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可以,,,”
宫浅茉咬着唇瓣,想到羞人的画面,突然降低了声音,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茉茉不喜欢?”
男人问的真诚,神情认真,暗沉的眼眸顺着她白皙的锁骨处晃动的水珠,一路下滑,首至没入水里。
司徒卫喉结滚动,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告诉老公,真的不喜欢吗?”
宫浅茉浑身一僵,刚要摇头否认,却在抬头时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
那里盛满了温柔与期待,像片溺人的深海,让她所有的谎言都卡在喉咙里。
她咬着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羞赧,如果说不喜欢,那就是睁眼说瞎话,可承认喜欢,又实在太过难为情。
是因为他带来的那种无法掌握的感觉,让她缓不过来,完全没底,所以,,,有些慌。
“一点点.....”
她垂眸,声音轻得像蚊蝇,手指无意识揪着男人胸前的,整个人羞的要爆炸了。
这个答案让司徒卫眼底浓郁的暗色更盛,他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着她泛红的唇瓣。
“是吗?那让茉茉更喜欢一点好不好?”
低哑的嗓音暧昧不己,不给她躲的机会,炙热的吻己落了下来。
司徒卫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温柔得小心翼翼。
他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轻轻撬开贝齿,将少女所有的娇嗔与羞怯都吞入腹中。
宫浅茉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环上他的脖颈,在天旋地转间,沉沦在这令人窒息的温柔里。
雪下更大了,碎玉般的雪粒撞在玻璃上簌簌作响,却被炽热的呼吸揉成绵软的絮。
男女交织的喘息声,沉溺的呢喃,正将夜色酿成微醺的蜜。
司徒卫对这次的泡温泉特别特别满意,心里懊恼的是,没有早点安排,这样畅快愉悦的事竟然错过了这么久。
还有那些小衣裳,,,黑色的料子贴在小姑娘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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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浅茉睡的昏天暗地,等醒来人自己在房间了。
不过,,,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男人,“?”
“宝宝,醒了?”
男人声音沙哑,墨色的眼眸不减,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汗滴,顺着砸落在她身上,烫的她蜷缩轻颤。
宫浅茉无语了,他真的是恨不得把上辈子和这辈子空缺的这两天全部补回来吗?
“累了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他贴心极了,俯身温柔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瓣。
只是,
宫浅茉推了推他的胸膛,却发现身子传来铃铛声,垂眸一看,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布料少的可怜的粉色小衣裳,还带着铃铛,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很好。
看到小姑娘愤怒的眼神,司徒卫哄似的吻了吻她漂亮的眉眼,暗哑的嗓音诱哄着,“带都带了,不穿不就浪费了对不对。”
瞧,多好的理由。
宫浅茉无语的瞪他,前世真是一点没有看出来,他对这事真的如此热衷啊。
敢情就一点不累?
“茉茉,”
“我渴了。”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软绵的嗓音闷哑,想来是真的难受。
男人顿了一下,撑起身子长臂取过床头上备好的温水,在她的注视中喝下,然后,,,,
“嗯,,,”
宫浅茉攀紧了他的腰身,润的眸底布满晶莹,眼尾绯红,一口一口咽下他渡过来的甘甜。
“还喝吗?”
司徒卫轻轻吻去她唇瓣的水珠,嗓音温柔,呼吸的气息粗重的让她心慌。
“不喝了,,,,”
“嗯,那宝宝睡吧。”
宫浅茉: “........”
晨光微暖,将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晕,诉说着独属于恋人缠情缱绻。
.......
再次醒来,天己经黑了,她是被肚子饿醒的。
宫浅茉浑身都像是被吸干了精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抽去筋骨的丝绸,连睫毛都在发烫,只能用气音哼唧:“饿……”
背后传来窸窣响动,司徒卫立即起身,温热的掌心己经覆上她软乎乎的脸颊。
接着床头灯亮起,暖黄光晕里,他俯身吻去她额角细汗,喉间溢出沙哑呢喃:“饿了是不是,抱宝宝去吃饭。”
说话间,他将人裹进羊绒外套,连带着被褥里的余温一起揽进怀里。
餐桌上蒸腾的热气里,宫浅茉瘫坐在他膝头,像只软脚猫,动都动不了一下。
只是本来无神的眼睛死死黏着瓷勺,还未等男人喂到唇边,便迫不及待地含住鲜嫩的鸡肉,粉唇在瓷勺上留下的印记。
司徒卫看着她鼓成仓鼠般的脸颊,喉结滚动 ,想到这外套下的深浅痕迹,布满他贪得无厌的证据,深邃的眼底满是心疼。
自己不该如此失控放肆的。
她这么娇,要是,,,有个好歹自己真的要后悔死。
“累坏了我的宝贝。”
他俯身吻上她眼尾的嫣红,低沉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歉意。
宫浅茉一顿,望向他眉间化不开的自责, 本来心里还气愤不己这会见他如此,心脏瞬间软成一汪春水。
本来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就强的可怕,加上这次有她的应许,其实失控也是能预料到的。
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的衬衫,想起那些失控滚烫的温柔,耳尖瞬间烧红。
明明是这人把她折腾得骨头都散了架,可当他垂下睫毛的模样,却让她连嗔怪都化作了绕指柔。
“下次不许这么疯了。”
她咬着下唇,甜糯声音比棉花糖还要软,哪有一点生气的态度。
司徒卫眼底的暗淡顿时化作闪亮的星光,眉眼含笑,节奏又喂来一勺羹汤,“谢谢茉茉,就知道老婆最爱我了。”
宫浅茉睨他一眼,知错就改,态度还算不错。
吃完饭,她正准备让他伺候自己洗漱,毕竟她现在手软脚软的,一个人可能不安全。
没等她说话呢,头顶却落下带着男人暗哑诱惑的低语:“那我的宝宝,还愿意穿蕾丝蝴蝶结吗?”
他还有好多想看的,各种各样,别具魅力,让他很渴望见到不同风格,不同美丽的她。
就在撕完那些之后,他己经选择了一批重新下单了。
回家之后,,,,嗯,,,脑海的画面一出现,司徒卫眼眸一沉,喉结不住的滚动。
宫浅茉:“.........”
瞧,就说这男人大色魔转世来着。
宫浅茉生气的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气呼呼的娇声道 :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