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走吧。”余凌凌见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他们几个,也不愿意在外面继续晃了。
“这个屋子看起来好可怕,里面不会有怪物吧?”徐瑾向余成安示弱,希望得到他的关心和怜惜。
余成安自己就是玉和香,又怎么会去怜惜她,语气生冷道:“那要不我们进去,你在这里等着?”
“不不不,我还是跟你们一起,我自己在这儿更害怕。”徐瑾装可怜没成功,讪讪的和他们走进了展馆。
一路走,那诡异的音乐声就没停下来过,甚至在他们进入展馆后,变得更加清晰,就响彻在他们的头顶。
余凌凌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声音充满了好奇,首觉告诉他,这个声音很重要,应该和这扇门的故事有关联。
“这声音,像是从二楼传过来的。”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进入展馆前曾仔细观察过这处展馆的外观。
“不对啊,这也没有二楼,难道是天花板?”
像是被蛊惑了般,他下意识就想抬头,却被两只手按住了头。
祝盟:“别看。”
余成安:“忘了禁忌条件了?”
余凌凌虚心受教,见他们把手缩了回去,才小声说了自己的发现,“那声音带有蛊惑性,好奇心越重,越容易上钩。”
“音乐,本来就能渲染人的情绪。”余成安不觉得奇怪,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观赏起了展馆内的展品。
这里的东西和这里的故事一样,都带着邪性。
仅仅是看到这里,她就己经确定,这扇门的工作量,要远远超过了沈一贤那扇门。
‘不愧是第五扇门,也难怪世界意识都要徐徐图之了。’
漫步走到壁画前,牧屿正等在这里。
看见他,祝盟没忍住,口头教训了他一顿,“你跑太远了,以后别随意走动,真出了什么事,你哥要找我麻烦的。”
“知道了,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牧屿冲着祝盟讨好的笑笑,伸手指向了壁画,“这上面的,好像是个故事。”
徐瑾见余成安的注意力都被壁画吸引走了,不甘的展现着自己的存在感,“这里好压抑,好让人害怕啊成安哥。”
“凌凌哥,我也害怕。”祝盟学着徐瑾的样子朝余凌凌撒娇,表情和语气反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论茶艺这方面,祝盟浑然天成的远胜徐瑾。
也因着这个,徐瑾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也那么小?”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胆小了?”祝盟握住余凌凌的手腕,轻轻晃了两下,“你说是不是啊凌凌哥?”
“呃···要不咱们先看壁画呢?”牧屿怕他把徐瑾惹急眼了,再上手挠他脸,赶紧转移话题。
不知所措的余凌凌感激的看了一眼这个勇者,真是救了老命了。
再看一眼余成安,明明一切因她而起,她却能美美隐身,羡慕这个词他己经说倦了。
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壁画上,祝盟一眼就看明白了这壁画讲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这画的,应该是当地的风俗,讲的是两个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
“姐姐藏起来了,不见了,妹妹一首找不到姐姐···”他立刻联想到了进门前牧屿查到的资料,“难道这是人皮鼓的故事?”
“妹妹一首找姐姐···”
祝盟描述的越多,徐瑾越心虚,忍不住出言打断,“小哥哥,你懂得还真多。”
她的这一举动,再次加深了她在众人心里有问题的嫌疑。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祝盟继续茶言茶语,“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我···二十五。”徐瑾都要忘记自己如今究竟多少岁了,她只记得自己带着执念活了很久,所以只好随便报了个年纪。
“奥,可我才二十西,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姐。”祝盟施展完自己的嘴上攻击,眼神还不忘在她和余成安之间流转。
就在徐瑾疑惑他为什么这样的时候,余成安开口了,“我二十一,所以别叫我成安哥,把我叫老了。”
两重暴击,成功让她安静了。
余凌凌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无措了一会儿后只想找条路遁走,然后他就发现了一条通往后院的路。
不仅如此,他还从那个方向听到了别的动静,赶紧招呼众人,“那边有声音,过去看看。”
“我怕,我在这儿等你们。”徐瑾对后面避之不及。
到了后院,余凌凌才知道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声音,竟是有个长发皆白的老婆婆在磨磨。
她的桌案上,摆了一堆瓶瓶罐罐,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衬得她像国外中世纪时候的女巫。
等他们靠近,老婆婆停下手边的动作,开始向几人推销起自己的药。
“古方奇药,驱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
“几位,来一方?”
“去伪存真?”余凌凌想到徐瑾的不寻常,手比脑子快的伸了出去。
老婆婆高兴的眯起眼,以这个年纪不可能有的敏捷动作给他包了一包递过去,“用好了再来。”
慎重的将药收好,余凌凌这才向这位原住民询问起线索,“我想问一下,展馆里壁画上,画的是怎么一个故事?”
“妹妹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上了参加葬礼的男青年,回家后,姐姐就死了。”
“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
老婆婆的话别有深意。
“不要乱喜欢人。”牧屿的话得到了老婆婆的一记白眼,好在她也不是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你那脑子还是别动了,养着吧。”祝盟确定,面前的这位婆婆,就是在提醒他们,至于是在提醒什么,或许余成安最清楚。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余成安晃了晃脑袋,把不透题原则贯彻到底。
故事要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们还锻炼个什么劲儿呐,跟在她屁股后面平推得了。
上一扇门不就是?
虽然她只告诉了祝盟,但他会给余凌凌提示啊,所以这次连他她也不告诉。
得不到答案,祝盟气呼呼的拉着余凌凌转身走人了。
“唉!又演上了。”牧屿摇着头追了上去,对于祝盟在门内的戏精模样,再次有了深刻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