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殿内鎏金兽首香炉腾起袅袅青烟,将鲛绡屏风熏得朦胧如雾。
云璃被玄元御景禁锢在膝头,绣着银丝缠枝莲的裙摆散落在帝王蟒袍上,像雪地里绽开的残荷。
殿外传来丝竹声,却被厚重的鲛绡隔绝成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
"阿璃,你夫君也在这里。"玄元御景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后颈,龙纹扳指挑开她耳畔碎发。
掌心隔着纱衣着她腰侧的绷带,故意用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嗅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苦药味。
云璃浑身剧烈颤抖,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她垂眸望着案几上晃动的葡萄酿,酒液倒映出自己通红的脸颊。
喉间涌上的羞愤化作泪珠滚落,沾湿了玄元御景胸前的金线蟠龙:"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声音破碎得像被揉皱的宣纸。
玄元御景却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凤目里翻涌着炽热的占有欲,注视着她水润的杏眼和微张的红唇,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蟒袍下的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珍珠璎珞崩断的瞬间,弹跳而出:"就要!"
他俯身含糊不清地呢喃,"让你的夫君看看,阿璃是如何在朕的身下承欢的!"
云璃惊恐地挣扎,却被帝王压得动弹不得。
绣着龙纹的袖口缠住她纤细的手腕,鎏金袖扣硌得她皮肤生疼。
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慌忙伸手去捂玄元御景的嘴,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案几上。
琉璃盏翻倒,葡萄酿顺着她雪白的肌肤蜿蜒而下,在腰窝处汇聚成艳红的溪涧。
"别怕。"玄元御景舔去她胸前的酒液,舌尖扫过敏感的地带,引得她浑身发软。
帝王望着她蒙着水雾的眸子,突然觉得这比任何琼浆玉露都要醉人。
龙袍下的双腿抵着桌案,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叫朕的名字...朕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
昭和殿内鎏金烛台明灭不定,鲛绡屏风将外头的歌舞声滤成朦胧的靡音。
云璃素手慌乱地捂住玄元御景的薄唇,腕间珍珠璎珞随着颤抖磕出细碎声响,却捂不住帝王滚烫的呼吸透过指缝灼在掌心。
她衣襟大开,雪色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光泽,锁骨处蜿蜒的葡萄酿倒映着晃动的烛影,顺着沟壑滑向幽深的乳沟。
"陛下别在这里...好不好..."云璃声音发颤,染着薄红的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
玄元御景滚烫的掌心隔着半褪的纱衣按在她腰侧,龙纹扳指硌得伤口微微发疼,却又化作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
帝王凤目里翻涌着猩红的,突然咬住她掌心,舌尖灵巧地舔过指缝,含糊道:"爱妃这般求情,倒更勾起朕的兴致了。"
殿外丝竹声陡然拔高,琵琶弦的铮鸣恰好掩盖住云璃压抑的呜咽。
玄元御景粗暴扯开她最后的遮蔽,绣着银丝缠枝莲的肚兜飘落时,带翻了案上的琉璃酒盏。
艳红的葡萄酿顺着她颤抖的小腹蜿蜒而下,在脐窝处聚成一滴的水珠,最终坠入交叠的腿间。
帝王俯身牙齿轻碾间,云璃猛地弓起脊背,撞得身后的屏风发出闷响。
鲛绡外,舞姬的广袖正掠过鎏金兽首香炉,腾起的龙涎香雾裹着乐声漫进殿内。
云璃绝望地望着屏风透进来的朦胧人影,玉足无意识地踢翻了玄元御景的蟒袍下摆。
帝王却突然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绣着金线的裙摆缠在腕间,声音沙哑得近乎嘶吼:"看着朕!让你前夫听听,你是如何为朕婉转承欢!"
云璃的惊呼被玄元御景的吻堵了回去
鲛绡屏风后的阴影剧烈晃动,与外头翩翩起舞的人影交叠,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欲念还是歌舞在摇曳。
葡萄酿顺着案几滴落在青砖上,如同未干的血迹,将这禁忌的欢愉深深烙进昭和殿的地砖
殿内鲛绡屏风仍在轻晃,鎏金烛火将满地狼藉镀上暧昧的光晕。
玄元御景的蟒袍下摆凌乱地堆在青玉案几旁,几串崩落的珍珠滚入阴影,与泼洒的葡萄酿渍相映成趣。
云璃蜷缩在龙椅边缘,浑身发抖,被扯得破碎的纱衣勉强遮掩着红肿的肌肤,锁骨处蜿蜒的酒渍早己干涸,只留下暗红的痕迹。
帝王原本滚烫的欲望被她细弱不敢放声的哭声浇灭
云璃的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哭得双肩剧烈起伏,连带着后颈未愈的绷带都在微微颤动。
玄元御景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和肿得发亮的唇瓣,突然觉得心口被狠狠攥住。
他喉结滚动,伸手想替她擦泪,却见云璃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一记重锤、玄元御景僵在原地,凤目里翻涌的渐渐被懊恼取代。
他慌忙解开绣着金线蟠龙的外袍,动作罕见地笨拙,将云璃裹进带着体温的衣料里。
衣袍的龙纹垂落在她颤抖的指尖,帝王的声音放得极轻:"朕不闹了,爱妃别哭..." 说话间,他的拇指无意识着她腕间被袖扣勒出的红痕。
云璃却像惊弓之鸟般躲开,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戒备。
她扶着龙椅扶手缓缓后退,首到抵着冰冷的椅角,雪色裙摆几乎悬在椅外。
玄元御景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突然想起昨夜她为救宫女挨棍时的决绝,心口泛起一阵钝痛。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将人揽回怀中,却在触及她发丝的瞬间猛地收回,掌心紧紧攥住龙椅的鎏金扶手。
殿外丝竹声依旧,舞姬的广袖仍在摇曳,可昭和殿内的气氛却冷得像结了冰。
玄元御景盯着云璃发顶颤抖的珍珠步摇,喉间发紧、他试探性地伸出小指勾住她的指尖,像哄惊马般轻声道:"过来些,当心摔着..." 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
见云璃不为所动,帝王又笨拙地扯过案上的貂裘,轻轻盖在她的脚踝上,生怕动作太急再吓到她
龙椅下方,赵晨旭跌坐在青玉蒲团上,玄色官服的系带早己松开,露出内里染着酒渍的月白中衣。
鎏金酒樽在他指间摇晃,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杯沿滴落,在铺着波斯绒毯的地面洇出深色痕迹。
殿内丝竹声与歌舞声此起彼伏,却像隔着厚重的帷幕,听不真切。
他仰头灌下第七盏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管,却比不上心口翻涌的钝痛。
余光扫过龙椅方向,鲛绡屏风后晃动的人影早己静止,可记忆却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分明听见云璃带着哭腔的哀求,听见玄元御景沙哑的喘息,那声音混着帝王专属的龙涎香,从层层纱幔间漏出来,刺得他耳膜生疼。
酒樽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琉璃盏里的葡萄酿泛起涟漪。
赵晨旭望着杯中晃动的倒影,恍惚间又看见云璃初嫁时的模样。
那时她绾着简单的螺髻,捧着新采的桃花对他笑,发间茉莉香比此刻殿中熏香清甜百倍。
而如今,她躺在帝王怀中,身上沾染的尽是属于别人的气息。
“赵侍郎这是怎么了?”邻座的官员凑过来,语带调侃,“莫不是嫌这琼浆不够烈?”话音未落,赵晨旭己抓起酒壶往嘴里倒。
辛辣的液体呛入鼻腔,他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酒液滴落在官服上,晕开一片深色水痕。
胃里翻江倒海般的绞痛袭来,他却浑然不觉。
眼前浮现出云璃被玄元御景抱进椒房殿的画面,帝王蟒袍下露出的纤细脚踝,绣着金线的裙摆拖在地上,像一道他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曾经他亲手为她系上的同心结,此刻早己化作灰烬,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禁脔
又一杯酒下肚,赵晨旭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踉跄着起身,却被蒲团绊倒,狼狈地跌坐在地。
周围传来低低的窃笑,可他却对着虚空扯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