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说:“道家讲易经,在道家改命改运都是不足为奇。”
“小老弟,你不会是道士吧!”
“我是风水师,看到师风水、命理、预测术,属于阴阳家!不属于道教。风水阴阳师虽然听着没有道家名头那么大,但是在先秦时期就已经有阴阳家了,后来百家争鸣,被历代帝王收纳为秘术,严禁外传,知道的人就越来越少了,以至于现在很多人都没听说过“阴阳家”。不过大哥你说的道家术法我也懂一点,毕竟我涉猎的比较广。”
那个人非常的感兴趣,笑着说:“你看看我最近是不是冲上什么了,做生意赔了好几单,是不是就要好了,最近有两个人说我要转运了,月底就能打好。”
罗子看了看这人说:“看相也是看卦,看了我就会沾上因果。”
那人耍的把钱包掏了出来,掏出几张钞票就要塞给罗子,罗子抬手推了回去,“遇上就是缘分,我今日就不给你细看了,因为我还有事,不过说你要好了的那个人的话你可以不用信了,三个月之内你都见不到钱。”
“真的假的,小兄弟你给我破一破吧!”
罗子说:“霉运不过还有三个月,你急什么,时间到了自然就破。”
“拿什么破呀?”
罗子指了指坐在这人斜对角的一个人说:“你们几个没事多抱抱他的大腿,这人很快就要好了。”
桌上的几个人哈哈哈就笑了:“小兄弟,你到底靠不靠的住呀,他是我们几个中最惨的一个。”
罗子心里惦记着末造河的事情,于是掏出一个纸条说:“这是我电话,一个月以后这人不鸿运当头,你们找我。”丢下这话几罗子就和毛柒还有曹老师离开了。
罗子和毛柒去了末造河,这也正好找理由不去曹晶家了。
他们去的虽然晚了一些,但是那里的人还没散去呢,落水的车也没拖走,这样两厢掀背的小轿车,在城里的大街上随处可见。
罗子看看那撞击变形的车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死的是司机吧?”
一个也在看热闹的人说:“对,就是司机死了,刚才验尸的人说看,骨折,伤到了颈椎导致窒息死的。”
毛柒说:“不是淹死的呀?”
“不是淹死的,施救非常急事,根本不是淹死的,是因为车冲破护栏以后瞬间掉进河里,这个河下面的通行高度大概是五米,下坠的过程当中,人体在靠背的带动下,身体会突然向前或者向后,头是跟不上脖子运动的速度的,所以这人就伤的是脖子。”
毛柒问:“那另一个人,脖子没事吗?”
“你说的是死者的老婆,休克了,那女人坐在副驾上,也骨折了,不过她伤的不是颈椎而是膝盖和小腿,撞到仪表板上了。虽然伤的也不轻吧,但是总算没把命丢了。”
了解了一番情况以后,毛柒问罗子:“你怎么看?”
罗子反问:“你怎么看?”
毛柒拍拍自已的包说:“郎旸那小鬼有感应了。”
罗子看看毛柒的斜挎包问道:“你给他背来了?”
“那日去夹树沟子村把封他的小泥人放进包里我就没往外拿。”毛柒伸手摸出泥人给罗子看,泥人是空心的,下面有个洞,封郎旸的那张符纸就胡乱地被塞在泥人的肚子里面,现在还隐隐地冒着黑烟呢。
罗子找出一张符纸贴在了泥人上,对着里面的阴魂说了一句:“别浪费力气了,我不放你出来,你就老实在里面待着,小心我灭了你。”然后又把泥人扔给了毛柒。
毛柒说:“郎旸怨念大,他又是死在末造河的,刚踏入这里的时候他就感知到了,他这是想出来。”
罗子哼笑一声,“这里冤魂可不止郎旸一个,比他怨的也不止他一个。”
毛柒四处张望:“哪里有冤魂呀?我怎么没看见。”
“你的天眼算是白长了。”
毛柒闻言,用天眼往桥的下面看了看了,有几处微微冒着黑烟,他问罗子:“咋办呀?”
罗子说:“光天化日之下,这里有这么多人,我们收不到那几个冤魂的,回头再说,我们今天不是来捉冤魂的。”
“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郎旸到底是谁给弄到这里溺死的。”
“你不会是怀疑那个徐太始吧?”
罗子道:“只要犯罪的人一天没找到,那么所有人都有嫌疑。郎旸的妈妈不也说了吗,警察曾经也怀疑是熟人作案,徐太始和他们是一个村子的算是熟人吧!这末造河前前后后走了那么多的工程队,为何岌岌无名的徐太始就有本事把桥建成了?既然这桥是徐太始建的,郎旸又死在了这里,怀疑他也并不是没什么道理的!”
“他们有仇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为何把一个三岁小孩扔到河里淹死呢?”
罗子说:“往往越是看明白又想不通的事情,里面都有可能存在不为人知的猫腻。”
“会是什么猫腻呢?”
“我猜测徐太始在搞封建迷信。”
“罗子你是风水阴阳师诶!你跟我谈封建迷信,合适吗?”
“你听我说呀,这人贪图金钱名利搞搞封建迷信也不是不可能吧,比如把郎旸当作祭品给祭了,你说有没有可能!”
毛柒突然灵光乍现,“难道是祭河神了?”说完这话,他自已把自已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如此泯灭人性的人。
“你还不是太笨,这过去有传说,祭河神就要用童男子,估计他就是听信了哪个术法先生的了,把郎旸给祭祀了。”
毛柒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生,这人也太没人性了。”
“哼,这灭绝人性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呢。走吧,我们回去。”
“大老远来这里一趟,我们就看了一眼就回去啦?”
“不回去留着了做什么,看热闹?我们修炼术法的人不适合混迹在人太多的场所,走吧!”
毛柒四下看了看,这里这么空旷,人也不是很多,不混乱呀!但他还是跟着罗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