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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离开后的第三天，林小满的数学成绩跌到了班级倒数第五。班主任老李把她的试卷拍在桌上："林小满！你这样的成绩连二本都危险！"
放学后，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盯着手机里程野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面试很顺利，可能要提前入学」。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像她心里细密的刺痛。
"喂。"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小满猛地抬头，看见程野站在教室门口，头发和外套都湿漉漉的，手里拎着一个滴水的塑料袋。
"你...你不是去北京了吗？"
"面试结束了。"他走过来，把塑料袋放在她桌上，"给你带了稻香村的点心。"
周末的图书馆自习室，林小满咬着笔帽盯着数学题发呆。程野突然合上她的练习册："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
"你的基础太差，需要系统补习。"程野从书包里掏出一叠装订好的资料，"从今天开始，每天放学后两小时，我家。"
林小满瞪大眼睛："去、去你家？"
"想什么呢？"程野弹了下她的额头，"我爸妈去参加学术会议了，这两周都不在。"
第一天的补习以林小满把墨水打翻在程野的奥数笔记上告终。她手忙脚乱地擦拭时，突然发现笔记扉页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林小满补习计划
目标：数学120分
奖励：？」
"奖励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程野头也不抬地继续解题："等你考到再说。"
补习进行到第五天，林小满在程野的书架上发现了一个饼干盒。出于好奇，她偷偷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她这些年"不小心"落在他那里的东西：初二的发绳，初三的草稿纸，高一的便利贴...最上面是那封被拆开过的情书。
"看够了吗？"程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小满吓得差点把盒子摔了："这、这些..."
"物证。"程野拿过盒子，"证明某人从初一就开始暗恋我的物证。"
"胡说！那封情书明明是..."
程野突然逼近，把她困在书架和自己之间："林小满，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4. 补习中断
就在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门铃突然响了。
程野皱眉去开门，林小满听见苏晴的声音："程野，班主任让我来拿竞赛资料..."
话音戛然而止。林小满从书架后探头，正好对上苏晴震惊的目光。
"你们..."苏晴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在补习？"
"显而易见。"程野语气冷淡。
苏晴突然笑了："那正好，我也要参加下周的模拟考，一起吧？"
补习被迫变成了三人行。林小满看着苏晴时不时凑近程野问问题，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放学路上，程野突然拉住她的手："生气了？"
"谁生气了！"她想甩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下周模考，"程野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数学过110分，我就告诉你盒子里还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
"缺了..."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纸条。"
林小满瞬间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