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修仙,只想死

又想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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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想修仙,只想死
作者:
阿玲啊
本章字数:
5914
更新时间:
2025-07-02

月光玫瑰与水晶鞋

在遥远的翡翠王国,有一座被紫藤花缠绕的城堡。城堡里住着善良的索菲娅小姐,她总是戴着缀满珍珠的蕾丝手套,因为她的手掌像蝴蝶翅膀般纤弱,轻轻触碰花瓣都会让花朵颤抖。每当春日来临,她就坐在开满铃兰的窗台边,用金线绣着会发光的蝴蝶。

隔壁的琥珀王国里,住着最小的王子莱昂。他的头发像融化的蜂蜜,眼睛如同蓝宝石,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莱昂最喜欢骑着白色小马穿越森林,收集会唱歌的树叶,把它们编成风铃挂在塔楼里。

一个月圆之夜,索菲娅在花园里发现了一朵神奇的玫瑰。花瓣像月光一样洁白,花蕊却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当她轻轻触碰花茎时,玫瑰突然发出银铃般的声音:“我是月光玫瑰,能实现一个愿望哦!”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过,莱昂的风铃飘到了索菲娅的花园。两个孩子顺着飘落的叶片相遇了。莱昂看到索菲娅不敢触碰玫瑰的样子,摘下自己的丝质手套:“用这个垫着,就不会伤到花朵啦。”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在连接两座城堡的紫藤花廊见面。莱昂给索菲娅带来会讲故事的贝壳,索菲娅教莱昂用丝线编织会跳舞的小人偶。月光玫瑰在一旁静静绽放,把他们的笑声变成闪闪发光的星星。

可是,翡翠王国突然遭遇了百年不遇的霜灾。索菲娅的父亲说,只有找到传说中的太阳火种,才能拯救濒临枯萎的植物。莱昂听说后,立刻骑着小马出发,穿越迷雾森林,跨过水晶溪流,终于在彩虹尽头找到了火种。

当莱昂带着火种归来时,索菲娅正虚弱地靠在月光玫瑰旁。她为了保护花园里最后的幼苗,在寒风中站了整整一夜。莱昂用带着体温的手套握住索菲娅的手,轻轻把火种放在月光玫瑰的花蕊里。

奇迹发生了!月光玫瑰吸收了太阳火种,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温暖的光芒像金色的溪流,流淌过每一寸土地,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结冰的溪流欢快歌唱。索菲娅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了红晕,她第一次摘下手套,开心地拥抱了满园盛开的花朵。

为了感谢莱昂,索菲娅用月光玫瑰的花瓣和金线,为他编织了一双水晶鞋。这双鞋子不仅能让莱昂在云端行走,还会随着他的心情变换颜色。莱昂则把收集的所有宝贝——会唱歌的树叶、会讲故事的贝壳,都做成了精美的礼物送给索菲娅。

从那以后,每当夜幕降临,人们总能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嬉戏。莱昂穿着闪闪发光的水晶鞋,带着索菲娅在云朵上奔跑;索菲娅的裙摆上缀满月光玫瑰的花瓣,随着微风轻轻舞动。两座城堡之间的紫藤花廊,永远盛开着永不凋谢的花朵,见证着这段温暖又美好的友谊。

*

烬火灵途

金陵城西的瓦砾堆里,阿昭正用树枝翻找着焦黑的碎瓷片。三年前那场大火烧穿了她的世界,双亲的惨叫与木梁坍塌的轰鸣至今仍在耳畔回荡。此刻寒风卷起灰烬扑在她结痂的脸上,她却浑然不觉,只专注地将找到的完整瓷碗片叠进破布包裹——这些碎片能在集市上换半块黑面馒头。

"快看!是御剑仙人!"

喧闹声惊得阿昭抬头,只见九道流光刺破铅云,青袍仙人足踏三尺长剑悬于半空。为首的白发老者拂尘轻挥,浑厚嗓音震得众人耳膜发麻:"玄霄宗广纳贤才,十三岁以下具灵根者,可入我门修习大道!"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阿昭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藏在补丁衣下的手腕还留着烫伤疤痕,指甲缝里嵌满煤灰,这样的自己怎配得上仙人?然而当老者的目光扫过废墟方向,突然顿住了。

"小女娃,过来。"

阿昭浑身僵硬地被推搡着上前。老者屈指弹出一道青光没入她眉心,片刻后抚须轻笑:"杂灵根,金木水火土五行驳杂......倒是生平仅见。"围观百姓发出窃窃私语,阿昭攥紧衣角,准备转身离开。

"且慢。"老者忽然按住她肩膀,掌心传来的暖意驱散了寒意,"三年来独力求生,敢在野狗嘴下夺食,能于瘟疫时照顾邻舍。这般心性,胜过万千根骨清奇之辈。"

就这样,阿昭握着宗门特制的青玉令牌,踏上了云雾缭绕的玄霄峰。入门那日,她在藏经阁角落发现一卷残破的《百炼心经》,扉页题着老者的字迹:"灵根不足,毅力补之。帮扶众生,即为报恩。"

春去秋来,当其他弟子驾驭飞剑时,阿昭在悬崖边用麻绳捆住巨石练臂力;当同门修炼剑诀时,她在瀑布下举着青石练定力。掌心的老茧层层叠叠,旧伤未愈又添新疤,但那双眼睛却愈发清亮。

三年后的宗门大比上,阿昭面对拥有天灵根的大师兄,硬是用自创的"星火剑法"撑过了百招。漫天剑影中,她忽然想起初入宗门时老者的话,手中剑诀一变,将凌厉攻势化作绵绵不绝的防护,竟生生拖到对方灵力枯竭。

当阿昭成为玄霄宗首位以杂灵根晋升内门的弟子时,山门外传来边关告急的消息。她主动请缨,带着自制的火雷弹奔赴战场。在硝烟弥漫的城墙上,她看着孩童们惊恐的眼神,忽然明白何为"帮扶众生"。

深夜,阿昭坐在破损的城楼上擦拭长剑,月光照亮剑身上斑驳的刻痕——那是她每次助人后留下的印记。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她望着天际繁星,轻声道:"前辈,阿昭没让您失望。"

此刻的玄霄峰上,白发老者望着千里镜中少女的身影,欣慰地笑了。他拂尘轻点,天边划过一道流星,落入阿昭怀中化作晶莹的玉珏。那是属于坚韧者的星辰,终将在这江湖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

**

金雀衔春

红盖头下的阿蘅攥着绣帕,指节泛白。六岁孩童的手腕套着沉甸甸的赤金镯子,压得她连抬手都费力。喜轿摇晃着穿过朱雀大街,街边百姓的议论声顺着缝隙钻进来:"听说太子妃才豆丁大......""可不是,比太子殿下的长子还小两岁呢!"

太子府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阿蘅被喜娘抱下花轿时,正撞见太子沈砚辞掀开轿帘。三十岁的男子身着玄色喜袍,眉眼间尽是疏离,垂眸看她时,倒像是打量一件陌生的物件。

拜堂时阿蘅踉跄着要摔倒,腰间突然多了只手稳稳托住。她仰头望去,正对上沈砚辞微蹙的眉,那目光竟让她想起府里护院养的老黄狗——温和却带着警惕。

洞房花烛夜,阿蘅缩在宽大的喜床上,看着沈砚辞端坐在太师椅上批阅奏折。烛火摇曳间,门被轻轻叩响,是怀有身孕的柳侧妃送来醒酒汤。阿蘅眯起眼睛,看着那女子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刺眼,突然想起自己发间不过是支素银簪子。

春去秋来,阿蘅在太子府渐渐长大。她不再需要奶娘抱着吃饭,却总在请安时被太子的幼子唤作"妹妹"。沈砚辞偶尔会教她读书,握着她的小手写"窈窕淑女"时,指尖的温度总让她莫名心慌。

那日她在花园扑蝶,不慎摔进荷塘。冰冷的池水灌进鼻腔时,腰间突然缠上有力的手臂。沈砚辞浑身湿透地将她抱上岸,素来沉稳的声音竟带着颤抖:"以后莫要再做这般危险的事。"阿蘅望着他下颌滴落的水珠,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西载光阴转瞬即逝,宫墙内外白幡翻飞。沈砚辞身着龙袍接受百官朝拜那日,阿蘅站在一众命妇中间,听着礼部宣读册封诏书:"荣安侯府遗孤顾蘅,册为长乐长公主......"

册封宴上,阿蘅捧着金册走到沈砚辞面前。烛火映得帝王眉眼温柔,却藏不住眼底的落寞。"当年若拒了这道赐婚......"他的声音混着酒香,"或许你能寻个年岁相当的好郎君。"

阿蘅忽然想起初入府中时,沈砚辞替她挡住摔倒的模样。她福了福身,嘴角扬起狡黠的笑:"陛下可知?民间如今流传着新话本,说长乐公主与陛下的故事,比《牡丹亭》还要动人呢。"

沈砚辞怔愣片刻,忽而大笑出声。他抬手想要抚她发顶,却在触及青丝时堪堪停住。宫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金砖地上,交织成缠绵的模样,倒真像极了话本里的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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