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虎和狄柔又仔细查探了一遍其他被杀家人的脉搏,确定再没有人活着的时候,这才安葬了亲人。
雷战宇和蒙骜也跟着进行了祭拜!
护卫用树枝做了个担架,便抬着木棘往侯氏营地而去。
侯氏在小镇上收购了些马匹后,便拔营启程。雷战宇和狄虎,还有蒙骜,跟在侯翔的后面,一起赶路,护卫队伍由李威率领。
二百名武士,护着十八辆马车,赶着三百多匹好马,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官道上。
黄昏时分,在一个小河旁,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安营扎寨,生起篝火。马车上钻出来八十多个年轻女子,基本个个都挺标致,而且都神情欢愉。他们和护卫有说有笑,帮着护卫做饭,完全不像是被买卖回来的女奴。
雷战宇有些疑惑,这些女子难道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卖做女奴吗!
那些女子也发现了高大威猛的雷战宇,纷纷抛来媚眼。雷战宇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这些女子也是可怜人,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侯翔对雷战宇说道:“战宇,那些女子,你看看有没有入眼的,看着入眼的,便带回帐里行乐,不用不好意思!”
雷战宇不解的问道:“这些女子,她们不知道自己被当作货物买卖吗?我怎么看她们还很快乐的样子!”
蒙骜奇怪的说道:“战宇可能是长期待在山里,不清楚。女人若非财货,还能是什么,财货当中就包含女人的!她们如果被卖到山里,那一个人就得伺候十个八个的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把他们带到城里去,如果被大户人家相中,还能穿金戴银,不知道有多滋润!她们当然高兴!”
雷战宇实在无法接受把女人当财货,但时代如此,自己又能如何!自己还是慢慢适应吧!
雷战宇问道:“兄弟,你一首在赵国,怎么没去秦国?”
蒙骜有些奇怪的问道:“战宇为什么说我应该去秦国?”
雷战宇说道:“我觉得你去秦国会有更好的发展!”
蒙骜说道:“那战宇是打算一首在赵国发展,还是将来回秦国去?”
雷战宇说道:“我将来打算回秦国,兄弟你将来也随我去秦国吧!”
蒙骜略一思索,说道:“好,我将来就随战宇去秦国,去秦国碰碰运气!”
雷战宇说道:“去秦国就入军,像兄弟你这样的人才,入军必有大发展!”
蒙骜又奇怪的问道:“战宇从未看过我出手,怎么会认为我是军伍人才呢?”
雷战宇说道:“我看兄弟你有带兵之人的气象!”
蒙骜说道:“那战宇是不是也有去秦国入军的打算?”
雷战宇说道:“有,我还有个兄弟也在秦国入军了!”
蒙骜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到秦国后就入军,和战宇一起在军伍上闯荡一番!回头我读读兵书,提前做一下准备!”
侯翔开口道:“秦国也有我们侯氏的基业,只是比赵国的小,你俩现在是我侯氏的人,你们去秦国后,就以侯氏之人的名义入军,一切用度,全由侯氏承担!也算我侯氏军伍上的力量!”
雷战宇和蒙骜齐声说道:“多谢大公子!”
雷战宇问道:“大公子,既然我们这么多人,还有不少财货,前面可派了探路的人?”
侯翔和蒙骜相互看了一眼,说道:“我们的行程路线是保密的,除了几个重要人物,别人没有人知道我们行程路线,应该是安全的,我们一首以来都是如此!”
雷战宇想到战国时期各个国家的勾心斗角,以及复杂的社会关系,便说道:
“大公子明日还是派些人探路吧,以一百里为限,万一有匪人劫路,我们也会提前有所准备!”
侯翔思索了一下说道:“蒙骜,明天派出探子,按战宇的说法,以一百里为限,在前面探路!”
蒙骜说道:“是!”
接下来十多日的时间里,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沿途还经过了一个集市,逗留了三日,收购了一些马匹。
雷战宇心情也放松了下来。看来自己是初入古代保镖行业,警惕心太重,侯氏的人做这些事己经很多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然而,又过了三日的时候,有探子来报,说在八十里外的山口,发现有一伙匪人驻扎,人数有上千人。衣着像是胡人,但长相不像,应该是假扮的胡匪。
侯翔赶紧找来雷战宇和蒙骜等人商议,李威说道:“大公子,匪人还在八十里外呢,他们的目标不一定是我们!”
蒙骜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这一段路上还能有别的大商队吗?!”
李威不说话了。
侯翔问雷战宇道:“战宇,你的看法呢?”
雷战宇说道:“我认为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就像蒙兄弟说的,这一段路上应该没有其他的大商队了,一千人的规模,不可能是来抢劫小商队的!”
侯翔发起愁来!
雷战宇说道:“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这伙匪人是不是冲我们来的!”
侯翔眼睛发亮,赶紧问道:“战宇有什么办法验证?”
雷战宇说道:“派出人手,在我们周围十里之内搜寻,如果这伙匪人是冲我们来的,那必然有尾随我们队伍的探子!”
侯翔恍然大悟道:“战宇说得对,如果这伙匪人是冲我们来的,必然是提前得到消息,派探子尾随着我们,大部队在前面守株待兔!”
“蒙骜,你派人去搜寻!”
蒙骜冷哼道:“是!”
果不其然,两个时辰之后,蒙骜抓着一个人回来了!
蒙骜说道:“果然有三个贼子跟着我们,被我们杀了两个,这个给活捉过来了,我己经问过了,是魏国垣辛牟那伙人假扮的胡匪!”
雷战宇说道:“看来这伙人早就盯上我们了,狄虎一家人也跟着遭了殃!”
狄虎说道:“这次我要好好的清算了!”
侯翔说道:“对方有一千人呢,我们只有二百人,打不过。这却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