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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还真是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秦淮茹直接怒了，秦淮茹先前还以为是别人，没想到真是许大茂。
“嗤，良心？在傻柱有事没事就打我的时候，良心就没有了。秦姐，你仔细想想，我可从未亏待过你啊。”许大茂嗤笑道。
“你没亏待我为什么让我做不成买卖，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可不止一日，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大茂，你就别为难姐了，别给姐添堵了，行不？”秦淮茹说着，便开始玩钻办公桌底的游戏。
许大茂心安理得地让秦淮茹玩起了钻办公桌底的游戏，游戏结束之后，许大茂悠然自得地抽着烟，缓声说道：“秦姐，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我说了，我不是在给你添堵，我是在给傻柱添堵。”
“什么意思？”秦淮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我只找傻柱的麻烦，只给傻柱添堵，只要你不跟傻柱合作，你就可以尽情地卖爆米花。如果你不想让傻柱和易中海发现也好办，等到了晚上，你去找徐艳红。”
“我会让她把你的那一份拿出来，我也会让三大爷多做出你的那一份来，当然，本钱你要自己掏。”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顿时明白，自己是被殃及池鱼了。许大茂真正看不顺眼的是傻柱，找麻烦的对象也是傻柱，秦淮茹纯粹是自找的。
“草，老娘白被玩了。”秦淮茹心中暗骂，不过，秦淮茹也算解决了一件心事，并未太过生气。
“不跟傻柱合作就不跟傻柱合作。”秦淮茹想的很明白，也很实际，谁也不能阻挡她挣钱。虽然，从阎埠贵那里进货会被扒一层皮，但扒一层皮总比不挣钱要强。
秦淮茹现在又想起了贾张氏，别的事情做不了，贾张氏做爆米花还是能做的。而且，有贾张氏在，也可以用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来对付傻柱和易中海，毕竟，自己偷卖爆米花一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秦淮茹摇摇头，把这些想法摇出脑外，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许大茂，你看姐也能当领导不？”秦淮茹看到许大茂那洋洋得意的脸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许大茂懵了，被秦淮茹天马行空的想法弄懵了。
“许大茂你能从最底层的办事员，一下子连跳十多级成为正科，我你能行我为什么不行？”秦淮茹问道。
“你能和我比吗？我……”许大茂顿时卡壳了。
许大茂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升职宣传科的正科，跟自己的能力以及艰苦奋斗、刻苦努力等高大上的词没有一点关系，自己能上位，全靠杨蛰的关系。
嘶，细思极恐啊，许大茂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符合大众的主流观点，但，但这他妈的就是事实啊，这一思考，使得许大茂这些年来的价值观以及认知体系开始崩塌。
秦淮茹能当领导吗？当然能，杨蛰一句话，也能让她当个领导，别说秦淮茹能力不足什么的，干不好还不能干不坏吗？
让秦淮茹当个科学家、数学家、中高级技术工等，她当不了就是当不了，因为这些职位技术含量高，不会就是不会，容不得一丝作假，但是，领导这种职位，主观意识以及主观能动性太强啊，除了专业的岗位，一些岗位秦淮茹还是可以剩任的。
比如说把秦淮茹调进后勤或者妇联、工会之类的，让她当个小领导也是可以的。只不过，秦淮茹没有背景，根本走不到这一步。
“秦姐，实话告诉你吧，你当不了领导的。这跟什么工作能力、刻苦努力无关，纯粹是你站错了队。当年，如若你不是贪图我兄弟杨蛰的房子，现在你也不会过成这样。”
“我就是现成的例子，我站到了我兄弟杨蛰这一边，即使我兄弟杨蛰走了，我也一直在维护着我兄弟的利益。所以，我兄弟得势了，我能从一个最底层的办事员成为正科。”许大茂缓声说道。
“我也可以站到杨蛰这一边，我也可以维护杨蛰的利益啊。”秦淮茹说道。
“嗤~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时机已经过了，再说，你有什么能力维护我兄弟的利益？你，包括你们一家，早早地就站在了易中海一方，不是你说站在杨蛰一方就站在杨蛰一方的，得纳投名状。”
“再说，反复横跳，来回站队，脚踏两只船是职场大忌，你这是在找死！即使你投向我们一方，我们也不会信任你的，秦姐，你就安安稳稳地渡过下半生吧，别再有其他想法了。”许大茂嗤笑道。
秦淮茹也觉得不现实，便悻悻地走了，回到车间后，秦淮茹继续摸鱼，而且是理直气壮地摸鱼，反正自己不在车间待了，有什么可怕的。
易中海见状也不以为意，心中还以为秦淮茹是跟他在打心理战，那就看谁耗得过谁。
一下班，秦淮茹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吃完饭后直接出了四合院，在四合院外的胡同口等待着。
“秦淮茹是吧，许大茂让我给你的，五块钱。”徐艳红扛着一大包爆米花放在秦淮茹的身前说道。
“五块钱？不是四块钱吗？”秦淮茹惊声说道。
秦淮茹知道，阎埠贵已经把一大袋子爆米花的成本压缩在三块钱，从阎家拿货，阎家挣一块钱秦淮茹能理解，也能接受，但是，秦淮茹没想到徐艳红也从中过了一手。
就从阎家扛到胡同里，十几步的距离徐艳红居然加了一块钱，秦淮茹就接受不了了。
“爱要不要。”徐艳红没好气地说道。
“要，要！”秦淮茹连连点头，有的挣总比没的挣好。
秦淮茹给了钱，扛着爆米花来到划分给她的那个电影院开始卖爆米花，由于有了竞争者，秦淮茹不得不降价卖，原本一毛钱一小包的爆米花降为八分钱一包，一毛五两包。
看着手中的爆米花快速地卖掉，秦淮茹不禁松了一口气。第一场电影开场前，秦淮茹已经把手中的爆米花卖光了，秦淮茹赶紧往四合院赶。
这一次，秦淮茹不找徐艳红这个二道贩子了，直接从阎埠贵家拿货。
“五块钱。”阎埠贵呲牙一笑。
“怎么不块钱，不是四块钱吗？她们怎么要四块钱，到了我这里就五块钱了。”秦淮茹怒了，指着徐艳红说道。
“你能跟人家比吗？人家一直是许大茂的人，说白了，徐艳红是自己人，而你……是外人，没要你六块七块的，还是看在同在一个四合院住的份上。要不要？不要就走开。”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阎埠贵吃定了秦淮茹，秦淮茹要想挣钱，必须在他这里进货；如果秦淮茹想单干，不好意思，泼粪少年便开始上线。
阎埠贵垄断不了四九城，但可以垄断轧钢厂所辐射的区域。
“要！”秦淮茹咬着牙含泪道。
秦淮茹恨恨地扛着爆米花直奔电影院，一到电影院，秦淮茹脸色一变，变得温柔迷人，没办法，总不能耷拉着脸卖爆米花吧，那纯粹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跟钱过不去。
秦淮茹心疼的不得了，一大袋子阎埠贵就挣两块钱，两大袋子就是四块钱，一个月就是一百二。
“这都是我的钱啊。”秦淮茹在心中呐喊道。只不过，任凭秦淮茹在心中如何呐喊，秦淮茹没有一点办法。这样多少还能挣点钱，如果让傻柱来弄，自己一分钱也挣不着。
“如果把贾张氏接过来，让贾张氏来制作爆米花呢？”秦淮茹心中升起这么一个念头。
秦淮茹准备回到家后仔细想想。等秦淮茹卖完了爆米花，一回到四合院，便发现傻柱在院里等着。
“秦姐，你去卖爆米花了？”傻柱阴沉着脸说道。
在傻柱看来，秦淮茹这种行为就是一种背叛，对他的一种背叛。
“傻柱，进屋说。”秦淮茹推着傻柱就进了自己的屋。
秦淮茹做这件事的时候是背着傻柱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以个人为意志转移的，秦淮茹想背着傻柱和易中海卖爆米花，许大茂怎么可能让秦淮茹如意？
许大茂直接让阎解娣把这事告诉了傻柱，傻柱差一点被气晕过去。
“傻柱，不是姐想这么干，而是现实逼的姐不得不这么干，姐上有老下有小，总得挣钱活着啊。”秦淮茹开启白莲花模式，眼泪说掉就掉。
秦淮茹不等傻柱反应过来，继续说道：“原本，姐也不想这么干，姐是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跟易中海学习技术，你也知道轧钢厂的变动，像姐这样的，如果再不好好学习技术，恐怕根本挣不到钱。”
“易中海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呢，易中海根本不教姐技术，姐向别人求教，别人生怕易中海找事，根本不敢教我，姐只能出此下策了。”秦淮茹说道。
“一大爷怎么会不教你呢？”傻柱皱着眉头说道。
“还一大爷，易中海就是个老而不死的老贼，他教我是有条件的。”秦淮茹一脸愤怒地说道。
“条件？什么条件？”傻柱十分上道地接口问道。
“就是……就是……姐说不出口。”秦淮茹故作羞耻地说道。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尽管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吞吞吐吐的。”傻柱着急地说道。
“易中海让我给她生个儿子，这样他才教我。”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
“什么？！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真是欠揍！我去收拾他！”傻柱大怒。
秦淮茹是傻柱的逆鳞，傻柱一听易中海居然在打秦淮茹的主意不由得怒了。
“别去！”秦淮茹一把按住了傻柱，沉声说道：“现在不是跟易中海撕破脸的时机，你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钱，你如果跟易中海闹翻了，易中海把你撵出来怎么办？”
“姐是能养得起你，但姐知道你的脾气，你不是让姐养的人。傻柱，你先稳住，先吃易中海的，喝易中海的，住易中海的，等你站稳了脚跟，有了谋生的手段再说。”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当然不想养傻柱这个累赘，便想办法劝说住傻柱，让易中海先养着傻柱。
傻柱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此时的傻柱可谓是英雄末路，严格说起来，傻柱还得感谢易中海，要不是易中海养着他，傻柱说不得早就饿死了。
在这一刻，傻柱内心升起一股绝望，回到四九城还不如待在港城呢，在港城，起码衣食无忧，而在四九城，不但要寄人篱下，还要面对饿死的威胁。
“人这一生图什么？”傻柱有些悲观地想道。
正处于悲观中的傻柱，脑海中慕然划过许大茂的那张驴脸，一想到许大茂，傻柱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落的这么惨，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
怒气直接驱散了傻柱心中的悲观。
“秦姐，这次你卖爆米花，许大茂没有找人为难你吧？”傻柱忽然问道。
“没有倒是没有，不过，要从阎埠贵那里拿货，阎埠凸又死抠死抠的，从他那里拿货价高。”秦淮茹说道。
“这么说来，许大茂针对的不是秦姐你，而是针对的我。”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是的。”秦淮茹坦然说道。
“那这样，我明天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做些糕点之类的小吃，等你明天去卖爆米花时，带着小当或者槐花一起去，让她俩在一旁卖。”傻柱一脸期盼地看着秦淮茹说道。
现在，傻柱也只能依靠秦淮茹了。
“好。”秦淮茹想了想点头同意。秦淮茹也想多挣点钱，而且，秦淮茹打算让小当和槐花去别的地方卖爆米花和糕点，分开卖。万一搞砸了，自己这一边还能保本。
“一定不要让许大茂知道啊，否则，许大茂肯定会捣乱。”秦淮茹叮嘱道。
“放心，等明天这些人都上班了，我再去你家，你留点钱给棒梗，我让棒梗去买源材料，然后关好门，在你家屋里制作。”傻柱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达成协议之后，秦淮茹推着傻柱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很是淡然，不认为秦淮茹会逃出自己的五指山。傻柱在面对易中海时，不但要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还得笑脸相迎，可谓是憋屈至极。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等所有人都上班后，开始接照与秦淮茹昨天晚上的约定行事。
只不过，傻柱还是太天真了，许大茂虽然上班去了，但四合院里还有许多大妈之流，他们都是许大茂的眼线，可以说，傻柱的一举一动都在许大茂的监视之中。
没办法，众禽就是这样的墙头草，风往哪欠往哪边倒；谁得势，他们就会巴结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