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朝当和二:这人太笋了!

第7章 步步惊心,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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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乾隆朝当和二:这人太笋了!
作者:
苹果山的纪星河
本章字数:
4188
更新时间:
2025-07-07

自从那晚悦来栈遇袭后,钮祜禄府的雕花木窗便再没彻底合上过。

和珅天不亮就去了兵部,回来时靴底沾着未干的露水,案头的密报越堆越高;和玦则把自己锁在西厢房,盯着系统面板上刚解锁的“声东击西”技能发呆——淡金色的技能条在视网膜上跳动,像根烧红的铁签子戳着他后槽牙。

“哥这是要把我当金丝雀养。”和玦踢开脚边的锦凳,凳腿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窗外两个护院的影子晃了晃,他故意提高嗓门:“王伯,给我送碗酸梅汤!

要冰镇的!“等老仆应着声走远,才摸出怀里的玉玦——那纹路在日光下泛着冷白,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第三日晌午,和珅攥着张染了茶渍的密报冲进西厢房。

他官服没系腰带,领口松着,露出锁骨处一道淡白的旧疤——和玦记得那是十二岁那年,哥哥为护他挡了醉汉的酒坛。“墨鹰。”和珅把密报拍在桌上,纸角硌得和玦手背生疼,“兵部十年前的旧档里,蛇纹标记归属于一个叫‘墨鹰’的组织,专事刺探、颠覆。”

和玦凑过去看,密报边缘有行小字被红笔圈了三遍:“成员善伪装,喜用淬毒短刃,目标多为新贵、富商。”他后槽牙突然发酸——那晚斗笠男的刀光闪过眼前,刀刃上那抹幽蓝,可不正是淬了毒的?

“我明日去拜访孙阁老。”和珅扯了扯被揉皱的官服,“他当年主审过墨鹰余党,说不定......”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阿强扯着嗓子喊“川哥”的动静,混着糖葫芦小贩的吆喝,倒像特意挑了人多的时候。

和玦冲哥哥使个眼色,掀起窗纱——阿强立在垂花门外,往日总歪着的瓜皮帽今儿扣得板正,右手拇指反复蹭着左手背——这是他们约好的“有情况”暗号。

他踢开脚边的锦凳,装模作样喊:“王伯!

把前儿陈掌柜送的蜜饯拿两盒!“等老仆颠着脚走远,才溜出侧门。

“昨儿后半夜,有三拨人在悦来栈后巷晃。”阿强压低声音,喉结动了动,“穿青布衫,戴斗笠,腰里鼓囊囊的——和那晚那孙子打扮一个模子刻的。”他摸出块碎瓷片,边缘还沾着泥:“小六子捡的,在咱们常歇脚的茶摊底下,刻着蛇尾巴。”

和玦捏着瓷片,指腹被毛刺扎得生疼。

系统突然震动,眼前弹出淡蓝光幕:【发现关键线索,触发“声东击西”技能——可通过误导性行动转移目标注意力,当前可用次数:1】他盯着阿强发红的眼尾(这混子昨儿肯定没睡),突然笑出声:“明儿我去西西牌楼说方言段子,专讲‘城南胖厨子偷啃酱肘子’。”

阿强愣了愣,随即咧嘴:“川哥这是要当饵?”

“当饵也得当带刺儿的。”和玦把瓷片塞进阿强手里,“你让小六子去同福楼订十笼包子,见人就说‘周爷要请全胡同的娃吃点心’——动静闹得越大越好。”他顿了顿,声音沉下来:“要是真有人跟,你就引到城隍庙后巷,那儿墙根有我埋的......”

“和二!”

和珅的声音从院门口炸响。

和玦回头,见哥哥抱着个描金匣子站在日头里,官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乌木剑的剑穗——那是额娘临终前编的,用的是和玦胎发。“孙阁老递了帖子,明儿巳时三刻见。”和珅走过来,伸手拍掉他肩头的灰,“你且在府里待着,我让王伯把你那套说相声的醒木擦干净。”

和玦刚要反驳,系统突然跳出警告:【检测到高危险人物接近,建议保持伪装】他瞥见墙角老槐树上有片叶子晃得异常——分明是个人影。“成,我听哥的。”他故意扯着嗓子笑,伸手勾住和珅脖子,“哥可得给我带孙阁老屋里的蜜饯,我听陈掌柜说那蜜枣甜得能齁死人......”

等和珅抱着匣子进了正房,和玦摸着后颈的冷汗。

老槐树上的叶子终于不动了,他盯着那处看了半响,突然弯腰捡起块小石子,“啪”地打在树杈上——惊起三只麻雀,扑棱棱掠过瓦当。

是夜,和玦躺在炕上翻来覆去。

窗棂外有护院的脚步声规律地响着,他摸出怀里的玉玦,触手生凉。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提示:【今日扮演完成度78%,戏精值+30】他刚要关掉,眼角瞥见右下角的“墨鹰”关键词突然变红,跟着跳出行小字:【陈记茶行陈掌柜,三日前往保定送茶,同行者有戴斗笠男子】

他猛地坐起来,锦被滑到腰间。

窗外的脚步声顿了顿,他又躺下,盯着房梁上的蜘蛛网——陈掌柜是悦来栈的东家,那晚遇袭时缩在墙角脸色惨白,和玦当时只当他是吓的,如今想来......

“叩叩叩。”

窗纸被轻轻戳了两下。

和玦翻身下床,推开窗——小六子蹲在墙根,像只缩成球的刺猬,衣襟被扯破道口子,脸上沾着草屑:“川哥......陈老先生家......”他喘得说不连贯,手指死死抠着窗沿,“刚才我去送包子,看见有三个戴斗笠的......砸门......陈老先生喊了声‘墨鹰’......”

和玦的血“嗡”地冲上头顶。

他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外衣,边系扣子边喊:“阿强!

备马!“窗外护院的脚步声乱了,他踹开房门,正撞上进屋送宵夜的王伯,碗碟碎了一地。”对不住伯!“他头也不回地跑,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绷断的弦。

阿强牵着马从马厩冲出来,缰绳在手里缠了三圈:“我早备好了!

小六子说陈老先生住北新桥三条,离这儿七里地!“

和玦翻身上马,马鬃扫过他发烫的脸。

他摸了摸腰间的玉玦,系统提示还在疯狂跳动,可此刻他听不清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在战鼓上,一下一下,敲着夜色往更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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