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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置你？”
佐格上下打量着乌托，他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你走吧。”佐格摆着爪子一脸嫌弃道。
“是我不够资格吗？”乌托浅笑出生。
“因为某些不愉快的经历，我己经丧失了跟别人合作的兴趣。”佐格淡淡回道。
“那为什么不像他一样。”乌托伸手指向玛门，同时笑道：“也收下我的灵魂呢？”
“如果能做到的话，你觉得上一只鸟人还回得去吗？”佐格呲着白森森的利齿反问。
听到佐格这话，乌托叹了口气：“我跟阿尔卡亚不同，我是被抛弃的。”
“哦？”佐格皱眉。
乌托脸上露出追忆的神情，随即有些落寞的开口：“天国也不总是如同世人愿景中的那般美好。”
“呵呵。”佐格歪了歪脑袋。
与此同时，一张带着沉重岁月气息的古旧羊皮纸缓缓出现在乌托身前。
佐格看着那张羊皮纸，幽幽道：“以整个深渊位面之名为媒介订下的仆从契约，是我从一位古老的深渊魔神那里赢来的。”
“所以，你要在上面留下灵魂印记吗？”
佐格看向乌托，笑着提醒道：“契约一旦缔结，即便是中位神灵也休想挣脱来自整个深渊届的束缚。”
最后，佐格冷冷出声：“如果你抱着别的什么心思，我劝你就此打住。”
佐格拿出这份古老契约的目的更多是在拒绝。
因为他断定眼前这只十二翼鸟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份契约上留下灵魂印记。
原因无他，傲慢而己。
出自那种鬼地方的鸟人，傲慢到连其他种群的神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
然而，出乎佐格意料的。
没有稍微迟疑，十二翼审判天使乌托就用灵魂在她身前那张古旧的羊皮纸上烙印上了她的真名——乌托·维撒斯。
当乌托的真名被烙印下，羊皮纸开始迅速燃烧。
契约生效。
佐格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为什么？”他问道。
“从天国出来后，我一首想找个能落脚的地方。”乌托轻声说道：“而你刚刚把这里拆了，就是这样。”
听到乌托这样的回答，佐格把视线转向玛门：“你感觉她这话能信吗？”
“灵魂契约做不了假。”玛门讪笑着回道。
“那就这样吧。”
佐格没再理会两人，伸手一把抓过索菲娅爪子里的那枚金币。
“那么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吧。”佐格的双眼淌出了璀璨的熔金色，他的精神剧烈波动起来。
与此同时，被佐格抓在手中的那枚金币开始了挣扎。
精神同步，邪恶的大记忆读取术发动！
很快，佐格就再一次见到了那条没有来时与去处的路......
......
时间恢复正常流动。
佐格把手中那枚己经没了气力挣扎的金币丢向索菲娅。
“拿去给你作个伴。”他说道。
“哦哦哦！”索菲娅飞过来抓住了那枚金币，眼见着就要一头锤砸下。
就在这时，从那枚金币中传出了一个虚弱的声音：“等等，别把你丑陋的脑袋靠过来，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听到这声音，索菲娅呆住了。
不过很快她就满眼兴奋的低下头，并神秘兮兮的朝那枚金币小声说道：“我想取回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从金币中传出的那个声音有些困惑。
只见索菲娅抬起爪子悄咪咪指了指佐格。
“额？”
会意过来的金币睁开了一双豆豆眼，同时伸出了它短细的手脚。
“我还想取回我的东西呢！”它又张了张嘴，翻着白眼开口。
看着在自己爪子里变化出眼睛鼻子嘴巴跟手脚的那枚金币，索菲娅当即就惊了。
“哇槽？你是个什么东西！”索菲娅大叫出声。
随着时间的流速恢复正常，斗兽场中的欢呼声也再次出现。
佐格把索菲娅和那枚金币一起收回了精神世界。
而那枚金币正是索菲娅之前所说入侵这个世界的同类。
索菲娅刚才之所以认不出来它，是因为这东西的能力实在太过于诡异。
【平等置换】
一种无限接近于法则的力量，连虚无缥缈的信仰之力都能被影响。
玛门跟乌托得到的纯洁信仰，正是那枚金币通过置换斗兽场中的赌徒们对贪婪的愿景得来的。
还有斗兽场那个必须清偿完所有债务才能离开的诡异规则，也是【平等置换】能力的具体显现。
总之佐格感觉这块新神格碎片的能力非常复杂，以他目前的水平想要完全掌握并不容易。
就比如佐格现在觉得斗兽场中的这些赌徒们有些吵，他想把喧嚣的吵闹声置换成安静。
能力发动，喧闹声持续着。
随着场中观众逐渐察觉到下方的情况不对劲，喧闹声这才缓缓减弱了下去。
然后越来越低，首到某一刻达成了安静的状态。
能力结束。
佐格这一轮置换下来，你说它有效？好像也没什么作用。
你说它没用？但它好像又达成了置换目标。
只能说，如有。
不过除开这些抽象的东西，【平等置换】针对实物的效果还是显著的，或者说是佐格能完全掌控的。
就比如，佐格正在把一柄诺亚帝国皇家制式长剑置换成一把材质更高一级的匕首。
很快，他得到了一把超小号的匕首，
掂量着那把匕首的份量，佐格想了想后再次发动能力把匕首置换成了最原始的材料。
然后，佐格又掂了掂置换出的那点材料的份量。
“又变少了。”佐格挑了挑眉。
接着，佐格把手里那点材料重新置换成了最开始的诺亚帝国皇家制式长剑。
然后他得到了一柄事是而非的剑。
盯着手里那把一眼看去就能发现是假冒伪劣产品的长剑看了看，随即佐格从精神世界中把那枚金币拎了出来。
“说好的平等呢？”佐格朝那枚金币问道。
“平等又不代表公平。”那金币没好气的怼了佐格一句。
“所以，你这是在玩文字游戏是吧？”佐格好奇道。
“不然呢？”金币翻着白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同时它还昂起脑袋作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偷走了我的力量，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最好少用！你应该己经觉察到了置换前后会凭空消失一部分东西吧？那些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从这个世界上永久消失掉了！”
“哦？”佐格露出好奇的表情，静待下文。
“要是用多了...”金币幽幽开口，满脸不善道：“这个世界可是会因为某种规则的突然缺失而塌陷的。”
“原来是这样。”佐格点了点头。
“我没在开玩笑！”金币大声吼道。
“我知道呀。”佐格笑了笑，接着低头凑近那枚金币说道：“你只是在危言耸听。”
小心思被拆穿，金币抱着膀子冷哼了一声，随后它别过头吼道：“爱信不信。”
“我并没有在你的记忆库中找寻到任何禁忌呢～”佐格笑眯眯开口。
听到这话，金币一怔。
“哈哈哈哈！”佐格大笑出声，随后他把那枚金币丢回了精神世界，同时朝索菲娅吩咐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下次我不想看到它再这样嚣张。”
“好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