
程淞蓝开口,“她屁股像上了粘合剂一样,今天就没下过几次这个秋千椅。”
临走前,程淞蓝推了一下那秋千。
一晃一晃的,实在是舒服极了。
“怎么还是那么喜欢秋千。”
黎颐无奈,好像有她的地方,总是莫名其妙出现秋千。
就连当初为她房子准备时,他们几个同时把秋千选上,甚至亲自安好。
“多舒服呀。”
赵又又开心的玩着游戏,没了那两个拖后腿的,她嘎嘎猛。
“那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起过去啊。”
要是少了她,戏都不好唱了。
“OK。”
黎颐连人都没看到,只见一只手悠悠的从秋千椅上露出,给他比了个手势。
“真懒。”
“走啦。”
程淞蓝穿好鞋,挽着他。
关门前还打了声招呼。
“你说,我们这么整,赵又又会不会记仇啊?”
“或许?”
“哎呀,不管了,反正她迟早要露脸的。”黎颐破罐子破摔。
“被动跟主动是两回事。”
“不怕,那活动投资用的不是我的名义。”
程淞蓝拇指高举,“聪明!”
刚送走他们,赵羽生的视频就进来了。
“在做什么?”
“在想赵先生。”
看着他刚毅的脸又开始染上红色,洛羡予噗呲一笑。
“…我也很想你。”虽然害羞,但他还是回应了。
“penta kill!”
“咳咳咳……”
伴随着游戏的击杀音效,赵又又那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也传了过来。
洛羡予脸瞬间红润,她忘了赵羽卿还在。
“我~也~很~想~你~”
一字一拐,十分欠揍。
“……”
“……”
洛羡予的脸更红了。
还是赵羽生反应快,隔空喊话,“赵羽卿,你房子被水淹了吗?”
“没有啊。”她房子在21楼呢,怎么可能被淹。
“没有被淹,怎么脑子这么多水。”他声音带着怒意。
他没去找她,这下子倒是送上门来了。
也好,省了话费。
“我干嘛了我。”赵羽卿不服,怎么就开始骂她了,立马从那秋千上跳起来,想找场子。
“你的尾巴没藏好,ID差点被发现!”
“????”这会子她己经顾不上游戏了,立马跑过来。
洛羡予将手机调转,对准她。
此时的他看着摄像头调转,身上的气势也发生转变。
“不可能!”赵羽卿一本正经看着摄像头那边的男子。
她计算机虽然没他好,但怎么也是他亲自带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你这两天做了什么?”看着那倔强的眼睛,他稍微将语气放软。
“没干嘛啊,我就是去看了点戏。”赵翎清太闲了,天天给她发早安午安晚安的,趁着看猎物动态的时间,顺便查了一下赵翎清在国外的动静。
她语气轻松,似乎只是去看戏,“好奇害死猫,你不懂吗?”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赵羽生刚还轻声细语,现在声音大了不少。
看戏?现在什么情况她不知道?
还去看戏?
“你要想看,不如亲自过去看!”省得那边天天念叨。
“你以为我不想……”去啊…
剩下两个字,被他眼神吓退,默默咽下去。
乖乖认错,“我错了。”
“刚才在玩游戏?”
看着她认错,赵羽生总算脸色好了点。
“嗯。”
“喜欢玩?”
“还好。”赵羽卿感觉有危险,斟酌一下,小心翼翼说了两个字。
“那你去把上次没过完闯关游戏全过了。”
看着她向下的嘴角,“明天检查。”赵羽生又加了几个字。
她刚想反抗,但看到他那眯起的眼睛。
不敢再说,“哦。”受到打击的赵羽卿,拎着她的电脑回房。
蜷缩的肩膀,似乎那台电脑重如千斤。
模样好不可怜。
洛羡予不忍,但那是他们兄妹俩的事,她有分寸。
赵羽生在在那边看着,不心疼是假的,但又想到她从小就在京市长大,那里己经成了她的舒适区,往往忘记有多少东西盯着她。
“赵先生,是不是太凶了?”
看着门被关上,洛羡予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