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逍遥摄政王

第12章 江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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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乾逍遥摄政王
作者:
梦澜天
本章字数:
5712
更新时间:
2025-07-06

南宫璃和秦飞燕相互搀扶着起身,一脸的委屈,秦飞燕开口道:“王爷罚了我们,我们可暂时骑不了马了。”

“您自己看着办吧!”

萧瑾琰一挥手,隐藏的暗卫牵出马车,车厢宽敞,布置雅致,竟像是专门为女子准备的。

他笑眯眯地掀开车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辛苦了,上车歇歇吧。”

南宫璃冷哼一声,扶着微颤的腿脚上了马车,秦飞燕也不再多言,紧随其后。

夜莺眨眨眼,好奇地探头看了看:“哎哟,王爷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那是。”

萧瑾琰得意洋洋,“本王向来体贴入微,尤其是对两位‘巾帼英雄’。夜莺姑娘,你要是喜欢的话,也上去坐坐呗。”

随即他附在对方耳边低声道:“顺便替本王给两位女将军的伤处上点药,本王是男人,她们的伤在那个地方,我多少有些不太方便。”

南宫璃与秦飞燕坐在马车内,虽脸上仍带着怒意,但彼此对视一眼,终究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混账王爷,居然还藏了一辆马车。”秦飞燕揉着,低声嘟囔,“看来他早有预谋。”

南宫璃靠在车厢一侧,轻轻叹了口气:“他说军法如山,可这一顿打,分明是公报私仇。”

“可你还真没白挨这顿打。”秦飞燕忽然挑眉一笑,“你瞧那夜莺,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话音刚落,帘子一掀,夜莺闪身而入,一屁股坐下,掩不住地啧啧称奇:“你们两个也太能忍了,刚才一声不吭,我都以为你们要反杀了。”

“你以为我们不想?”南宫璃冷冷道,“只是知道打不过罢了。”

三人相视片刻,终于笑作一团。

马车缓缓前行,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们身上,映出几分柔和。

外头传来萧瑾琰悠然的声音:“里头几位,笑够了吧?别忘了,咱们可是要去江南打仗的,不是去踏青赏花的。”

“打仗?”

秦飞燕撩起帘子,望着他骑在马上、一脸得意的模样,“等到了江南,我非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鞭刑’不可。”

“我负责断后。”南宫璃淡淡补充,“让他连逃都逃不掉。”

萧瑾琰哈哈大笑,策马向前,风中留下一句戏谑:“巾帼英杰,拭目以待!”

车厢内的笑声渐渐平息,夜莺从袖中取出药瓶,促狭地眨了眨眼:“两位将军,王爷吩咐了,要我‘好好’照顾你们。”

她刻意咬重了“好好”二字,引得南宫璃和秦飞燕齐齐瞪她。

“少来这套。”秦飞燕一把夺过药瓶,冷哼道,“他倒是会装好人。”

南宫璃接过药膏,指尖沾了一点,轻轻按在秦飞燕的伤处。

她低声道:“不过话说回来,他今日罚我们,到底算军法还是家法?”

秦飞燕闻言一怔,随即眯起眼睛:“军法?家法?呵,他分明是借题发挥!”

夜莺眨了眨眼睛,一脸戏谑地问道:“我说,先皇是不是将你们赐婚给了那小子?”

“什么啊?”

秦飞燕闻言,气呼呼地说道,“十五年前,我跟阿璃才五岁。那小子都十一岁了。”

夜莺掩唇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先皇的旨意,难道还会因为年纪小就不作数了?”

南宫璃指尖一顿,药膏在掌心微微发烫。

她抬眸看向秦飞燕,低声道:“飞燕,你还记得当年的事?”

秦飞燕撇了撇嘴,揉着伤处嘟囔:“谁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只记得那小子仗着年长,总爱捉弄我们,还骗我们吃他烤焦的兔子肉!”

夜莺“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王爷从小就这么欠揍?”

“何止欠揍!”

秦飞燕咬牙切齿,“有一回他非说林子里有仙鹤,哄得我跟阿璃追了半日,结果摔进泥坑里,他倒好,站在岸上笑得首不起腰!”

南宫璃眸光微动,唇角却轻轻扬起:“后来他跳下来拉我们,自己也滚了一身泥。”

秦飞燕一愣,随即冷哼:“那是他活该!”

夜莺托着腮,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所以……你们这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胡说什么!”

秦飞燕耳根一热,抓起软枕砸过去,“再乱嚼舌根,我先让你尝尝鞭子!”

南宫璃垂眸轻笑,指尖无意识地着药瓶上的纹路。

车窗外,萧瑾琰的身影被阳光拉长,斜斜映在帘上。她忽然开口:“夜莺,他让你带的药……是‘玉凝膏’吧?”

夜莺挑眉:“哟,南宫将军好眼力。这药可是王爷从西域重金求来的,化瘀止痛最是灵验。”

秦飞燕猛地扭头:“你怎么知道?”

南宫璃淡淡道:“他十五岁那年,爬树摘柿子摔断了腿,先皇赐的就是这个。”

车厢内骤然安静。

半晌,秦飞燕别过脸去,声音闷闷的:“……谁要承他的情!”

夜莺眨眨眼,忽然掀开车帘冲外头喊道:“王爷!秦将军说您的药——”

“夜莺!”

秦飞燕扑过去捂她的嘴,却听萧瑾琰的笑声随风传来:“飞燕若嫌药不够,本王这儿还有一箱子‘童年债’,要不要一并算了?”

秦飞燕闻言,气得一脚踹在车厢壁上,震得茶案上的瓷杯叮当作响:“萧瑾琰!你那些陈年烂账还敢提?”

“当年你往我们裙摆里塞蚂蚱的事还没清算呢!”

十五年前,她们的父亲跟萧瑾琰的父亲一同战死沙场。

萧瑾琰的父亲被追封为摄政王,秦飞燕和南宫璃的父亲分别被追封为—护国公和卫国公。

三人的母亲殉情后,又被追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萧瑾琰掀起厢帘的瞬间,正巧撞见秦飞燕半褪衣衫,南宫璃指尖沾着药膏,在她腰侧淤青处轻轻揉按。

夜莺则歪在一旁,笑得促狭。

他猛地闭眼,耳根却己烧得通红:“你们怎么还在上药啊?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你们知不知道?”

秦飞燕一把扯过外袍裹住自己,恼羞成怒:“谁让你偷看的!”

南宫璃淡定地合上药瓶,眼尾却微微发烫:“王爷若记得‘非礼勿视’,就该先敲车厢。”

夜莺噗嗤一笑,火上浇油:“哎呀,王爷小时候偷看我们洗澡的毛病还没改呢?”

萧瑾琰被噎得哑口无言,索性翻身下马,隔着帘子闷声道:“姑娘们,苏州城到了。”

“十五年前有人在这儿嚷着要吃松子糖,本王可特意绕路来的。”

车厢内骤然一静。

秦飞燕猛地攥紧衣角。

那年父亲们战死的噩耗传来前,三人在苏州城外的桃林里埋过一坛青梅酒,约定凯旋后共饮。

萧瑾琰还哄她们:“等你们及笄,我带你们来江南吃最甜的糖。”

可后来,只剩满地纸钱与孤零零的酒坛。

南宫璃掀帘望向远处熟悉的城墙,轻声道:“……你还记得。”

萧瑾琰背对她们,嗓音低了几分:“答应过的事,我一件都没忘。”

夜莺悄悄溜出车厢,将空间留给三人。风掠过林间,仿佛带回旧日孩童的笑闹声。

秦飞燕突然跳下马车,狠狠踹向萧瑾琰的小腿:“混账!那坛酒你挖出来没有?”

他吃痛转身,却笑得灿烂:“就埋在你们身后第三棵桃树下——不过现在,是不是该先算算这一脚的账?”

“王爷饶命啊!”

秦飞燕话音刚落,只见萧瑾琰又取出那把戒尺,在掌心轻轻一敲,眼底笑意狡黠:“军法第三条,无故殴打主帅,鞭二十。”

南宫璃慢悠悠地踱步上前,指尖不着痕迹地按在戒尺上:“王爷,飞燕这一脚,顶多算‘家法’。”

萧瑾琰眉梢一挑:“哦?南宫将军要替她扛?”

“扛就扛!”

秦飞燕一把推开南宫璃,梗着脖子瞪他,“你那些破规矩,也就唬唬新兵!”

夜莺不知何时蹲在桃树枝头,啃着不知从哪儿摸来的松子糖,含糊道:“哎哟,这青梅酒还没喝上,醋坛子先打翻喽——”

萧瑾琰耳尖一红,戒尺“啪”地敲在树干上厉声喝道:“夜莺!你今晚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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