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的艾伯特呼吸越来越微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流出蓝色的泡沫,脸色愈发惨白。
“总台,总台!支援还没到吗?”躲在障碍物后面的汉斯警长在对讲机中询问总台支援何时能到。
“报告汉斯警长。支援的人员被堵在路上了。道路发生了严重的车祸,目前在改道,可能还需要20分钟。”对讲机传出总台的回应。
“20分钟?见鬼!他撑不了那么久!”马克西米利安说道。他死死的盯着对面公寓的窗口,想快速发现狙击手的隐藏
位置。
马克西米利安突然想到那瓶蓝色的液体,又想到哈恩之前提到的解药就是毒药:“汉斯,看!”马克西米利安指了指离他不远的那根躺在哈恩尸体旁边的试管:“赌一把?”
“你疯了吗?这可能是毒药?”汉斯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记得哈恩之前说过,解药就是要知道配制顺序,那么能不能理解成再次注射进去,就是解药?”
“你相信那个罪犯的话?”显然,汉斯警长不太敢相信哈恩的话。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没时间了,要么赌一把,要么看到他死。”
汉斯沉默片刻后,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操作台上的注射器。随后敏捷的向操作台蛇形走位奔去。
“砰!”又是一声枪响,好在没有击中汉斯,汉斯成功拿到了注射器顺利躲在了墙后。
汉斯咬了咬牙,还是选择赌一把。汉斯也清楚万一赌失败,面临的不单单是失业那么简单,而是过失杀人的罪行。最终还是把注射器扔给了艾伯特旁边的马克西米利安。
马克西米利安用注射器抽出了试管里面蓝色的液体,拉交给躲在他身边的护士:“快,给他注射。”
此时,护士己经吓到双手捂住耳朵:“我不敢。”
“要么注射,要么看到他死,你作为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见死不救?”马克西米利安将护士的手和注射器一起按在艾伯特的手臂上。
此时,艾伯特己经的抽搐更加严重。
“叮咚!提醒宿主游戏结束还有15秒…14秒…13秒…。”露西的提示音又在艾伯特脑内响起,意味着艾伯特的生命还有13秒后就会结束。
最终,护士用颤颤巍巍的手接过注射器,将针头插入艾伯特的血管里面,把针管的药物一点点推送到艾伯特的体内。当护士把针头出的时候,艾伯特整个人抽搐的开始抖动起来。
“啊!”护士发出尖叫。
“难道赌错了?”马克西米利安暗自想。
随着一团蓝色的液体从艾伯特口中涌出,艾伯特又昏死过去。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警车的警报声,支援部队到了。
马克西米利安跪在艾伯特身边,手指颤抖着探向他的颈动脉。当感受到微弱的脉搏时,他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随着警方控制住了现场,电力系统也得到恢复了。
“闪开!快送急救室。”赶来的医生指挥医护人员把艾伯特迅速送到急救室里面。
“整个大楼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汉斯警长的对讲机传出队员的声音。
艾伯特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了己经三天了。
当医生宣布他脱离生命危险时,马克西米利安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艾伯特仍然没有醒来,他的身体还在与毒素抗争,而刚刚结束的比赛,耶拿卡尔蔡司0比1不敌柏林联盟。
助理教练乌尔曼临时带队。但失去艾伯特的耶拿卡尔蔡司就像失去了主心骨。楚之林虽然在场上,但状态全无。整场比赛就像在梦游一样。第78分钟,柏林联盟抓住一次角球机会头球破门,耶拿卡尔蔡司吞下败仗。
赛后,更衣室里一片死寂。比辛格一拳砸在衣柜上:“教练不在,我们连球都不会踢了吗?”
穆勒低着头:“我们得想办法赢,否则等教练回来,我们可能己经掉出升级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