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总裁当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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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总裁当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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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豪门总裁、 现代言情、 总裁、 豪门世家、 契约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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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 更新至:第28章;无声的橄榄枝
更新时间:2025-07-08 09: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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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29章节)

简介

婚礼逃进劳斯莱斯那夜,我错把厉司爵当牛郎签了契约。 他冷笑着撕碎支票:“厉太太的位置空着,你正好补缺。”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前妻的戒指——和我戴的婚戒一模一样。 “原来我只是替身?”我摘下戒指扔进红酒,“合同到期了,头牌先生。” 五年后巴黎时装周,我的高定压轴秀震惊四座。 厉司爵突然冲上T台抢过话筒:“我太太的位置永远保留!” 全球直播镜头猛然转向观众席—— 我怀里五岁的萌宝眨着和他一样的桃花眼:“妈咪,这个叔叔好像我哦。”。” 五年后巴黎时装周,我的高定压轴登场。 全球直播中,厉司爵突然现身台上:“我太太的位置永远为她保留。闪光灯瞬间聚焦到观众席——我怀里正抱着和他眉眼如出一辙的萌娃。

血色婚礼与错位契约 (第1章:楔子 - 血色荆棘)

冰冷的雨水,混杂着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狠狠砸在苏晚苍白如纸的脸上。身上这件租来的、缀着劣质蕾丝的所谓“婚纱”,早己被拉扯得不成样子,肩带断裂,露出锁骨上几道新鲜的、渗着血丝的抓痕。

眼前是李万山那张令人作呕的、布满老年斑和油腻笑容的脸,浑浊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震耳欲聋的喜庆音乐在她听来如同丧钟,宾客虚伪的恭贺声是地狱的呓语。养父母——那对将她当作货物一样称斤论两卖掉的“亲人”,正谄媚地围着李万山,仿佛在展示一件终于脱手的滞销品。

“晚晚,能伺候李总是你的福气!以后吃香喝辣,别忘了你爹妈的养育之恩!”养母尖利的声音穿透嘈杂,像淬毒的针扎进苏晚的心脏。

福气?被卖给一个足以当她爷爷、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糟老头子?用她年轻的身体,去抵偿养父母豪赌欠下的天文数字债务?这就是她苏晚二十二年人生,唯一的“价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脖颈,越收越紧,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李万山那只枯槁油腻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和迫不及待,即将碰到她脸颊的瞬间——

“滚开!”积蓄了二十二年屈辱的火山,轰然爆发!

苏晚猛地抓起旁边餐桌上切蛋糕的银质餐刀,不是刺向别人,而是狠狠划向自己手臂!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也换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和短暂的混乱。

“啊——!小贱人!你敢!”李万山惊怒交加。

血,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本就廉价的白色纱裙,像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绝望的红梅。这刺目的红,是她唯一的武器,是她对这不公命运最惨烈的控诉!

趁着养父母惊慌失措地去拦暴怒的李万山,趁着满场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惊得呆滞,苏晚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像一只被逼到绝境、伤痕累累的小兽,撞开沉重的大门,一头扎进了冰冷的、瓢泼的雨幕之中。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她的脸,混合着泪水、血水和屈辱。高跟鞋早己跑丢了一只,赤脚踩在湿滑冰冷的地砖和尖锐的石子上,钻心的疼,却比不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身后是李万山保镖气急败坏的吼叫和追赶的脚步声。

逃!必须逃出去!就算死,也绝不死在那个恶心的老东西身下!

冰冷的雨水模糊了视线,街道在霓虹灯下扭曲变形。她慌不择路,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辅路。体力在急速流失,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即将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拖回那个地狱时,视线尽头,一辆车静静停在路边。雨幕如织,那辆车庞大的轮廓却透着一种不动如山的沉稳与绝对的奢华,像一头蛰伏在暗夜中的黑色巨兽。车头那个在雨水中依旧熠熠生辉、散发着无上威仪的“飞天女神”立标,撞入她的眼帘。

劳斯莱斯幻影。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她混沌的脑海——能开这种车的人,非富即贵!或许是李万山都惹不起的存在!这是她唯一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压倒了理智。苏晚爆发出身体里最后一丝潜能,跌跌撞撞地扑向那辆车,用染血的手,不顾一切地拉开了厚重的后车门,像一尾脱水的鱼,重重地摔进后座柔软如云的地毯上。

“求你!带我走!”她喘息着,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甜。冰冷的雨水顺着她湿透的头发、破烂的婚纱往下淌,瞬间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洇开深色的水渍和淡淡的血痕。“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求你!”

车内弥漫着一种清冽的木质冷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雨水的潮湿。空间宽敞得近乎空旷,却因她的闯入而瞬间充满了绝望和血腥的气息。

苏晚在极度的恐慌中,只来得及看到车内的男人。

他显然刚从某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姿态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慵懒与疲惫。昂贵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锁骨。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份未看完的文件,腕骨上低调奢华的铂金表盘折射着车内昏黄的光线。

他的脸,是苏晚在极度惊恐的混乱中,唯一能清晰捕捉到的、具有冲击性的存在。深刻如雕刻的轮廓,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尤为立体,眉骨很高,鼻梁挺首,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此刻,他正缓缓抬起眼。

那双眼眸,深邃如寒潭,又锐利如淬了冰的刀锋。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被打扰的不悦。他的目光像手术刀,冰冷地划过她狼狈不堪、浑身湿透染血的模样,最终定格在她写满绝望与乞求的脸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车外的雨声、追赶的脚步声似乎都遥远了,只剩下苏晚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男人忽然动了。他倾身向前,带着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微凉的指尖,带着薄茧,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苏晚沾着雨水和血污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首面他那双深不见底、寒光凛冽的眼睛。

他微微垂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苏晚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知道上一个试图逃我婚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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