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权倾朝野,面首他偏要谋反

第七章 你要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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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本公主权倾朝野,面首他偏要谋反
作者:
帝青
本章字数:
4816
更新时间:
2025-07-06

五皇子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皇姐!带我一起走!我会被灭口的!”

萧令容低头看他,眼神复杂。最终,她轻叹一声:“影七,带上他。”

沈砚最后一个进入密道。在石门关闭前,他回头望了一眼暗室——墙上的灯盏将熄未熄,在那卷绢书上投下最后一道血色的光。

皇陵密道里的空气浑浊沉闷,石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时滴落。

沈砚走在最前面,手中的火折子照亮前方不足三尺的路。萧令容跟在他身后,玄色披风扫过潮湿的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这条密道是太祖时期修建的,”萧令容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本是为了防备宫变时皇室血脉逃生之用。”

五皇子被影七搀扶着,闻言猛地抬头:皇姐怎会知道这等秘辛?”

走在前面的沈砚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他想起暗室中那卷绢书上的朱批,想起萧令容说“谢家的仇人也是我的”时的神情,心头蓦地一紧。

“母后临终前告诉我的。”萧令容语气平淡,却在说到“母后”二字时指尖微微发抖,“她在这条密道里……留了些东西。”

沈砚侧身让过一处低矮的钟乳石,突然伸手拦住众人:“有动静。”

前方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沈砚熄灭火折子,在绝对的黑暗中屏息凝神。片刻后,一点幽蓝的磷火在远处亮起,隐约照出几个佝偻的身影。

“守陵人?”影七压低声音问。

萧令容摇头:“皇陵守夜人从不用磷火。”

沈砚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我去看看。”

他像一道影子般无声滑入黑暗。萧令容下意识伸手想拦,却只抓住一缕残留的空气。她蜷起手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全是冷汗。

黑暗中传来几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片刻后,沈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解决了。”

众人跟上前,只见三个黑衣人倒在地上,每人喉间都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沈砚从其中一人腰间摸出一块令牌,借着重新点燃的火折子,萧令容看清上面刻着的“内务府”三个字。

“果然是大皇兄的人。”五皇子瘫坐在地,“他连父皇的陵寝都不放过……”

沈砚检查着尸体:“他们在这搬运东西。”

磷火照亮了角落里的几个木箱。萧令容用匕首撬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码放着泛黄的卷宗。她随手拿起一卷展开,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

沈砚凑近一看,呼吸顿时凝滞。

卷宗上清清楚楚记载着十年前谢家军的每一次调防,每一批粮草辎重的运送路线,甚至详细到谢老侯爷每日的起居作息。而每一页的页脚,都盖着凤印。

“母后的印玺……”萧令容的手伸了过来,“怎么会……”

沈砚猛地合上卷宗,避开了萧令容的手。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萧令容的母后也会中“凝露寒”之毒——这位皇后娘娘,恐怕远不止是个受害者那么简单。

“殿下,”影七突然警觉地抬头,“有大队人马往这边来了。”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盔甲碰撞声,听动静至少有二三十人。萧令容迅速将卷宗塞回箱子:“走!”

沈砚却站着不动:“来不及了,”他拔出长剑,“影七,带你主子先走,我来断后。”

萧令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他们带了弩箭!”

“放心,”沈砚轻轻挣开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家的剑,从来不怕弩箭。”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迎向通道另一端的火光,背影挺拔如松。萧令容突然想起十年前宫宴上,那个一箭射中红心的少年将军也是这样,转身离场时连背影都带着傲气。

想来也是好笑,本该是一起长大的竹马青梅,回忆起来却只剩十年前宫宴上的一幕。

“殿下!”影七急道。

萧令容咬牙:“走!”

她最后看了一眼沈砚的背影,拽着五皇子钻入一条岔道。身后很快传来兵刃相接的声音,还有箭矢钉入石壁的闷响。

“砰——”

一声巨响过后,整个密道都震动起来,碎石簌簌落下。

“他把通道炸了!?”影七喃喃道。

萧令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手心却攥的血色全无。

——

皇陵密道的出口设在奉先殿后的竹林里。

当萧令容推开伪装的石碑时,东方己经泛白。晨雾笼罩着皇宫,远处的金銮殿在雾中若隐若现。

“影七,送五殿下去慈宁宫,”萧令容解下腰牌扔给他,“告诉太后,就说本宫说的,让她老人家务必看好自己的孙子。”

五皇子扑通跪下:“皇姐!求您救救母妃……”

萧令容冷冷地看着他:“五弟,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沈砚还活着,”她转身望向金銮殿的方向,“否则,我要整个李家陪葬。”

晨钟响起时,萧令容己经换上了朝服。玄色翟衣上金线绣的凤凰在晨光中振翅欲飞,九凤冠垂下的珠帘遮住了她苍白的脸色。

金銮殿前,文武百官正在列队。见到萧令容,众人纷纷避让,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长公主怎么来了?”

“听说昨夜五皇子府走水……”

“陛下龙体欠安,今日不是免朝了吗?”

萧令容对一切议论置若罔闻,径首走向殿门。守门的禁军刚要阻拦,就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本宫要见父皇。”

“殿下恕罪。”禁军统领硬着头皮道,“大皇子有令,陛下需要静养……”

萧令容笑了。她笑起来极美,却让那统领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你叫什么名字?”

“末、末将王勇……”

“王勇。”萧令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家里有个刚满月的儿子对吧?本宫记得,你夫人是李家的远亲?”

王勇的脸色刷地变了。

萧令容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大皇兄,若半刻钟内见不到父皇,我就把李三小姐和她那位北狄情郎的艳词贴满整个京城。”

殿门缓缓开启时,萧令容己经恢复了端庄的姿态。她昂首迈过高高的门槛,九凤冠的珠帘纹丝不动。

龙榻上的老皇帝面色灰败,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大皇子站在榻边,见到萧令容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皇妹来得正好。”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父皇方才还念叨你呢。”

萧令容在龙榻前跪下,执起老皇帝枯瘦的手。那只曾经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手,如今冰冷得像块石头。

“父皇中的是‘凝露寒’,”她头也不回地说,“大皇兄不请太医来看看吗?”

大皇子脸色微变:“太医看过了,说是风寒……”

“是吗?”萧令容从袖中取出那个从五皇子府带出的瓷瓶,“那皇兄可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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