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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北收回手，胸口剧烈起伏：“所以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你...”梅芳芳气得嘴唇发抖，“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林小北冷笑，“是谁昨晚用脚在我胸口画圈？是谁先亲上来的？”
梅芳芳猛地站起身，手提包狠狠砸在他肩膀上：“小变态！”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一下引来了几道好奇的目光。梅芳芳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手指紧紧攥着包带：“小北，我们不可能的。”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昨晚...就当是个美丽的错误，好吗？”
林小北盯着她发红的眼眶，怒气突然消散了大半：“不好。”他固执地说，“我喜欢芳姐。”
梅芳芳别过脸去：“别说傻话。”
“不是傻话。”林小北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手背，这次梅芳芳没有躲开，“我知道芳姐也...”
“够了。”梅芳芳打断他，“老周明天就回来了，我们...到此为止。”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联系你的。”
林小北的心脏漏跳一拍：“真的？”
“看情况。”梅芳芳站起身，“走吧，结账去。”
结账时，林小北抢着用系统付了款，梅芳芳没有坚持。走出餐厅，商场里的人流比来时更多了，梅芳芳刻意与林小北保持着半米距离，目光始终看向前方。
“芳姐...”路过一家珠宝店时，林小北突然停下，“我给你买个礼物吧？”
梅芳芳皱眉：“又乱花钱。”
“就当...纪念。”林小北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进店里。
冷气十足的珠宝店内，灯光将每一件首饰都照得闪闪发光。梅芳芳站在柜台前，表情复杂地看着林小北向店员询问项链款式。
“不用了。”她最终制止了他，“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小北固执地指着一条款式简约的玫瑰金项链：“试试这个总可以吧？”
梅芳芳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店员取了出来。项链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闪着柔和的光泽，吊坠是个小巧的心形，并不张扬，却足够精致。
“好看。”林小北由衷赞叹。
梅芳芳对着镜子看了看，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恢复清醒：“摘下来吧。”她对店员说，然后转向林小北，“看看就行了。”
走出珠宝店，林小北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梅芳芳看了他几眼，突然叹了口气：“陪我去买杯咖啡。”
星巴克排队的人很多，两人站在角落里等待。林小北趁机又往梅芳芳身边蹭了蹭，这次她没有躲开。
“芳姐...”他小声叫道。
“嗯？”
“能牵手吗？就一下。”
梅芳芳瞪了他一眼：“不行。”
“那搂腰？”
“做梦。”
“碰下肩膀总可以吧？”
梅芳芳终于忍不住笑了：“小变态，昨晚都让你亲过了，还不知足？”
林小北撇撇嘴：“那能一样吗...”
梅芳芳突然左右张望了一下，迅速抓过他的手捏了捏，又立刻放开：“满意了？”
林小北摇头：“不满意。”
“贪心。”梅芳芳轻哼一声，但嘴角微微上扬。
咖啡做好后，梅芳芳提议去顶楼露台坐坐。露台上人不多，几对情侣分散在各个角落，远处城市的天际线在夏日热浪中微微扭曲。
梅芳芳选了张最靠边的桌子坐下，小口啜饮着冰美式。林小北盯着她沾上咖啡液而变得亮晶晶的下唇，喉咙发紧。
“芳姐...”他声音沙哑。
“嗯？”
“我能再亲你一次吗？”
梅芳芳的咖啡杯停在半空：“不行。”
“就一下...”
“不行。”
“轻轻的...”
梅芳芳放下杯子，严肃地看着他：“林小北，记住，明天开始，别给我发信息，别打电话，别在小区里晃悠。”她一字一顿地说，“有机会的话，我会找你的。”
林小北的肩膀垮了下来：“哦...”
看他这副模样，梅芳芳的表情柔和了些。她再次环顾西周，突然倾身向前，在林小北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这下满意了？”
那触感转瞬即逝，却像火星落入干草堆。林小北呆在原地，嘴唇微微发麻：“不够...”
梅芳芳叹了口气，又凑上来，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她的唇瓣比记忆中更加柔软，带着咖啡的苦涩和口红的甜腻。林小北忍不住想加深这个吻，梅芳芳却己经退开，手指抵在他唇上：“到此为止。”
远处传来脚步声，几个说笑着的年轻人朝这边走来。梅芳芳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端起咖啡杯假装无事发生。林小北则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那里还残留着梅芳芳发丝的触感。
“走吧。”梅芳芳突然站起身，“该回去了。”
林小北默默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电梯里挤满了人，林小北趁机站到梅芳芳身后，借着人群的掩护，轻轻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肩上。梅芳芳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只是通过电梯镜面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走出商场时，夕阳己经西斜。梅芳芳在公交站前停下：“我坐公交回去。”
“我送你。”
“不用。”梅芳芳摇头，“你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林小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看着梅芳芳上了公交车。透过车窗，他看到梅芳芳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看向他。
公交车缓缓启动，带走了那个米色的身影。林小北站在原地，首到车尾消失在拐角。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梅芳芳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60（情感依恋初期）】
【特殊状态：因分离焦虑导致情感需求上升】
【建议：72小时内不要主动联系，制造稀缺感】
“宿主被拿捏得死死的呢~”美美换上了一身教师装，推着虚拟的黑板，“需要系统开设'如何成为海王'课程吗？”
林小北没有理会系统的调侃。他慢慢走向相反方向的公交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项链很漂亮，下次见面我要试戴一下。——M」
林小北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将手机紧紧攥在掌心。远处的红绿灯变换颜色，人潮如水流般从他身边涌过。在这个喧嚣的夏日傍晚，他仿佛听到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