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进门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少年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猩红的血迹,雪白的枕头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花。
“伏特加,现在去躺基地,带几个医生过来,我在新一的房间。”
伏特加挂了电话,两眼瞪首,这个时间点,大哥在工藤房间,又要叫医生,大哥可真够禽兽的。
“欸,别想,别想,别发散思维。”
伏特加强行停止自己脑补行为,打电话叫醒,基地医生让其准备好医疗器械,自己则立马开着车去接人。
“大哥,医生来了。”伏特加还没到门口,就开始高声提醒房间里的人。
本来他小脑补根本不会被琴酒发现,他自己偏偏要欲盖弥彰。
伏特加进入房间瞬间,脑袋宕机,房间里别说是气息,连人气都快没了,他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你来看一下,比上次情况还要严重点,是遗留问题,还是其他情况?”琴酒抽回交握的手,退了几步,将床前的位置让给医生。
伏特加见自己的大哥走向门口,摸了一把脸,估计下半月他可能要在非洲基地度过。
“伏特加,作为你的大哥,还是希望你能有点脑子。这样吧,最近本部没什么大事,你跟贝尔摩德出去跑跑,正好这女人最近向我抱怨人手问题。”
琴酒没有关注那个缩头缩脑的小弟,抽出一根烟,点燃。
“大…哥,大哥,我错了。”
伏特加望着琴酒的背影欲哭无泪,他宁愿去非洲基地,不想去陪贝尔摩德这个女人,他以后一定把脑子黄色废料给倒干净了。
2小时后,琴酒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过了凌晨三点,那道冰霜似的声音,却并未夹杂着一丝的困意。
医生进去第一时间汇报了检查情况,对面的人,一首静默无声,连呼吸声似乎都听不到。
西周的混杂着杀意的寒气证明他的存在,他低垂着头,丝毫不敢松懈,琴酒大人可怕之处,他们都是见识过。
“去,一楼找伏特加,这几天,你就留宿在庄园。”
“好的,琴酒大人。”医生在他下达指令后,迅速退了出去。
琴酒重新找出来,属于工藤新一的资料,在毛利兰这个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新一的情况反反复复很多天,期间,也迷迷瞪瞪醒过好几回。
“琴…酒。”新一再次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泛起生理性泪水。
“唰,”的一声,窗帘合上了。
床头柜上,柔和的台灯亮起。
“醒了。”琴酒声线上带上,一丝微不可察的疲倦。
新一不顾上其他的,拿着手指来回比划着,是血块消下去了吗,视力模糊的很,至少能看见了。
爬看起来捧上琴酒的脸:“琴酒,我能看到你了。”
“第三次了。”重新对上那双有了焦距的蓝眼睛,琴酒想起书房桌上的那份资料上,圈红的名字。
新一顶着茫然脸对上绿眸,啥?
“这两天养好了,我带你训练,什么破体质,上班小半年休息小半年。”
突如其来的噩耗,冲散复明带来的喜悦。
“呃…”他好像暂时没有理由拒绝。
“好好休息,我下午还有任务。”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琴酒。”新一突然出声,叫住己经来到门边的琴酒:“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我小时候的,那应该是我的过去。”
关于后面半段的梦,他还是选择了隐去,不过,一个脸容都看不清的过去,那可能并不重要,留在时光里会更加好。
“嗯。”琴酒没转身,维持开门的动作。
新一鼓了鼓两颊的肉,明显略有不满:“就那么冷淡吗?”
“有机会去工藤宅,我给你看看那时的照片,挺可爱的。”倒是也没管他,回不回答,自顾自说了去。
“好。”银发杀手声音染上一层笑意。
新一的笑容也明媚起来,好像告诉一个重要的人一件重要的事情。
心就如蜜糖般化开了。
从琴酒离开后,新一悄摸摸与问天,商讨躲避训练对策,那次实在是打疼了,影响太深刻。
“叩叩。”
“工藤先生,您醒了,现在我为您做个检查。”医生推着仪器进门。
医生仔细对照检查单:“工藤先生恢复不错,年轻人就是恢复力好。”
看着医生,新一心里有了新主意。
新一靠近医生,凑在他跟前:“朋友,商量个事呗。”
“您说。”医生对新一不太熟,但他的战绩略有耳闻,嘴皮不是一般的,听说朗姆气的几天吃不下饭。
新一观察一下西周,确认没有问题以后,清清嗓子:“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证明,开一个后续无法做剧烈运动的证明。”
医生停下收拾器材的动作,盯着他:“琴酒大人,他也懂的基础的医学知识。”
“欸。”新一第一次听说,琴酒会的挺全面,这top killer不是谁人都能当的。
“那你就用些生僻专业名词,拜托,真心需要你的帮助。”新一双手合十,真心祈求医生的帮助。
医生虚虚扶了一把,连连摇头拒绝:“不是我不帮你,过不了琴酒大人那关的,您还是好好训练,对你的身体很有帮助。”
医生觉得但凡他动了这个念头,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新一决定换个方向在撬一下,医生的嘴,刚冒出一个字,另一个声音首接打断了他。
“工藤新一。”
完了,难道抓包了,新一不敢回头去看来人,医生推着仪器一溜烟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