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当天,冷艳医生堵我门

第32章 “老朋友”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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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退婚当天,冷艳医生堵我门
作者:
喜欢吃芥末的三文鱼
本章字数:
6194
更新时间:
2025-07-08

伦敦国王学院医学院神经外科研究所的休息室里,咖啡机发出沉闷的嗡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咖啡豆混合的独特气味。秦思妤端着一次性纸杯,背对着几个闲聊的同事,目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被偷拍的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显然是长焦镜头拉近的结果。背景是泰晤士河畔黄昏的街景,暖黄的路灯勾勒出两个依偎的身影。男人高大挺拔,穿着深灰色的大衣,微微侧头,专注地看着怀中的女人,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女人穿着米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围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小半张脸,但那双弯起的笑眼和依偎的姿态,无不彰显着亲密和幸福。

是顾砚白和苏晞颜。

照片下方,是某位“关心”她的国内同事发来的消息:【思妤,你看这个……砚白在伦敦好像……过得挺滋润?这姑娘谁啊?看起来挺亲密的。你……还好吧?】

秦思妤的指尖用力到几乎要将薄薄的纸杯捏扁!滚烫的咖啡溅出来,烫红了她的手背,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一股冰冷的、带着剧毒的嫉妒之火,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扭曲!

顾砚白!他果然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不仅在一起,还同居了?!那个叫苏晞颜的女人,那个不过是在他照顾病人期间趁虚而入的、林家的“准儿媳妇”!她凭什么?!

秦思妤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眼底翻涌的怨毒和狰狞。她想起半年前顾砚白突然提前结束国内的重要项目,不顾一切追去伦敦时,她心中那隐隐的不安。想起这半年里,她每次试图联系他,得到的都是极其简短的、公事公办的回复,甚至常常石沉大海。她曾以为他只是沉浸在新环境和新课题中,无暇他顾。原来,不是无暇,而是他所有的“暇”,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一种被彻底背叛和愚弄的屈辱感,混合着多年求而不得的怨恨,在她心中疯狂发酵、膨胀。她付出了十年!整整十年!从大学到成为同事,她一首站在他身边,努力靠近他,成为他事业上最默契的搭档。她以为,只要她足够优秀,足够耐心,终有一天能融化他那颗被手术刀冰封的心。她甚至容忍了他身边那些短暂出现又消失的莺莺燕燕,因为她清楚,那些女人根本无法触及他的灵魂深处。

可这个苏晞颜!她凭什么?!她有什么?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和那点装出来的楚楚可怜?她懂什么神经外科?懂什么顾砚白为之付出一切的医学世界?她不过是个被林家扫地出门的可怜虫!

“苏、晞、颜……”秦思妤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手机屏幕被她攥得死紧,冰冷的玻璃倒映着她眼中扭曲的寒光。

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顾砚白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十年的陪伴和付出,绝不能为他人做嫁衣!那个苏晞颜,不过是他一时迷失的新鲜感,一个在异国他乡排遣寂寞的玩物罢了!她要让顾砚白清醒过来!她要撕碎那个女人伪装出来的幸福!

一个阴冷的计划,如同毒蛇般在她心中迅速滋生。

几天后,King's神经外科研究所的走廊上。

“顾医生,早。”秦思妤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套装,妆容精致,笑容温婉得体,恰到好处地拦住了步履匆匆、正准备去手术室的顾砚白。

顾砚白脚步微顿,看到是她,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良好的教养让他维持着基本的礼貌:“秦医生?有事?”

“是这样,”秦思妤将一缕碎发优雅地别到耳后,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专业和一丝“老友”的亲昵,“下个月在阿姆斯特丹有个关于脑深部电刺激(DBS)治疗帕金森病最新进展的国际研讨会,规格很高。我们医院神经内科的张主任,就是你知道的张老,他牵头组织了一个联合课题组,想邀请几位在DBS领域有建树的专家进行深度交流,特别提到了你。他托我问问,你是否有兴趣参加?课题组的资料我己经发到你邮箱了。”

她的话滴水不漏,理由充分,打着学术交流的旗号,让人难以拒绝。

顾砚白看了一眼腕表,手术时间紧迫,他确实对DBS领域很关注,张老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他略一沉吟:“邮件我稍后看。如果有时间,我会考虑。”

“太好了!”秦思妤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笑容更加明媚,“张老知道你能来一定很高兴。研讨会就在下个月初,时间上……”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对了,砚白,你在伦敦也待了快半年了吧?这边的研究项目进展还顺利吗?听说King's的Dr. Thompson要求特别严苛。”

她巧妙地转换了话题,语气自然,带着老同事兼老同学特有的关心口吻。

顾砚白急于去手术室,并未深想,只简短地应道:“还好。先失陪了,手术要开始了。”说完,他微微颔首,绕过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手术区。

秦思妤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而决绝的背影消失在手术室大门后,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第一步,制造合理接近的理由,完成。

她当然要去阿姆斯特丹。但她更要利用这段时间,名正言顺地“常驻”伦敦!她立刻拨通了国内院领导的电话,语气恳切而专业:

“主任,是我,思妤。有个情况跟您汇报一下。我刚刚和顾砚白医生沟通了阿姆斯特丹DBS研讨会的事情,他对张老的课题很感兴趣。另外,King's这边,Thompson教授团队在功能性神经影像引导手术方面有几个关键点,和我们正在进行的脑肿瘤精准诊疗项目高度契合。我申请提前一周到伦敦,一方面跟进顾医生这边的项目收尾,协助他处理一些数据分析和报告撰写(他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另一方面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深入了解一下Thompson团队的技术细节,为我们后续的合作打基础……对,机会难得,我觉得这对提升我们科室的整体水平很有帮助……好的,谢谢主任支持!”

挂断电话,秦思妤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学术交流、工作需要——多么完美的掩护。她将以“公事公办”的姿态,名正言顺地出现在顾砚白身边,出现在他和苏晞颜的生活圈里。她要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悄无声息地扎进他们看似完美的关系里。

接下来的日子,秦思妤如同一个优雅而耐心的猎手,开始了她的布局。

她以“讨论阿姆斯特丹研讨会细节”和“交流King's项目数据”为由,频繁出现在顾砚白的办公室和实验室。她总能“恰好”在顾砚白结束手术或讨论会时出现,带着“专业”的问题和“恰到好处”的关心。

“砚白,刚下手术?累坏了吧?我带了点你以前喜欢的蓝山咖啡豆,现磨的,提提神?”她将一杯香气西溢的咖啡放在他桌上,语气自然熟稔,仿佛这是多年来的习惯。

“这个患者术前的fMRI数据,我觉得这个激活区域有点异常,你看看是不是……”她指着电脑屏幕,身体微微前倾,发丝若有似无地拂过顾砚白的手臂。

“周末研究所这边有个小型跨学科学术沙龙,关于AI在神经外科的应用,听说你也收到了邀请?一起过去看看?正好路上可以聊聊张老那个课题的患者筛选标准。”

她的接近总是打着工作的旗号,保持着看似得体的距离,却又无处不在。她刻意在研究所的公共区域,如咖啡角、休息室,与顾砚白进行“偶遇”式的交谈,语气轻松,笑容温婉,营造出一种他们关系匪浅、默契十足的假象。她甚至“不经意”地向一些同事提及她和顾砚白在国内共事多年的“趣事”,言语间暗示着一种超越普通同事的亲密和了解。

顾砚白起初并未在意。他工作极其繁忙,手术、研究、论文、教学任务压得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对于秦思妤的“热心帮助”和“工作交流”,他虽觉得有些过于频繁,但也只当是老同事在异国他乡的自然亲近,以及她对学术的积极。他所有的柔情和耐心,都留给了公寓里那个等他回家的人。

然而,秦思妤的阴影,己经如同伦敦冬季挥之不去的阴霾,悄然笼罩下来。她那双隐藏在温婉笑容后的眼睛,如同毒蛇的信子,时刻搜寻着可以撕裂那道名为“信任”的堤坝的缝隙。而她的猎物,不仅仅是顾砚白,更是那个占据了本该属于她位置的苏晞颜。一场精心策划的、充满恶意的误会风暴,正在无声地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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