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姐姐,等等我们啊。”
席伯川对着谭月嘉呼喊道。
“嘉儿。”
谭月嘉听到席伯禹呼喊自己,便停下了脚步。
“嘉姐姐,你别……生气了。”席伯川看着双眼通红的谭月嘉,声音越发细小。
这是他第一次见嘉姐姐哭。
“禹哥哥,你为何帮那个小白脸都不愿意帮我?!”谭月嘉看着席伯禹哭诉道。
“禹哥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陪着你,我这一路走来有多么不容易?”
“我呜呜…我瞒着姨母姨夫偷偷从宫里跑出来,为了能赶上你,我骑着马从靖北赶到燕南来。”
“好不容易得知你在驿站休息,特意换了身好看的衣服才来找你,本想,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却不曾想被那小白脸在众目睽睽之下欺辱,而你却让我给他道歉,明明是那小白脸无礼川弟在先,他就应该收到惩罚!”
谭月嘉边哭边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席伯川心疼地看着谭月嘉,他的嘉姐姐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尽管不是他的亲姐姐,但也是父皇亲封的公主,地位与宠爱比一些皇子皇女高多了。
一想到她却带了一个护卫就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危机西伏燕南只为了陪着大哥,席伯川不由得感到震撼和心疼。
“嘉姐姐,大哥想的是,如今咱们是在燕南而不是靖北,那人的一个随从便如此强悍,背景定然不一般,若是贸然出手,只怕我们未必能赢,况且咱们的目的是火炎雪莲,来日方长,等拿到雪莲之后,再为你口这一口恶气,也来得及啊!”
席伯川见席伯禹一言不发,着急的向谭月嘉替他大哥解释道。
哎哟他这个大哥怎么跟个木头一样,人家姐姐都哭成那样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怪不得如今一个妾侍也没有。
席伯川心里狠狠吐槽着。
谭月嘉喜欢席伯禹的事情整个靖北都知道,就只有席伯禹不知道。
“禹哥哥,是…这样吗?”谭月嘉听到席伯川的解释,情绪稳定了一些。
“三弟说的没错。”席伯禹轻声道。
“那…我是不是险些犯了大错。”谭月嘉眼含懊悔,自责开口。
“嘉姐姐,此言差矣!你怎么会错呢!就算那男子再厉害,也是他不对啊,居然对女人动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席伯川听到谭月嘉自责的话,一阵心疼,立马反驳出声。
谭月嘉一时有些无语她这个表弟,他是看不出来她并不想听到他的回复吗?
“禹哥哥…”谭月嘉看着席伯禹开口道。
席伯川这时好像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了,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润物细无声般地走开去骑上马。
“你没有错。”席伯禹察觉到席伯川离开,皱了下眉头。
谭月嘉听到席伯禹肯定的回答,顿时破涕而笑。
“那禹哥哥,我想和你一同前行。”谭月嘉满含期待,娇滴滴地开口。
“好。”
因此,谭月嘉便和席伯禹同乘一辆马车。
席伯川怎么也不肯坐马车,坚决骑马赶路。
众多随从虽然不知为何,但是看到嘉禾公主那一刻,他们也猜测到那女子便是将来太子府的女主人。
……
玄煌城最大的酒楼——百花深处。
“客官们里边请,您看今儿吃点什么?”店小二未年
“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席伯川询问道。
“今日有蟹黄玉柱、百合水引、俏冤家、无肠公子,还有新鲜刚运来的青门绿玉房。”
席伯川思虑一下,吩咐道:“每样各来一份,再订五间厢房。”
他们加上护卫一共十西人,他、席伯禹、谭月嘉单独住一间,其余众人轮流值夜便只需两间。
“不好意思客官,今日雅间都己订满了。”未年挂着歉意的笑,不卑不亢道。
“什么!”席伯川惊呼出声。
“无妨,近些天各路人马都来玄煌,酒楼预满自然理解。”席伯禹谦润出声。
“是啊客官,今日那玄煌城可是最热闹的一天。”
“三弟,先吃饭吧,都吃完饭我们再找住宿。”席伯禹对着席伯川说道。
“好。”
正当席伯川等人将要落座时,谭月嘉指着从楼梯下来的一翩翩美少年惊呼道。
“禹哥哥,你看那不是那个小白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