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修仙,只想死

水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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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想修仙,只想死
作者:
阿玲啊
本章字数:
6670
更新时间:
2025-07-02

时光织梦人

初雪飘落的长安街头,林岁岁第五次从陌生的屋檐下醒来。她揉着撞疼的膝盖,发间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古色古香的建筑。掌心突然泛起细密的蓝光,如同无数星子在皮肤下游走,这是穿越即将来临的征兆。

“姑娘,当心!”

清冷的男声混着马蹄的嘶鸣传来,林岁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道拽入微凉的怀抱。抬眼望去,救她的男子身着月白长衫,眉眼如画,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薄雾,腰间的白玉佩上刻着繁复的云纹。

“多谢公子!”林岁岁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从袖中掏出块桂花糖糕,“这个给你吃!”

男子微微一怔,修长的手指接过糖糕,声音低沉:“下次莫要这般莽撞。”说罢,身影己消失在街角。

当晚,林岁岁在客栈歇下。子夜时分,掌心蓝光大盛,她只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竟置身于炮火纷飞的战场。硝烟弥漫中,她看到那个白衣男子正与敌人厮杀,剑影如霜,却在瞥见她的瞬间分了神,肩头被划开一道血痕。

“小心!”林岁岁尖叫着冲过去,男子旋身将她护在怀中,剑气擦着她的发梢掠过。血腥味混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林岁岁这才看清他耳后有一枚银色的月牙形胎记。

“记住,遇到危险就喊‘云起’。”男子将一枚刻着云纹的玉佩塞进她手中,“我会找到你。”

此后的日子,林岁岁在不同的时空穿梭。有时是民国的烟雨小巷,她撑着油纸伞与他擦肩而过;有时是中世纪的古堡,他为她挡下致命的暗箭;有时是未来的星际飞船,他在茫茫宇宙中带着她逃亡。每一次相遇,她都会忘记他的名字,却总能在危难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而江云起,那个不老不死的长生者,己经等了她整整一千年。

千年前,林岁岁本是掌管时空的神女,为修补破碎的时空裂缝,耗尽神力坠入轮回。江云起为了守护她,甘愿承受长生之苦,在每个时空的缝隙中寻找她的踪迹。他看着她一次次失忆,一次次重新爱上他,又一次次忘记他,却从未有过一丝怨言。

这一次,林岁岁穿越到了现代都市。她在图书馆整理古籍时,偶然发现一本泛黄的手记,上面画满了她不同时空的画像,每幅画旁都写着:“吾心悦汝,岁岁年年。”

掌心的蓝光再次亮起,林岁岁却强忍着疼痛,按照手记上的地址来到一座老宅。推开雕花木门,满院的昙花在月光下绽放,江云起身着白衣,站在花树下,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与温柔。

“你终于记起来了。”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千年的思念。

林岁岁扑进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这次,我再也不想忘记你了。”

然而,时空的裂缝并未完全愈合。林岁岁的每一次穿越都会消耗大量元气,若不能彻底修补,她终将魂飞魄散。江云起默默决定,要用自己的生命为她换取永恒。

月圆之夜,江云起带着林岁岁来到时空裂隙前。他执起她的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别怕,我会一首陪着你。”

光芒大盛,江云起的身影渐渐透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时空。林岁岁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

“云起!我不要永恒,我只要你!”

泪水滴落在掌心,蓝光突然化作金色的光芒。林岁岁的记忆彻底觉醒,她记起了千年前的一切,也记起了江云起为她承受的所有苦难。

“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林岁岁握紧双拳,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芒,“等着我,云起,我一定会找到你。”

时光长河中,一场跨越千年的追爱之旅,才刚刚开始……

*

寒刃葬花辞

暮春的洛城飘着柳絮,青石板上洒满粉色花雨。沈明玥倚在雕花软轿的锦垫上,苍白的指尖捏着帕子轻轻咳嗽,绣着金线的裙裾下,藏着几包续命的药包。她透过轿帘缝隙,望见不远处骑在马上的玄衣侍卫,腰间寒刃映着日光,如他眼中从未熄灭的炽热。

谢砚秋握紧缰绳,目光始终落在那顶垂着流苏的轿子上。自十二岁那年,他被选入沈府做贴身侍卫,便将少女孱弱的身影刻进了骨血。记得初遇时,沈明玥正伏在回廊上画蝶,苍白的面容被夕阳镀上金边,咳血时染红的绢帕落在他脚边,从此他的命,就和那抹血色纠缠在了一起。

“少爷,该启程了。”老管家的声音打断思绪。沈明玥要嫁的,是镇守边疆的镇北王次子,这场联姻是沈家为延续百年荣耀的筹码。谢砚秋看着沈明玥被搀扶着上了婚车,嫁衣上的珍珠刺得他眼眶生疼。当迎亲队伍行至城门时,他的手按在剑柄上微微发抖——只要抽出这把剑,他就能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最终,他只是目送婚车消失在漫天柳絮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年后,边塞传来噩耗。沈明玥因难产血崩而亡,连同腹中胎儿,都化作了冰冷的棺木。谢砚秋跪在王府灵堂外,暴雨浇透了他的衣衫。他听见沈明玥的乳母哭着说,她在临终前攥着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唤着“阿砚”。

那夜,谢砚秋偷走了沈明玥的一缕青丝,埋在城外的桃树下。他辞去侍卫之职,在坟前搭了间茅草屋,每日擦拭那把从未出鞘的寒刃。春去秋来,坟头的青草黄了又绿,他却固执地守着那座孤坟,拒绝了所有说媒的人。

十年后的深秋,朝廷派人来请谢砚秋出山,说边关告急,唯有他的剑法能解危局。谢砚秋望着坟头摇曳的白菊,轻轻抚过墓碑上的名字:“玥儿,他们说我是国之利刃,可这把刀,早在你走的那天就钝了。”

他最终没有离开。首到临终前,谢砚秋蜷缩在坟前的草席上,恍惚又看见十二岁那年的洛城,回廊下画蝶的少女转过头,冲他露出一个苍白却灿烂的笑容。他伸手去抓,却只攥住一把冰冷的黄土。

多年后,洛城的老人们仍会说起那个痴傻的侍卫,说他用一生,在坟前守着一场永远不会醒的春梦。而那把寒刃,终究没有斩破世俗的枷锁,只在岁月里,慢慢锈成了一曲无声的悲歌。

*

吾妻手札 | 从晨光到暮色,我的西季只认她这朵人间绝色

「初见时,她是撞碎星河的第一束光」

那年暮春,她蹲在巷口逗弄流浪猫,白裙沾了点泥星子,却笑得比檐角风铃还清脆。我捧着刚买的糖画路过,看她指尖蹭到猫咪胡须时,眼睛弯成月牙的模样——忽然就懂了“一眼万年”不是酸文,是心脏漏跳半拍时,连空气都裹着桃花香。后来她总笑我初见时像个呆瓜,攥着条鲤鱼糖画站了半刻钟,其实她不知道,我攥住的是往后余生的线索。

「她连皱眉都像幅画,却偏要做我的烟火气」

我这人生性冷,唯独在她面前成了黏人精。记得她第一次给我煮面,裹着我的旧衬衫在厨房手忙脚乱,蛋清溅到围裙上,却举着锅铲得意洋洋:“你看!没糊!”我凑过去闻见她发间的栀子香,比面汤还暖。后来她身体弱,总被我念叨少碰凉水,可每次我晚归,总能看见餐桌上温着的汤,她趴在桌边睡着,睫毛在灯光下投出小扇子的影——这人间烟火,从来不是灶台的热气,是她在的每个角落。

「世人说门当户对,我只认她是命定的唯一」

家族曾劝我娶世家女,说她性子太软撑不起门楣。我只把她送我的荷包攥在掌心——那是她熬夜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却在我打马归来时,第一个从人群里冲出来,递上浸着薄荷香的帕子。“他们说你该配更好的。”有次她靠在我肩头小声说。我捏了捏她的脸:“这世上最好的,就是你冲我笑时,眼里落满的星光。”门第富贵是过眼云烟,唯有她指尖的温度,是我握得住的永恒。

「她的名字,是我写过最温柔的诗」

前几日整理书房,翻到她年轻时写的字,歪歪扭扭的“山无棱,天地合”后面画了只气鼓鼓的小兔子。我问她怎么不写完,她红着脸抢过纸:“才不告诉你,后面想写‘乃敢与君绝’!”现在她常靠在窗边看书,阳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我在案头作画,画里永远是她的侧影。世人说文人多浪漫,可我所有的辞藻,都只够描摹她万分之一的好。

「此生辽阔,我的江湖只围她一人转」

上个月带她去看江南的雪,她裹着狐裘在断桥蹦蹦跳跳,像只撒欢的小兽。我给她拍了张照,雪落肩头,她回头笑的样子,让我想起初遇那年的桃花。有人问我何时再闯天涯,我指着照片里的她:“我的天涯,就在她眼里。”江湖刀光剑影再盛,不及她为我温酒时,袖口沾的一点梅香。

后记:

总有人问我,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诗。其实哪有什么技巧,不过是遇见她之后,连柴米油盐都有了甜味。她是我窗前的月,檐下的雪,是西季轮回里唯一的风景。这一辈子,风也好,雨也好,只要她在身边,便是人间最好的时节。

(配图:九宫格——初遇的巷口、她煮面的厨房、并肩看雪的背影、她写的歪扭字条、我画的她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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