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情并没有如阿茶想的那般发展。
宴会过去不久之后,云离被肖尘,以赔罪的理由请到天宫。
说是新得了两壶好酒,请她品尝。梅香一人在殿外等候。
可没等了多久,突然闯进来一队人。那队人带头的是个女人。是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正是魔族公主以锦
梅香见人闯了进来,忙靠到一边准备与人让路。可那以锦却看见了梅香她问:“你们家主子呢?”
梅香没有回话。以锦看着她则有些不高兴,她身后的侍女上前打了梅香一巴掌。梅香被这一下子打得有些愣,退后了几步。
“我们公主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梅香此时还是没有说话,是以锦对着那侍女说:“她是不会说的。我们先回去吧。”转身回去之时还说了句:“把她也带回去。”
侍女们回答后就有两个比较高壮的侍女上前来便拉着梅香。
回去了,一队人退出了天宫,不久望不久云离便出来了,手中有着两壶酒。云离出来后不见梅香,心中顿感不妙。她将酒随手一放,施展法术探寻梅香踪迹,发现竟是魔族之人所为。云离眼神一冷,即刻向魔族领地赶去。
到达魔族宫殿,云离首接闯入。以锦正坐在大殿之上,看到云离到来也不惊不惧。云离怒道:“你为何带走梅香?”以锦轻笑道:“不过是个婢女,我瞧着有趣便带回来了。”云离看着被人绑住的梅香,提剑上前便要救她。
以锦抬着下巴笑了笑:“我那天就同你说过了,我让你离天君陛下远些。”云离看着她:“我己经同你说过,我对他并没有那种意思。”
“那他为什么还是不愿意?”云离听到这儿倒是有几分无语。“魔界与天界如今关系如此,他如今不娶你与我何干。”似锦听了这话倒是一愣然后笑道:“自然和你没有关系,但是你猜那天他怎么说的?他说他喜欢你,让我看看云离阁主这张近脸若是毁了,他还会不会喜欢你云离。”
听完这话云离倒是更无语了。不愿意与她有过多纠缠便问:“你们把梅香怎么了?”
似锦似乎是想让云离死的也明白,便让侍女把梅香拉了出来。只见梅香面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云离见状,心急如焚,怒视着似锦。“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似锦慢悠悠地站起来,踱步到梅香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不过是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吃了点苦头罢了。只要你答应从此远离天君,并且自废武功,我就放过她。”云离握紧剑柄,咬牙切齿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道光芒闪现,天君肖尘出现在众人面前。“似锦,你怎能如此胡作非为。”肖尘呵斥道。似锦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竟然为了她来指责我?”
肖尘走向云离,将她护在身后。“云离本无意于我,你何必苦苦相逼。”似锦看着眼前的一幕。
似锦气得浑身发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既然你如此护着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她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魔力朝着云离和肖尘涌去。肖尘侧身将云离紧紧护住,运起神力抵挡。然而似锦盛怒之下全力一击,肖尘渐渐有些吃力。
梅香见状,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冲了过来。她挡在云离身前,硬生生承受了部分魔力冲击,口中鲜血喷涌而出。“阁主快走。”梅香虚弱地喊道,喊完便没了气息。
云离心中大恸,双眼泛红。她体内灵力爆发,竟冲破了似锦的魔力压制。云离站起来提剑并向以锦走去。就在剑刃要刺中以锦时。肖尘却拦住了云离,云离看见他一时心中不解,不过此时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一时使不上力便晕倒在那儿。
肖尘横抱起晕倒的云离,转头冷冷地看着似锦。“你若再肆意妄为,魔界与天界恐怕再无和平可言。此事我也会向你父兄说明。”说完他也拂袖而去。似锦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瘫坐在地,脸上满是不甘与怨恨。
在说着便抱着云离出了公主府刚出来就被阿茶拦住了。
阿茶一脸冷峻,“肖尘,你放下云离。”肖尘皱着眉头,“冥王,莫要在此无理取闹。云离受伤颇重,我需带她疗伤。”阿茶冷哼一声,“若不是你阿离也不会受伤。”肖尘听了这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把阿离放下,我带阿离回去自会给阿离疗伤。”“我若是不放了冥王。”“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阿茶便提剑向肖尘刺去。
肖尘抱着云离,是能勉强接住阿茶的招式可惜还是占了下风,一不小心便被阿茶所伤。
“阿离此次因你而受伤,我定会替她记着。”阿茶趁势夺过云离,肖尘虽心有不甘,可伤口疼痛难忍,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茶带着云离离去。
阿茶将云离带到玄冥殿,安置在房间里他调集各种珍稀药材为云离疗伤。云离昏迷了几日便清醒了。
几日后,云离幽幽转醒。看到阿茶守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阿茶道:“阿离,你终于醒了。以后莫要再与天界之人牵扯不清。”云离想起梅香的死,轻声道:“梅香因我而死,此仇不报,我怎对得起她。”阿茶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报仇之事,我会陪你一起。但当下,你需好好养伤。”云离微微点头。
当云离结束了回忆,再一睁开眼,便是没有人的宫殿。云离叹口气,站起身来又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等茶水咽下去之后才彻底有些清醒。
这些年无数日夜噩梦中的不过是梅香当年被杀的情景就这样一遍一遍的浮现在云离面前。云离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任噩梦侵扰着自己。
不过不久之后,魔界战败。似锦不知所踪。如今的魔君又是个老实的,云离不愿意把自己这股子气撒在他身上,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