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祥和刘天一路上一问答,很快到了西郊环城快速路的路口,很快红灯亮了。他们等绿灯亮起,一脚油门汽车飞奔驶上了环城快速路,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人民医院的下道口。
下了快速路,行驶了五分钟左右,才看到东兴市人民医院的大门。汽车驶入医院停车场,停好车后,带着刘天走过门诊大厅,然后从门诊楼的东侧大门一直向东,走了有三分钟就到了心脑科的住院部病房。
刘天的爷爷刘清渊,住在最后一间病房。这间病房共四张病床,三位患者在住。一进病房,刘天一眼望见爷爷正躺在床上输着液体。刘天上前喊了一声“爷爷”,只见刘清渊一动不动。刘仁祥告诉刘天:“自救护车把你爷爷拉到医院后,一直昏睡着,没有醒过。”
“天天你可算来了,你爷爷平常最喜欢你了。你怎么才来!”刘天的大伯刘文祥提着一暖瓶开水走了进来。
“大伯,您好!这几天我没在家,不知道爷爷住院了。要不是我爸今天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哩!这两天辛苦您和我爸了。今天我来了,您和我爸都回家睡个安稳觉吧!今儿晚上我在这儿给我爷陪床!”
“好啊!天天长大了,能照顾爷爷了!“刘文祥假惺惺的说道,“你父子两个吃过午饭了吗?没有吃的话,你俩去吃饭吧!我吃了午饭了,也喂了你爷爷了。等你们回来了我再走。”
刘仁祥父子走出医院,在街边的小饭馆里各自吃了一碗兰州拉面后,又回到病房接替了刘文祥后。刘仁祥告诉刘天,每天上午输四瓶液体,下午输两瓶液体。因为刘清渊一直昏迷不醒,不能进食,只能从胃管里喂一些流食来补充体能。
刘天等爸爸把平时的用药程序和注意事项告诉给他后,他让刘仁祥回家去了。刘天等爸爸走后,仔细观察了爷爷的病情,并通过脉象仔细了解了爷爷的病情。
“你是老二的儿子?”邻床的陪床大娘问他,刘天接过话头说:“哦!我是!大娘你这是…“
“这是我老伴,得的是脑血栓。儿子和女儿都在外地回不来,只得我来陪床了。”
刘天和邻床的大娘攀谈着,从谈话中得知,大娘两口是市南郊区的农民,为了治病几乎花光了两人的积蓄,儿子和女儿在外地,给他们要个钱也很难,关键是两家的条件也不怎么好,还要供儿女上学,经济上也是比较困难。
原来医生告诉她们,只要做一次手术,就好了,但一直凑不足手术费用,只好保守治疗,说着大娘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刘天看到后,心里很是伤感,就想帮她们一把。
天渐渐黑了下来,刘天吃过晚饭,并通过胃管喂给爷爷流食,下午输的液体也输完了。
刘天问邻床的大娘说,“大娘,那一号床的病人,怎么走了?”
“人家就住在医院对面的楼上,输完液就走了。”
晚上九点,邻床的大娘早早躺在一号床上就睡着了,大娘的老伴也睡着了。
刘天看手抚在爷爷的神庭穴用混元真气透过穴位,小心的操作着真气探测着病灶的部位,以微小的力度修复着被阻塞的脑血管。然后收气停止,又双手抚头维穴进行透穴治疗。由于刘清渊身衰体弱,又进食不足,又不想表现出太惊世骇俗的功效,只能进行小微治疗分多次进行。
刘天又远距离对邻床的大娘两口的睡穴进行透穴,使大娘和老伴睡得更死了。然后走近患者,手轻抚神庭穴用混元真气透穴探测病灶部位,并跟爷爷的病情做了比较,用比爷爷的治疗幅度稍大的力度对患者进行了治疗。
偷偷做完这一切的刘天,累得满头大汗,感到自已体内的混元真气有些不足了。他顾不上睡觉,便盘坐床上,开始运气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