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紧紧地盯着小白监控里呈现的画面,只见那三个人此刻全都趴在浴池之中,身体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
他们有的紧闭双眼,有的则微睁着眼睛,但目光都是迷离而困倦的,显然处于一种半醉半醒、极度疲倦的状态。
看到这样的情景,萧江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机。他心中暗喜:这个绝佳的机会终于送到眼前了,只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就能一举解决掉这些麻烦。
随着画面缓缓转动,一个正在温酒的小煤炉进入了视野。小白将其放大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煤炉连接着一根细长的烟管,一直延伸至房间之外。
若不是因为有这条烟管,恐怕没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将这样危险的东西放置在相对封闭的浴室内。
萧江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发现浴室的窗户虽然关闭得严严实实,但房门还是留下了一些细小的缝隙用于通风透气。
此外,烟管的排烟效果看起来还算正常,如果想要让这三个人因一氧化碳中毒而身亡,那就必须想办法封闭烟管,并制造倒灌风的情况,使得煤气能够迅速充满整个房间。
经过一番精密的计算之后,小白得出结论:如果按照当前的计划实施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这三个人便会陷入深度昏迷,最终走向死亡。
听到这里,萧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紧接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念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从他体内狂涌而出。
眨眼之间,萧江的念力便抵达了目标房间所在之处。
他心念一动,瞬间施展手段封住了那三个沉睡之人的昏睡穴道,确保他们不会中途醒来破坏自已的计划。
做完这一切之后,萧江集中精力,运用念力小心翼翼地开始封堵烟管以及整个房间的每一处缝隙。
很快这个房间中开始填充一氧化碳,不一会,昏睡中的三个人脸上开始露出微笑,慢慢的呼吸便消失不见。
等到那三人的心跳、呼吸以及所有能够证明他们还活着的迹象完全消失之后,萧江方才缓缓地将自已强大的念力收回到体内,并轻声说道:
“继续严密地监视这三个人背后的那些长辈们。尽管他们三个不过是些一无是处的废物,但毕竟都是各自家族中的嫡系子弟。如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很难保证他们不会暗中搞出一些小动作来。
倘若我们能够抓住他们的把柄,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定会毫不犹豫地提前将这些麻烦统统解决掉。”
说完这番话后,萧江便迅速地收敛了心神,仿佛刚刚杀掉的不是三条人命,而仅仅只是三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罢了。
若是换作他从前的那帮队友在此看到这样的场景,想必也不会感到有丝毫的惊讶。想当年,他可是曾经亲手斩杀过成千上万的敌人,而且每一次都如同轻而易举地踩死一群蚂蚁那样轻松自如。
更何况眼前这几个家伙,与真正的蝼蚁相比又能强到哪里去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公元一九五九年的秋天。
这本应是一个充满喜悦和希望的丰收时节,然而此时的广大农民朋友们却一个个愁容满面,甚至有的已经忍不住想要痛哭流涕了。
因为今年田地里种植的各类农作物收成实在是太差劲了,竟然连以往正常产量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就连各个公社向国家上交的公粮数量都远远无法满足要求,更别提能够让所有人都填饱肚子了。
就这样,一场可怕的灾荒之年正式拉开了帷幕。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谣言开始在民间疯狂地传播开来。
有的人说是上天降下的惩罚;有的人则指责管理无能;还有一部分人居然叫嚣着要发动反攻……诸如此类的消息犹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充斥了人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个风起云涌、暗潮涌动的时期,那些潜藏已久、蛰伏多年的匪特势力终于按捺不住,开始疯狂地反扑。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身为安全部门首脑的萧江可谓是日理万机,忙碌不堪。
他每天需要处理大量的文件和报告,而其中最为关键且令人沉重的任务,便是审批究竟该处决多少匪特分子以及抓捕多少相关人员。
时光匆匆流逝,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全国各地所抓获的匪特数量竟然再次逼近五千之多。
与此同时,各级政府机构也马不停蹄地展开行动,积极向广大老百姓宣传有关道路建设并以粮食作为工资报酬的重要事宜。
然而,事情的进展在半年前推动时并非一帆风顺。
在首次宣传的时候,只有那些眼光高远、见识广博之人表示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而绝大部分质朴憨厚的农民们却对这种方式心存抵触和排斥。
毕竟他们世世代代都是靠种地为生,家里本就有充足的粮食储备,对于额外获取粮食自然提不起太大兴趣。
“我们自已就是种地的,要那么多粮食有啥用?”这几乎成了当时众多农民心中共同的疑问。
但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想到今年的粮食会遭遇罕见的绝收之灾呢?就连一向热闹非凡的公社食堂如今都面临着无米下锅的窘境,锅里空空如也,甚至连锅盖都难以揭开。
无奈之下,原本安土重迁的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的形势。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青壮年男女纷纷背井离乡,毅然决然地踏出熟悉的村寨,投身到规模庞大的筑路大军之中。
就在那秋高气爽、硕果累累的丰收季节过后仅仅三天,放眼望去,整个国家的大地上仿佛一夜之间涌现出了将近五千万名辛勤劳作的劳工。
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劳动者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热火朝天地投入到道路建设的伟大事业当中。
根据不同的工种和劳动强度,工资待遇也有所差异。
处于最基层的小工们每个月能够领到一百斤大米或者细腻筋道的面粉,此外还有一斤半香气四溢的肥肉以及足足一斤晶莹剔透的食盐。
大工则是一百五十斤粮食和两斤半肉两斤盐半斤糖,技术人员工资更高,达到了两百五十到三百五十斤粮食,盐糖肉也多一些。
回想往昔,那时一名普通技术工人的月工资大约在五十至八十元之间,这薪资水平可着实不低,用它来购买大米的话,足足能买下五六百斤之多呢。
然而如今,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收入降低了将近一半,但那些身怀技艺之人却依然对能够进入交通工程领域趋之若鹜。
毕竟,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里,粮食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硬通货”。
虽说像黄金珠宝这类物品仍然具有一定的价值,但那仅仅是因为人们尚未被饥饿逼至绝境罢了。
倘若真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恐怕就算是一件价值高达数百万的珍贵古董,想要换取区区十斤粮食都未必会有人愿意接手。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之时,沿海地区那数十个繁忙的码头便已然开始了一天紧张而有序的工作。
一艘艘巨大的轮船缓缓靠岸,工人们忙碌地装卸着从远方运来的各类物资——有堆积如山的粮食,还有数不清的糖类以及新鲜的肉类产品。
此时的萧江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他所负责的工作可不简单,实际上就是要在波涛汹涌的公海之上,为这些远道而来的轮船装载所需的物资。
为了赶在春节前夕顺利完成运输上亿吨粮食及其他重要物资的艰巨任务,娄氏旗下近五十艘中大型货轮不得不日夜不停地轮番运转起来。
而且,如果不是萧江时刻严密监控着辽阔无垠的大海以及与之相关的领空区域,那么这些行驶中的轮船恐怕还要时时提防来自花旗国的侦察机与神出鬼没的潜艇。
至于说秃子那边,自从半岛之战后,他们只敢暗中搞事,尤其是知道华国几大船厂开始建造航母和大型驱逐舰与潜艇后,秃子那边是把秃头都抠破了。
秃子和西方都想派人搞破坏,可现在安全部门首脑是萧江,这些地方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别说外部人搞破坏,就算是内部人都不行。
他们派来的人或者收买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接触核心就会暴露被抓,这让他们损失很大,现在更是因为不知道详细情报焦虑不已。
萧江几头忙,工业园搞基础研究,燕山基地搞机密研究,还得掌管全国和国外情报工作,最主要每天晚上回家还得做老婆们的工作。
所谓马不停蹄都比不上他的忙,日子日复一日,在萧江的推动下,六零年春节来临,虽然受到天灾的影响大家生活下降不少,不过全国并没有有出现大规模饿死人的情况,相反的市场上粮食流通价格并没有上涨多少。
这就是萧江的粮食代替工资推动的结果,就算是灾荒最严重的几个地区,哪怕是颗粒无收,由于派出几乎所有青壮劳力进入道路的工地,这些县也不曾出现大量死亡。
对于反馈回来的消息,萧江总算是放松了一些,每天安排完工作,他依旧是骑着心爱的小摩托赶回家交公粮。
由于家里又增加了两个女人,嗯,除了梁拉娣,尹悦也终于在办公室拿下了萧江,所谓一个好色男人,美女主动下是真心扛不住,萧江就是这样的货色。
自从多了俩姐妹,这一群女人就开始琢磨让萧江没精力接触其他女人了,所以萧江回家吃过饭一般最多就是在九十五号院冒个泡,其他时间就没有穿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