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艾伯特刚打开电脑。看着财务最新的报表瞬间让艾伯特头疼起来,虽然球队连胜的开局,但是财务的映入眼帘的财政赤字格外刺眼。艾伯特靠在椅子上,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教练,你看看这个。”安娜火急火燎的冲到艾伯特的办公室。
安娜把一份《耶拿晨报》递到艾伯特面前。头版头条赫然印刷着昨天大巴车上艾伯特和安娜依偎而睡的相片,配着引人注目的标题《揭秘耶拿卡尔蔡司混乱的私生活》。
“阿格娜丝?又是她。”艾伯特手指敲打着报道下方的署名说道。
“您看看内容,内容更是对我们有玷污,她猜测我们之所以能取得胜利,完全是因为存在不正当交易,甚至含沙射影的猜测,性贿赂!”
“放她娘的犬屁!以为每个人都跟她一样龌龊?”艾伯特愤怒的拍着桌子骂道。他起身走到窗前,试图呼吸窗外新鲜的空气缓解内心的怒火,起身时候,座椅在地上的摩擦声格外的刺耳。当艾伯特透过窗户看到训练场上的楚之林己经开始训练了,这比训练时间提早了30分钟。
“对了,差点忘记了。汉斯警长昨天给我发了这个。”安娜掏出手机,导出昨晚汉斯警长发给她的视频。画面中阿格娜丝在一家高档餐厅中正和一个模糊的背影交谈,桌上摆着一个文件袋。
“知道那个背影是谁吗?”
安娜摇了摇头:“我也问过汉斯警长了,还没有查到。不过汉斯警长说,目前己经确认森林狼成员供出的流水和阿格娜丝账户的一笔不明汇款,金额吻合。”
“大事不好,教练。”乌尔曼急冲冲的首接冲了进来,甚至连门都没敲。
“咋啦?慢慢说。”
“穆勒在更衣室里面和《图片报》记者干了起来。”
当艾伯特他们赶到更衣室时,场面己经被控制下来了。穆勒正换着刚刚被撕烂的球衣,那名记者也被其他球员搀扶起来,手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他侮辱安娜小姐!”穆勒看见走进来的艾伯特解释道:“他说安娜小姐是靠……我说不出口!”
艾伯特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艾伯特目光扫过更衣室所有的人员:“我们都知道记者说了什么,但暴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转向那名被打的记者:“你对大记者阿格娜丝的资金来源问题有没有兴趣?”
被打的记者眼神充满了光,捂着鼻子的手也松开了。
下午的训练课上,或许球员受到了上午事情的干扰,都不在状态,失误频频发生。艾伯特紧急吹停了训练把所有球员召集过来:
“你们听着,”他环视眼前每一名球员继续说道:“谣言止于智者!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不应该影响我们。我们应该把心思放在下场比赛。”
“可是教练,安娜小姐明明就……”比辛格忍不住发言:“那些报道太可恶了!”
“谢谢你!比辛格。”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但是,最好的回应,就是取得每一场胜利。”
安娜的话像一剂强心针,球员们的眼神重新燃起斗志。训练重新开始后,传球变得精准,跑位更加积极。艾伯特站在场边,看着场上卖力训练的球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夜晚,艾伯特还在办公室研研究针对性战术时,安娜敲门进来了,他手里拿着2杯红酒:
“我偷了你的红酒。”安娜摇晃着酒杯:“据说这一瓶要500欧?”
艾伯特接过酒杯,两人碰了下杯:“我想辞职。”安娜抿了一口对艾伯特说道。
“为什么?”艾伯特差点把刚喝到嘴巴里面的酒喷了出来。
“当然只是做个样子,并不是真的辞职。”安娜连忙解释道:“如果我不在俱乐部工作,那些关于我和你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艾伯特放下酒杯,走到安娜面前。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凝视过她的眼睛。
“不用,你不必为这种事离开。其实……”艾伯特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安娜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