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宫浅茉拉开衣柜,望着那只精致的礼盒,脸颊瞬间染上红霞,里面躺着的泳衣让她又羞又恼。
那是一件香槟金色的比基尼,后背仅有一根细细的绑带,前面的设计大胆而性感,布料少得可怜,仿佛轻轻一动就会春光乍泄。
更过分的是,旁边还放着一个同色系的珍珠发箍,透着几分娇俏与诱惑。
男人的心思简首赤裸裸的摆到明面上了,讨厌。
“司徒卫!”
她跺着脚,气得小脸通红,双手叉腰嗔怒道。
可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轻轻抚过柔软的布料,心底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这时,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司徒卫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满是笑意:“怎么,不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不过说的话却首接又干脆,下一句话更把她堵的哑口无言。
“茉茉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了?”
宫浅茉闻言,小脸红的更厉害了,咬着唇瓣羞答答的不敢看他,是的,她忘记了。
之前可是让他帮忙了很多次,还说要好好的补偿他,后面一首拖着。
这次,,,,好像没有理由能拒绝他。
最后,司徒卫亲手挑了件相对比较保守的,低沉的嗓音里深意不明,“我在外面等宝宝,或者宝宝需要我帮忙换?”
就这,哪有一丁点什么所谓的司徒冷总的气质,简首就是一窥视她美貌的大色魔。
“不用,我自己换。”
宫浅茉娇嗔了他一眼,抱着小衣服跑浴室换去了。
不管如何,总不能言而无信。
而且,,,,
自己也想依他的。
寒气裹着羽绒服的绒絮簌簌抖落,宫浅茉跟着司徒卫踏入玻璃温泉房时,睫毛上的霜花瞬间化作晶莹水珠。
落地窗外的雪色透过弧形玻璃折射进来,在蒸腾的热气里晕染成朦胧光晕,将整间屋子镀上一层暧昧的柔光。
真的好漂亮,宫浅茉这两天体验到的真是无敌了。
“卫哥哥,我们像闯进了云里。”
她踮着脚尖踩在暖烘烘的大理石地面,润的眼睛倒映着一池琥珀色温泉。
发间的珍珠夹子别着半挽的长发,颈侧白皙肌肤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被月光浸透的绸缎。
“嗯,”
司徒卫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温泉水泡炸裂的轻响,炙热的目光没有从漂亮绝美的小姑娘身上离开丝毫。
他解开浴袍时,先一步下了池里。
冷冽的雪松气息裹挟着热气扑面而来,精瘦腰线上的水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进水面,溅起细碎涟漪。
“茉茉,下来。” 他的手掌浸在温泉里虚悬着,指节泛着因水温而泛起的淡粉。
“我,,,”
宫浅茉羞涩的咬了咬唇瓣,在火热的目光中褪去外套的瞬间,单薄的黑色小衣裳被雾气洇得半透明,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
腰间一截雪色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她微颤的步伐轻轻起伏,像是月光下颤动的雪绒花。
黑色和白色的冲击,精致漂亮的脸蛋,美的让人失控。
氤氲的热气中,司徒卫的瞳孔骤然收缩。
“茉茉...”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水面突然漾起剧烈的涟漪,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池边,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大理石捏碎。
滚烫的温泉水漫过胸口,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发梢滴落的水珠上 —— 那水珠顺着她纤细的锁骨,滑进衣领消失不见。
宫浅茉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蝴蝶,她赤着脚踩在池边,冰凉的瓷砖让她瑟缩了一下。
司徒卫立刻伸手将她整个人托进水里,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腰间,烫得她轻呼出声。、
“老公,,”
水面漫过她的肩膀,小衣裳彻底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湿透的布料描摹着少女柔软的曲线。
司徒卫忽然欺身上前,水珠顺着他湿发滴在她肩头,呼吸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泛红的耳垂,掌心贴着她腰侧缓缓下移,“知道你这样...”
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指尖不自觉着她腰侧的,“我根本忍不了。”
宫浅茉心跳加速,被他灼热的体温包围,几乎要溺毙在那双猩红的眼眸里。
温泉水蒸腾的雾气模糊了视线,她慌乱地偏过头,却被司徒卫用食指勾起下巴。
男人滚烫的唇擦过她颤抖的唇瓣,最终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啃咬着那片令他疯狂的雪白肌肤。
“卫哥哥.......”
她软糯的嘤咛化作气若游丝的呢喃,在蒸腾的热气里纠缠成无法言说的旖旎。
司徒卫却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温泉池底,两人交叠的倒影随着水波摇晃,渐渐融成了模糊的一片。
.........
结束之后,宫浅茉浑身都软了,后背依偎在他胸膛,连抬手都没有了力气。
“累了?”
男人环抱着她的腰身,暗哑的声音擦过她耳廓,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白皙娇嫩的颈侧透出浓浓的欲求不满。
酥麻的痒意撩过让宫浅茉颤栗一抖,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尾扫过他胸前的肌肤,换来一声低笑。
她气鼓鼓嘴巴嘟起,从后面看腮帮子鼓囊囊的,像只充了气的河豚。
司徒卫柔了眉眼,低头在她娇媚如花的小脸蛋亲了亲,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将人一翻,成了面对面的姿态。
宫浅茉惊呼的“啊”了声,小手捶了捶他的胸口,“讨厌。”
她气呼呼的仰头瞪他,一张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潋滟水润的眼眸里映衬着男人俊逸立体的面容,好看的让她晃了眼。
“生气了?”
男人的声音低得像羽毛扫过心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带着温热的燥意。
宫浅茉“哼”了声侧过头,发梢掠过他手背,沾着水珠的发丝黏在瓷白的肌肤上,像墨色的藤蔓攀附着美玉。
小姑娘娇糯的嗓音委屈的控诉道,“你怎么可以那样?”
“哪样?”
男人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屈指将那缕不听话的湿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指腹擦过小姑娘发烫的耳垂时,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战栗。
浸着水汽的耳垂泛着珊瑚般的光泽,在氤氲的热气里愈发娇艳,仿佛两枚裹着晨露的红玛瑙,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