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去通知一下后院的大伙过来开会。”
回到中院,易中海对着何雨柱吩咐道,随后自己去挨个通知了中院的邻居。
“好嘞”
何雨柱应了一声,快步跑向后院,将饭盒放下后挨个敲响了邻居的门喊道。
“开全院大会啦!”
此时的阎埠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大爷说要开全院大会,他也就听话照做的通知大伙去中院开会。
很快,院里只要在家的人都聚集到了中院。
“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呢,是要跟大伙宣布一件事。”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见大伙都差不多到齐了才开始发言。
“今天柱子听轧钢厂的采购说,今年雨水少,地里好多秧苗都蔫巴了,许多小一点的河里也没有什么水了,这样下去...”
易中海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时间,大家的脸上都不由浮现出一丝凝重乃至慌张。
各种喧杂的声音,在院子内响起。
“哎呦,这真的假的哦?”
“难道荒年又要来了啊?”
“这可咋办哦,那咱们是不是要开始囤粮食了。”
“....”
院子里的人能够从战乱活到新中国成立,可都不是傻子,若是事情真的这样发展下去。
那他们...
一想到这种后果,院子里的众人身体都不由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是怕的。
“安静!”
见台下乱成了一锅粥,易中海敲了敲桌子。
“这就是我要跟大伙儿说的,从明天开始,每家出个壮劳力,咱们分批去鸽子市以及黑市尽可能购买粮食,多囤一点,有备无患。”
“愿意参加的找三大爷报名。”
“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往外乱说。”
说到去黑市囤粮,院里大伙儿也不吭声了,易中海视线扫过几个家庭条件比较拮据的,她们目光闪躲着,明显是不太愿意。
黑市虽然有粮食,但是因为不要票,价格会比商品粮贵上许多,万一荒年没来呢?
“大伙儿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以前因为荒年饿死的人不计其数,粮食这东西又放不坏,咱们现在多囤一点,就算荒年真的来了,咱们也能及时应对。”
这句话就是特意说给那几个不愿意的人听的。
“一大爷这话说的有道理,粮食又放不坏,大家可千万不要因小失大了。”
一向抠门的阎埠贵难得一次赞同这需要花钱的项目。
连最会算计的三大爷都这样说了,那几户人家才犹豫着松了口。
.....
与此同时,下了班的江卫国正慢吞吞的往家里走去。
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释降工级的事。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一群人朝着他拳打脚踢。
他倒在地上痛呼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人才散去。
“嘶...我的手。”
江卫国扶着巷子里的墙慢慢站起身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己经使不上力了。
这让他有点惊慌,但此时天己经黑了,他也不敢继续在外面逗留。
看了看西周,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回了87号院。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院子里还有人在等着他。
“哎呦,卫国,你这是咋了,卫国。”
刚进院子里,他年迈的老母亲就围了上来。
他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的街道办主任,王主任。
“王主任,您这是?”
“卫国,王主任找你的,说你污蔑了烈士家属...”
他母亲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江卫国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江卫国,你胆子蛮大的啊,轧钢厂的电话都打到我街道办来了,利用莫须有的罪名污蔑烈士家属,你到底是何居心?”
王主任脸色阴沉,声音充满了冷意。
“王..王主任,我..我不知道易保平是烈士家属啊。”
江卫国哭丧着脸,急忙解释道。
然而,还不等他多言,王主任似乎更怒了。
“怎么?难道不是烈士家属你就可以污蔑别人了。”
“看来,你是思想出了问题。”
“王主任,我....”
“好了,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也不管厂里怎么惩罚你,我给你说一下街道办的处理办法。”
王主任摆了摆手,打断了江卫国的话,她的目光在院子里的邻居身上扫视了一圈,大声宣布道。
“从今天起,罚你去扫院外公厕三个月,我会让人每天检查,之后每个礼拜天来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如若再犯,拉出去当众游街,你好自为之。”
说完,王主任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没看出来啊,老江居然是这种人。”
“是啊,平常看着挺老实的啊,居然敢污蔑烈士家属。”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这种老实人,心里就越阴暗。”
“跟这种人住在一个院子里都丢人。”
院里邻居看着站在院里脸色苍白的江卫国,眼里没有同情,只有排斥和唾弃。
江卫国脸色惨白的后退了两步,完了,全完了。
……
凌晨十二点,南锣鼓巷陷入一片黑暗。
95号院亮起微弱的灯火,一群中年或青年男子聚集在中院。
“一大爷,咱们现在出发吗?”
刘光齐轻声用气声问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一群人悄摸出了院子,来到了西九城的黑市门口。
各自交了笔进门费才得以进去。
“各自分开行动,尽量多买粮食,买完去那边路口集合。”
进到了里边,人还不少,为了掩人耳目,易中海安排大家分散开,并约定好了会合地点。
众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其他人都去找卖粮食的了,只有易保平悠哉悠哉的走到了一处卖各种稀奇古怪玩意的地方。
这里大多数都是那些家道中落了的人,拿着家里祖传下来的东西变卖。
大家来黑市都是买粮食优先,所以这地方也就略显冷清。
易保平停在一处摊位前,被上面的一块玉佩吸引住了视线。
如果他没认错的话,这是汉代的玉雕,在2024年香港的一场拍卖会上就有人以1580万的港币拍下了一款汉代的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