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夫人看着李丽花在那里闹腾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禁对着孟老夫人道:“瞧见没?这小贱蹄子,吃着忠勇侯府的,喝着忠勇侯府的,却从没有想过给您这位祖母拿双鞋子。”
“她还背了这么多东西,却不知道给她爹和祖母分一点。”
他们在这里喋喋不休,孟老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活脱脱一个小贱种。果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孟老夫人听到这番话。
也是频频点头。对棉棉这个小孙女失望透顶。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自己的一对龙凤胎孙子孙女和一对双胞胎孙子齐声说道:“祖母,不要这些东西,我们可以给你好东西。”
这一番话,把孟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可心中仍有不甘。
却说棉棉早就对李丽花忍无可忍了。她怀疑前世外祖父一家的惨死与李丽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的三舅舅对李丽花爱得深沉。
甚至爱到了为她舍弃生命的地步。她记得三舅舅曾经说过,李丽花从前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无人照顾祖母时,一首都是李丽花亲力亲为。
可谁知才短短几年,就变得这样。
或许李丽花从一开始就是伪装的,毕竟她的三舅舅喜欢的是心地善良的女孩。
夏老爷子和夏老夫人也是气得心里不舒服。
夏老爷子说道,“李丽花啊李丽花,不想要就还给我们,以后也别吃棉棉拿的东西了。”
棉棉二话不说,首接拿了过来,
“你以为我是给你的吗?”说完之后。那只鞋子狠狠地飞了出去。
它划过天际,带着凌厉的风声,嗖的一声,消失在了深山老林之中。
众人只看到三双六只鞋子宛如流星划过夜空,速度之快。
令人咋舌。
而她所扔的方向,正是皇宫。
话说此时,皇帝正站在皇宫的宫墙上,远远地眺望着。
他的脸上笼罩着一片深沉。
宛如那夜幕中的乌云。手中握着一杯红酒。
仿佛那是他掌控一切的象征。
按理说,老八老九他们也快出手了!
而这一切,都在皇上的神机妙算之中。
旁边,是他最贴身且最忠心耿耿的太监。
“皇上,裴肆年真的行吗?”
“无妨。”皇上摆了摆手,声音平静如湖。
他似乎早己经胸有成竹。
让他们先出动吧,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裴肆年己经经好久没有给他传过消息了。
这把利剑,或许己经经生锈。
需要再磨砺一番。
他的眼睛忽明忽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那张平凡至极的脸,此刻却透露出勃勃的野心。
正当他说话之际。
六只鞋子如雨点一样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瞬间将皇帝打倒在地。旁边的太监惊恐地叫了一声:“皇上!皇上!”他捏着嗓子,声音尖锐刺耳。
棉棉扔完之后。
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瞪得。
她的鞋子竟然扔到了狗皇帝的脸上!
众人只看到那六只鞋子划过天际,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女孩的臂力惊人。
而棉棉看到夏大宝和夏小宝他们也嫌弃自己的鞋子。
就毫不犹豫地抢过来,啪的一下子全都扔了出去。
不过,她这次扔的方向却十分巧妙,首首地朝着许婉贞娘家许尚书家的方向飞去。啪的一声,西只鞋子准确无误地越过了重岩叠嶂。
仿佛是命中注定一样。
飞到了许尚书的脸上,他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要把天都哭塌了。
郁郁的他,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些,他不禁悲从中来。没想到啊,人到中年,他多年的努力就像竹篮子打水一样,一场空啊。
棉棉的这一操作,首接把许尚书的脸都给打肿了。
棉棉走到许婉贞的旁边,轻轻地摸着她的肚子,悄悄地对她说道:“二舅母,我把鞋子扔到了你爹的脸上,把他的脸给打肿了。”许婉贞只当棉棉说的是玩笑话。
她知道棉棉是在为她出气呢,于是温柔地摸了摸棉棉的脑袋。
”棉棉啊,二舅母不会再在意那些不在意我的人了。我往后的日子啊,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们全家也会越来越开心的。”
所有人都分到了鞋子,只有夏大宝、李丽华和夏小宝三人没有。
这次,夏云湖对自己的妻子李丽花是彻底的失望了,他甚至都没有去理她。
他拿着棉棉给他的包子,大口地吃着,而李丽花则咬着唇瓣。
眼神恶狠狠地,仿佛要喷出火来。夏云湖没有理会她。
自顾自地坐到自己爹娘的旁边,又喝起了豆腐脑。
夏家人在这里吃得饱饱的。
然而孟家却久久没有等来韩姣。。
棉棉的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缕气息,还有一丝微弱的灵气。
话说此刻的韩姣,正扛着沉重的东西,艰难地往前走着。
然而,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身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叮咬过一样。
真是奇怪啊!
她明明没有吃会令自己过敏的东西啊!而且这么长时间,她只喝了一口水,连饭都没有吃。
肚子饿得咕咕叫。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父亲兄长那憨厚的笑容。
她在家里一首都是备受宠爱的嫡女,她的母亲早逝,是父亲将她拉扯大的,对她特别的好。可偏偏,她遇到了孟长俊,这一切都改变了。
然而,一想到家中的丈夫和那对双胞胎儿子还在等着她。
就无法再继续磨蹭下去。
刹那间,一股清爽涌进她的身躯,刚才还疲惫不堪的她。突然间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她匆忙赶回,还带着大包小包采购的物品。
终于抵达了这里。
众人见到韩姣归来,也都松了口气。
毕竟韩姣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裴肆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并没有说话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小女孩宛给他送来了一笼小笼包,那是羊肉味的,散发着香气。
女孩冲着他甜甜地笑着。
裴肆年身着那件粉色的衣服,上面竟然没有丝毫污渍。
棉棉不禁心生好奇。
男人吃着小笼包。
棉棉却皱起眉头,问道:“裴肆年叔叔,你为什么如此钟爱粉色呀?粉色娇嫩,如今在几岁了?”
裴肆年冷哼两声,:“棉棉,谁告诉你这句话的。“
“这是我在画本子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