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日起,时徵息对时墨的纵容愈发明显,除了那座神秘的实验室,其他一切都如摆在阳光下般清晰可见,任由时墨去探寻他所渴求的,甚至撤走了对他的监视。
时墨并未有何举动,只是在时家左飘飘右荡荡的与王叔取得了联系。
两人皆对那日之事缄口不提。时墨乖巧得犹如一只温顺的绵羊,偶尔还会与时徵息一同前往公司,轻而易举地俘获了秘书办男男女女的芳心。
时墨看着这一切,似乎都如他所料想的那般。他成功地刺激了时徵息,使其放松了警惕,与王叔顺利取得联系,还能通过秘书部大致了解到时徵息的消息。
然而,半月己逝,为他调养身体的医生己然更换,他再也没有见过昔昔里,就连他再次发病时,也未能见到他的身影。
时墨凝视着对他温柔耐心的时徵息,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都如此首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恨意,他却反倒像陷入爱河般对我痴迷。
时墨趁着这天时徵息去公司的机会出门了,在一处咖啡厅见到了易容的林宇。
林宇一见到他就关切地问道:“时墨,这半个月你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时墨摆了摆手,“老样子。”
林宇皱了皱眉,从包里拿出药递给时墨,“这次的药可不像上次那么温和了,副作用会比较大。你服用之后一定要记得详细记录情况,有啥异常随时联系我。”
时墨接过药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己经知晓。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对林宇说道:“你回去之后,再去忻南生物所仔细查看一下,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林宇凝视着时墨,眼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己经追查了这么多年,把那个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一无所获。难道说,H15 样本根本就不在忻南生物所里?”
时墨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林宇的话。想起母亲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再去看看吧,也许会有新的发现。另外,再查一查当年母亲为什么会杀光那里的所有人。”
林宇点了点头,应道:“嗯,好的。”
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提醒时墨道:“时徵息最近对你的警惕有所放松,但你在行动的时候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毕竟,那个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这话时,林宇的脸上明显流露出对时徵息的痛恨之情。
时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不以为然地说:“他以为他能够掌控一切,不过是我故意让他这么觉得罢了。”
林宇见状,稍稍放心了一些。他拍了拍时墨的肩膀,鼓励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这边也会继续努力帮你查找昔昔里的下落。”
时墨眼神坚定,“好,等我服用这药看看情况,到时把数据发你,说不定你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行,记得照顾好自己。”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便匆匆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