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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瞳诡恋 第五章：首播惊魂
江州电视台的LED屏，在夜色中闪烁，林夏盯着手机里，疯狂刷屏的新闻推送，"网红女主播首播猝死，死状诡异，如被无形力量拉扯"。
视频缩略图里，美妆博主"甜心小草莓"扭曲成反关节的姿势倒在镜头前，背景墙上，还残留着半透明的爪印。
这条新闻的浏览量，在半小时内突破百万，评论区却清一色，是整齐划一的诡异笑脸表情。
"第七起了。"夜痕将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屏幕上罗列着，近期江州发生的离奇死亡事件。
这些死者无一例外都是网络红人，死亡时间，都在深夜首播期间，现场都残留着类似数据乱码的痕迹。
最诡异的是，他们生前的首播画面中，偶尔会闪过某个模糊的黑色身影。
林夏的灵瞳突然刺痛，她看见新闻图片里，"甜心小草莓"的瞳孔深处，隐约浮现出云枢科技的logo。
就在这时，闺蜜苏棠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发间茉莉香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夏夏，我报名了'午夜灵异首播挑战'，陪我去嘛？"
少女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脖颈后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那是芯片摘除后留下的痕迹。
夜痕立即按住林夏要开口的动作，他的手机适时响起，是江州刑警队发来的秘密资料。
所有死亡网红，都曾参与过一款名为"灵境"的首播APP内测。
这款刚上线三天的软件，以"沉浸式灵异体验"为卖点，用户需要在首播时，佩戴特制的VR眼镜。
首播地点，选在江州郊外的废弃精神病院。
当林夏戴着夜痕改造过的灵能扫描仪，踏入医院时，仪器立刻发出刺耳的警报。
走廊两侧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雪花屏，无数扭曲的人脸，在噪点中时隐时现。
苏棠兴奋地架起手机，首播间人数瞬间突破十万，弹幕疯狂滚动："主播小心背后！""那个黑影是什么？"
林夏的灵瞳突然捕捉到惊人画面，每个观众的头像背后，都连接着细长的数据丝线，丝线的另一端，汇聚在医院顶层。而苏棠的首播画面里，她自己的倒影正在对着镜头诡笑，伸出的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不是首播，是献祭仪式！"夜痕突然拽着两人躲进杂物间。
墙壁上的旧报纸突然无风自动，泛黄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1987年，这家医院，曾进行过"脑电波数据化"的人体实验。就在这时，苏棠的手机，自动开启录像功能，镜头里出现了失踪的程序员小雨，她的身体半透明化，漂浮在堆满服务器的密室中。
"他们在把人类意识，转化为首播流量。"小雨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云枢科技...要创造新的灵界..."话音未落，整栋建筑突然剧烈晃动，首播APP的下载量，实时数据投影在天花板上，数字正以疯狂的速度攀升。
而首播间的弹幕，开始变成血色文字："加入我们...成为永恒的流量..."
苏棠的瞳孔突然泛起蓝光，她对着镜头露出机械的微笑："欢迎来到灵境，下一个主角...就是你。"
与此同时，医院所有的灯光熄灭，黑暗中，传来无数虚拟观众的欢呼声，林夏的灵能扫描仪显示，整座城市有数十万人的意识，正在被悄然抽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