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光绪三十六年十月初一，长江口外的晨雾中，英国远东舰队的 “无畏号” 战列舰正在调整炮位。舰长史密斯少将通过望远镜观察清国舰队，突然发现对方所有舰艇的桅杆顶端都闪烁着奇异的蓝光 —— 那是 “宣统式” 舰载雷达的工作指示灯。
“将军，” 电讯官面色惨白，“清国舰队发来明码电报：‘己锁定贵舰队坐标，建议立即撤离。’”
史密斯冷笑一声：“以为有了德国人的玩具就能吓唬大英帝国？” 他挥手下达命令，“全舰队齐射，目标清国旗舰‘海圻号’！”
然而，当英舰的炮弹还在半空时，清国舰队的反击己经到来。萨镇冰通过系统火控中心，将十二艘舰艇的射击参数同步至每门主炮，305 毫米穿甲弹如暴雨般砸向 “无畏号”。第一发命中舰桥，第二发穿透弹药库，浓烟中，史密斯看见雷达屏上密密麻麻的光点 —— 那是清国潜艇正在舰队下方布阵。
“鱼雷！规避 ——” 史密斯的怒吼被爆炸声淹没。三枚 “宣统级” 潜艇发射的压缩空气鱼雷撕裂了 “无畏号” 的龙骨，海水涌入轮机舱的瞬间，他终于明白，这场海战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科技碾压的屠杀。
巳时三刻，上海外滩的英国领事馆内，朱尔典盯着战报，手中的雪利酒洒在《泰晤士报》头版：“皇家海军遭遇羞辱性惨败，远东霸权易主？” 他突然听见窗外传来汽笛声，抬眼望去，清国的 “镇海号” 驱逐舰正护送被俘的英舰驶入黄浦江，舰首的龙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
“公使先生，” 张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命我转告：‘长江是中国的内河，大英帝国若想通商，须按《清英新约》缴纳关税 ——’” 他展示着系统生成的关税细则，“包括贵国商船携带的每一包鸦片。”
同日申时，紫禁城的资政院筹备处内，杨度正在向溥仪汇报宪法大纲的最后修订。系统投影的民意调查显示，全国 83% 的识字民众支持 “君主立宪”，而 “废除旗人特权” 的条款获得 92% 的汉人支持。
“陛下，” 杨度指着草案中的 “责任内阁” 条款，“载沣余党仍在散布‘君权旁落’的谣言，但系统统计显示，新政三年来，各省督抚的贪腐案下降七成 ——”
“因为他们知道，每个县都有谘议局盯着他们的账本。” 溥仪接过草案，朱笔在 “皇帝统率陆海空军” 条款旁画下重点，“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宪政不是削弱皇权，而是让皇权站在更坚实的民意基础上。”
戌时初刻，汉阳铁厂的炼钢炉前，盛宣怀正在验收新制的航母甲板钢。德国工程师克劳斯指着钢坯上的镭射刻印：“这种含钨合金钢的强度，足以承受舰载机的起降 —— 虽然贵国的飞机还在图纸上。”
“图纸很快就会变成实物。” 溥仪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京师大学堂的莱特兄弟仿制机即将试飞，朕要在三年后看到龙旗飘扬在航母甲板上。” 他调出系统的科技树，“航空发动机” 节点正在闪烁，旁边标注着 “需萍乡煤矿提供高纯度钨砂”。
子夜，东交民巷的德国公使馆内，穆默公使正在破译柏林密电：“威廉二世陛下同意与清国共建潜艇制造厂，选址青岛 —— 作为交换，贵国需开放山东矿产勘探权。”
“告诉陛下，” 溥仪的回复通过加密电报传来，“朕可以给德国人勘探权，但收益必须三七分成 —— 而且，勘探队里必须有清国地质学家。” 他微笑着放下话筒，知道德国的技术饥渴，正是清廷在列强间纵横捭阖的资本。
十月初五，太和殿举行盛大的受降仪式。英国公使朱尔典低头呈上降书，不敢首视龙椅上的溥仪 —— 那个曾经被他视为孩童的皇帝，此刻正用系统提供的未来数据，重新绘制着东亚的权力地图。
“朕宣布，” 溥仪展开《中英新约》，“长江五口通商关税提高至 15%，英国在华驻军限期撤出威海卫 ——” 他指向殿外的北洋新军，“若再敢越界，朕的克虏伯大炮，会让贵国记住胶州湾的教训。”
仪式结束后，张謇呈上江苏谘议局的第一份年度报告：“全省兴办新式学堂三千所，工业产值增长两倍，民众识字率提升至 20%。” 这些数据，正是系统每天向溥仪汇报的 “国运进度”，此刻变成了宪政成功的最好注脚。
深夜，养心殿的系统界面突然亮起强光，“君主立宪成功率” 跃升至 70%，同时解锁新任务：“1911 年 1 月，召开第一次全国资政院会议，通过《大清帝国宪法》。” 溥仪看着窗外的北京城，路灯将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 那是汉阳铁厂的电力系统在运转，是新政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改变。
他知道，英国的惨败只是开始，日本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俄国在东北的小动作从未停止，而国内的保守派仍在等待时机。但当系统的数据流与帝国的脉搏同步，当宪政的齿轮与科技的引擎共同轰鸣，所有的阻碍都将被碾成历史的尘埃。
五更天，胶州湾的潜艇基地传来喜讯：第一艘国产航母 “大中华号” 龙骨正式铺设，钢板上的 “宣统五年制” 铭文在探照灯下闪烁。溥仪躺在龙床上，系统的 “国运推演” 再次启动，全息投影中，原本灰暗的 “君主立宪” 路径己被金色光芒笼罩，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列强，正逐渐变成这台东方机器的陪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