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锣鼓巷到这里,如果选择骑自行车的话,至少也需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
若是依靠步行,则更是漫长无比。
然而对于拥有风神腿这般神速的萧江来说,想要抵达此处简直易如反掌,仅仅只是很短之间便能到达目的地。
此时此刻,整个四九城内究竟隐藏着多少匪特,萧江并不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数量绝对不少。
除此之外,还有众多妄图趁火打劫、打家劫舍之人横行霸道。
倘若像陈雪茹这样貌美的女子独自出行,无疑将成为那些恶狼眼中待宰的羔羊。
陈雪茹一脸不悦地小嘴,原本因羞涩而泛起红晕的脸颊此刻显得愈发妩媚动人。
突然间,她瞥见了萧江正在思索什么,扯过身旁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已说道:
萧江轻轻揉捏着自已的眉心,似乎对某些事饶有兴致。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这并非原本那个世界中的自已所具有的性情,而是受到了自身本体的影响所致。
于是,他缓缓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一下陈雪茹光洁的额头,轻声说道:
“我先回家了,明晚半夜时分再来找你。”
陈雪茹脸上一红,她这个这敢爱敢恨的小女人,对萧江那又是又爱又怕又期待的。
“雪茹宝贝晚安。”
萧江起身准备推开窗离开,陈雪茹探出脑袋叫道:
“当家的,小心一点。”
萧江潇洒地挥动着手,身形一转便如鬼魅般从窗口闪身离去,仿佛融入了黑夜之中。
陈雪茹轻轻地抚摸着自已那如熟透苹果般滚烫的俏丽面庞,心中满是羞涩与甜蜜。
在她心底深处,萧江已然成为了她的夫君,那个可以托付终身、共度风雨的人。
她再也不愿意称呼他为哥哥,因为这个称谓已无法承载他们之间那份特殊的情感。
此刻,萧江就是她的当家男人,亦是她未来生活的坚实依靠。
微风轻拂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声响。
陈雪茹从床上爬起,踱步来到窗前。
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无尽的夜幕,思绪渐渐飘远。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关上窗户,转身回到温暖的被窝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夜晚对于萧江来说却是异常忙碌的。
他不仅需要前往十三号院处理事务,还要赶到陈雪茹那里报到。
完成这些事情后,他还必须赶回九十五号院。
如此一来,属于他休息睡觉的时间变得极为有限。
不过好在他身体素质极佳,更兼之拥有着先天中期的高深修为,再加上修炼的圣心诀和天极摩诃无量功法都具备极其强大的恢复能力。
当他返回四合院的时候,尽管时针已经指向将近凌晨两点半,但他却依然神采奕奕,毫无倦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突然响起——“叮叮叮……”原来是客厅内的拉线门铃被人按响了。
就在同一时刻,一阵轻柔婉转、宛如天籁般的甜美嗓音飘进了萧江的耳朵里:
“亲爱的测试者,门外有客来访哦,是您的相好高翠兰。”
听到这个消息,萧江不禁感到十分惊讶,他连忙加快脚步走向院子,并小心翼翼地推开院门。
只见高翠兰像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忽地一下冲了进来,然后一头扎进萧江的怀抱之中,紧紧搂住他开心地嬉笑起来:
“哎呀,如果没有其他事,我真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对于这位如此豪放不羁的举动和性格,萧江实在有些无可奈何。
她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般热情似火、勇猛无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高翠兰压低声音回答说:
“先前易忠海以为我已经熟睡过去,便悄悄地前往何家的地窖那边去了。
而我则一直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刚刚不久前,贾张氏也走进了那个地窖里面。所以我赶紧跑来通知你。”
听完高翠兰的讲述,萧江微微皱起了眉头。
其实他早就有所防备,在中院特意安装了一个监控摄像头,但这个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仅仅局限于院子中央而已。
如今想来,似乎还需要再增设一个可以对准易家与贾家方向的摄像头才行,否则这么精彩绝伦的大戏差点就要被自已给错过了。
“你别插手此事,赶快回到家中佯装熟睡,我这就去找人来捉j!”
萧江言辞果决地嘱咐完毕后,高翠兰不敢有丝毫耽搁,飞也似地奔回中院。
而萧江则如同幽灵一般,瞬间闪至地窖上方那扇木质门前。
他集中精神,以强大的念力迅速扫视一番,紧接着面色剧变,急忙收敛起气息,并低声咒骂道:
“该死,玩的花。”
稍作思索,萧江心念电转之间已有计较。
只见他悄然施展神通,趁那正忙得不可开交的两人毫无察觉之际,巧妙地将他们的衣物挪移至角落里的菜堆之中藏匿妥当。
随后,他猛地掐起嗓子,扯着嗓门高声呼喊起来:
“诸位街坊邻居们快快起身啊,有人竟敢在咱们中院的地窖里搞破鞋啊,快来人呐……一起去把这对狗男女给揪出来。”
要知道,萧江此番呼喊乃是运足了自身修为之力,尽管音量并非震耳欲聋,但那穿透力却是极强,须臾之间便传遍了整个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众人听闻这般洪亮之声,皆是一惊,短短三十秒都未过去,各处屋舍内的灯光纷纷亮起,紧接着,一群群手持板凳木棍之人,气势汹汹地朝中院蜂拥而来。
萧江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前院,脸上挂着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仿佛刚刚才打开门走出来一般。
然而,就在他踏出房门的瞬间,目光却恰巧落在了正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匆匆前行的阎埠贵和杨瑞华身上。
只见阎埠贵手中紧紧握着一支缠满胶布的手电筒,而他们两人的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阎老师,刚才那阵呼喊声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萧江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
阎埠贵那双原本就狭小的眼睛此刻更是闪烁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回答道:
"别磨蹭了,咱们快去抓人!有人在这里搞破鞋呢,等把人给逮住了,明儿个一大早就送他们去游街示众。
哼,竟然敢在这四合院里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身为这四合院的管事,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说得对呀,阎老师如今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得严惩不贷。"
萧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声附和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
阎埠贵原本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可没想到得到了萧江的支持,顿时信心倍增,脚下生风般小跑起来,径直朝着中院何家位于东北角的地窖奔去。
此时此刻,前、中、后三个院子里的成年人们都已闻讯赶来,甚至连那些年纪尚轻的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以及阎解成都按捺不住好奇心,纷纷站在屋外踮起脚尖朝这边张望着。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似乎都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刘海忠比其他人都要早到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向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一番观察下来,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此时此刻,四合院里的人数并不多,只需稍加扫视,他便轻易地察觉到唯有易忠海和贾张氏尚未露面。
一直以来,在轧钢厂里,他的技术水平始终比不上易忠海,这让他心中颇为不快。
如今,自已好歹也是新人组的组长,虽说只是个小小的领导,但毕竟也算有些地位。
然而,易忠海却对他毫不理睬,这更令他心生不满。
倘若此刻在地窖中的人中有一个是易忠海,那么今后在四合院中,他便能狠狠地将其踩在脚下了。
“所有人把电筒和马灯都准备好 赵老光、赵瓦匠还有许富贵,你们三个跟紧我,咱们一起下去捉奸。
动作快点儿,把门打开冲进去!”
刘海忠低声下达命令后,地窖门缓缓被推开。
他手持电筒,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进地窖,并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大家伙儿赶紧上啊,千万别放过这对不知羞耻的奸夫......”
他这一吼,地窖下的的易忠海感觉心脏一紧,气血猛然间聚集某处,随即他便惨叫一声。
不只是易忠海,那贾张氏也被吓得发出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