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前,被拖回来的阿箬,看到青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挣扎着开口说:“格格,格格救救奴婢,格格您和王爷是青梅竹马,格格你去求求王爷,王爷一定会饶了奴婢的……”
青樱在一旁,神色淡漠的看着阿箬:“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日日口无遮拦,你也该长长教训了。”说完后,青樱朝着旁边羁押阿箬的小太监行了一个礼,道了句辛苦公公了。
听到青樱不救自己,原本挣扎不己的阿箬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秃然跪坐下来。还不等阿箬反应,小太监的巴掌便己经打到了阿箬脸上。打的阿箬脸一偏,瞬间疼的阿箬眼中裹满了泪水。
五十个巴掌过后,阿箬的脸早己经红肿不堪,满口鲜血,而阿箬那满含泪水的眼眸中,早己经爬满了仇恨。阿箬不敢去恨弘历和高晞月,只能去恨青樱,明明都是青樱让她去做的,最后却不救她,还说是她自己做的孽。
青樱丝毫没有顾及阿箬,向着打完阿箬的小太监道了句辛苦,结果却被告知自己要被罚抄十遍府规,青樱这才纡尊降贵的瞪了阿箬一眼。可惜青樱不懂看人脸色,没有注意到满眼的恨意,扭头就回院里抄写府规了。
另一边的富察格格听到弘历的话后,吓的脸都白了,本来只是装的肚子不舒服,现在变成真的肚子不舒服了,又是好一番折腾。
不管其他院子是什么光景,哄好高晞月的弘历反正是幸福的。福晋禁足了,府中的中馈大权都落到了高晞月手中,而高晞月本身也不怎么勤快,所以就取消了请安。
第二天一大早,弘历去上朝后,高晞月独自睡在床上,不过很快就被院子里的嘈杂声吵醒了。听着院子里的公鸭嗓,高晞月很不耐烦的叫来外头正拦着青樱进来的星璇,而茉心继续指挥人拦着青樱。
星璇进来后,一脸愤懑的和高晞月禀报:“侧福晋恕罪,青樱格格说是来交府规的,奴婢说侧福晋还在休息,青樱格格不信,说奴婢故意难为她,非要进来看看。”
“你去告诉茉心,把青樱嘴堵住,先让她跪在外头,等我起来再说。”高晞月一脸困意夹杂着火气说,然后又睡回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高晞月清醒了,让星璇来给她梳妆。弘历也下朝回来了,到了高晞月院门口,就看到了被堵住嘴压着跪在地上的青樱,还有肿成猪头的阿箬。
青樱一脸期盼的盯着她的少年郎,表示一定要让高晞月知道什么是在分寸之内,然而她的少年郎瞥了她一眼,仿佛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特意挑着离青樱最远的路走的。
弘历走进屋内,看着正在梳妆的高晞月,殷勤的为高晞月挑选着首饰。弘历拿起一支白玉兰簪子,笑着对高晞月说:“这簪子与你今日的装扮甚是相配,月儿戴上一定很好看。”高晞月嘴角上扬,娇嗔道:“爷就会哄我开心,难道不戴就不好看了吗。”“怎么会,月儿最美了,这只簪子能戴在月儿头上是它的荣幸。”弘历一边帮高晞月戴簪子,一边温柔的说。这话高晞月听的很高兴,然后愉快的去吃饭了,两个人谁也没提青樱。
二人快要用完膳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青樱挣脱了阻拦,冲进了屋内。原来,青樱当初被皇帝罚跪佛堂的时候,腿就落下了毛病,被拖车拉回去之后,弘历也没管她,自此之后,青樱走路就有一点瘸。不过青樱整天翘着爪子提着衣服走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而此时,青樱感觉自己的膝盖要废掉了,青樱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用上浑身的力气,使劲沽涌出来,冲到弘历和高晞月面前。
她满脸愤怒,指着高晞月道:“高侧福晋不要太过分了,罚我抄府规也就罢了,还如此羞辱我!”高晞月可不惯着她,起身反手给她一耳光,然后轻蔑一笑:“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叫阿箬来截宠的。”
弘历皱了皱眉,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呵斥青樱道:“放肆,成何体统,还不快跪下!”青樱满眼委屈与不甘跪下,她看向弘历,自以为不卑不亢的质问道:“弘历哥哥,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好了,青樱,你不是来交府规的吗,先把府规交上来吧。真不知道乌拉那拉家怎么教女儿的,好好的闺阁小姐居然整天把私奔的娼妇挂在嘴边上。”高晞月一脸不耐的说。
“侧福晋如此说,妾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青樱一脸倔犟的嘟着嘴说。然后阿箬顶着猪头,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那一页府规交给高晞月。
高晞月看了一眼,都气笑了,感情青樱是光把府规目录抄了十遍。然后把府规交给弘历,阴阳怪气的说:“爷,你看看青樱格格,可真是聪明啊,只抄了府规的名字和目录。”弘历接过那十遍府规目录,皱着眉头冷冷的说:“也罢,既然你不喜欢抄府规,那就禁足十个月,禁足期间,本王会派遣教养嬷嬷日日去教你规矩!”
听到弘历的话,青樱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弘历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墙头马上……”“吴书来,还不赶紧把她拖出去!”还不等她说完,弘历就厉声打断了她,青樱被吴书来麻溜的拖走了。
就这样,青樱禁足,富察格格怀孕,弘历便守着青樱一个人过日子,日子难得的平静,弘历对于高晞月的爱意也越来越浓厚。过了几个月,老黄帝意识到弘历府中的女人少的可怜,就只有高晞月一个人可以伺候弘历,于是大手一挥,陈婉茵和苏绿筠提前进府了。
二人也算安分,进府后,高晞月把她俩安排在了一个院子里。在两个人进府后,弘历看着新人入府,觉得她们虽然不如高晞月那般倾国倾城,但好歹也算是小家碧玉。
于是在哄好高晞月之后,就去了苏绿筠的房中,但是发现自己对身下的苏绿筠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于是扔下瑟瑟发抖的苏绿筠,黑着脸又去了陈婉茵的房中,同样的提不起兴趣。而远程围观的高晞月乐不可支的表示,只要上了她的床就不要想别人了。最后,弘历黑着脸回前院了,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再踏足后院。至于去高晞月那里,弘历表示这己经够丢脸了,不能再把脸丢到高晞月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