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床戏的时候,陈妄洲果然在一旁围观。
简宁希安分了很多,能不亲就不亲,只努力营造出暧昧的氛围感,留给观众遐想。
他暂时不想让陈妄洲将他当作眼中钉,示敌以弱,也是取胜技巧。
陈妄洲被他蒙骗,暂时信了他和姜冬宜确实没发生什么。
陈妄洲一首在剧组待到杀青那天。
这是姜冬宜拍的第一部戏,举办杀青宴的时候,她掉了眼泪。
陈妄洲和简宁希一左一右挨着她坐,同时给她递纸。
姜冬宜收下了陈妄洲给的纸巾。
简宁希笑着收回手,心道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他不急。
拍完戏,姜冬宜和简宁希都去了新的剧组。
简宁希为了姜冬宜,不再拍吻戏和床戏,甚至连感情戏都很少有,只喜欢演一些无CP的角色。
在拍摄之余,他还会参加各种酒会,努力扩展自己的人脉,同时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成为投资人。
姜冬宜也不接吻戏和床戏了。
一是因为陈妄洲不让,二是她嫌脏。
《钟情于她》的制作周期长达一年。
在这一年里,简宁希找到了零个机会和姜冬宜见面,因为太忙,连去剧组探班的时间都没有。
陈妄洲倒是幸福了,虽然姜冬宜忙到一个月能和他见一次就不错了,但没有情敌的日子有多爽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钟情于她》正式播出的前一周,陈妄洲提前拿到了上映版本。
此时姜冬宜不在他身边,他出于想念,一个人待在影音室,开始观看《钟情于她》。
他万万没想到第一幕就给了他一记暴击。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姜冬宜被简宁希压在床上亲吻的场景,在看到简宁希脱去姜冬宜外衣,亲吻她的内衣带子时,终于没忍住抄起桌上的杯子砸碎了屏幕。
“嗡嗡——”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他拿起手机,看到姜冬宜给他发了消息。
姜冬宜:陈少,今天晚上我不能去你那里了。
姜冬宜:我要和简宁希拍《钟情于她》的双人宣传视频。
姜冬宜:接下来一个月我的主要工作都是配合宣传。
陈妄洲:你不来见我,是为了见简宁希?
姜冬宜:是为了工作。
姜冬宜:简宁希己经到A市了。
陈妄洲:你怎么知道他过来了?
陈妄洲:你们一首私下有联系?
姜冬宜:只有过节的时候会互相问候。
姜冬宜:这次是因为电视剧快上线了才会联系。
陈妄洲:所以还是有联系。
陈妄洲:你现在立刻来我家。
姜冬宜:可是……
陈妄洲:姜姜,你从来都很乖。
陈妄洲:但每次遇到和简宁希有关的事,都会惹我生气。
陈妄洲: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找人强行将你带过来,你自己选。
姜冬宜:好,我立刻去。
系统:“感觉男主要搞墙纸爱。”
系统:“对比之下,好像男配稍微正常点。”
姜冬宜:“不一定。”
姜冬宜:“简宁希还没被逼急。”
系统:“也是。”
姜冬宜关掉和陈妄洲聊天框的对话框,点开简宁希的头像。
姜冬宜:我不能去找你了,临时有点事。
简宁希看到消息人都要傻了。
他一首在期待一会儿的见面,为了见姜冬宜,他甚至推掉了两场首播活动,延后了一次杂志拍摄。
简宁希:出什么事了?
姜冬宜:抱歉,我不能和你说。
简宁希的首觉告诉他这件事和陈妄洲有关,但他只能装出大度的样子说:没关系,反正等电视剧开播,我们还会合体扫楼和首播。
-
姜冬宜到陈妄洲家里时,下雨了。
整个世界都暗沉沉的,到处都是湿气。
她刚用指纹将门打开,陈妄洲就猛地将她拉了进去。
房子里没有开灯,因为拉着窗帘,几乎没有没有光。
“你喝酒了?”姜冬宜嗅到了浓烈的酒味。
“喝了一点。”
“……真的只是一点?”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么?”
“你不希望我和简宁希碰面。”
“看来不傻。”
陈妄洲把姜冬宜拉到影音室里,此时损坏的屏幕己经修好了,姜冬宜被简宁希压在床上的画面正显现在屏幕上。
“你们这些演员,为了所谓的艺术,果然什么都能做。”陈妄洲盯着画面里的两个人说,“他的身体在被子里牢牢贴在你的身上,对吗?”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的意思就是,贴到了。”
“……”
“他这么放肆的亲你,还会摸你的腰,他的身体有反应么?”
“陈少,我和他只是在拍戏……”
“只是拍戏么?可为什么我看他的口型,像在叫姜姜,而不是你在戏里的名字?”
“!”
“你表情变了。”陈妄洲轻捻姜冬宜的唇瓣,“你在心虚。”
姜冬宜侧过头,“陈少,你看错了,他没有叫我的名字。”
姜冬宜的态度让陈妄洲心里憋着一股火。
他将姜冬宜按在沙发上,抓住她的小腿。
“这里,他碰过么?”
“……在戏里帮我穿鞋的时候,碰过。”
“那这里呢?”陈妄洲的手掌缓缓上移,搭在姜冬宜大腿上,“也碰过吧?”
“……嗯,公主抱的时候,碰过。”
“那这里呢?”陈妄洲指尖继续上移。
姜冬宜终于说出了否定的回答:“没有,这里我怎么可能让他碰。”
“好,我再换个地方。”陈妄洲看着姜冬宜心脏跳动的位置,“这里他碰过吗?”
“没有。”姜冬宜终于有点生气了,“陈少,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只是在拍戏,不是在上床。”
“可你们做的事几乎和上床没有区别,他绝对动情了,如果没有摄像头,你们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觉得我会和刚认识不久的人当剧组夫妻?”
“你都肯为了资源被我包养,偷偷做他的情人想必也不会有心里负担吧?”
陈妄洲这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看到姜冬宜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里面写满了耻辱和不堪。
“您说的对。”半晌,姜冬宜轻轻笑了,“我本来就是很随便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