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让大乾的每一寸土地都沐浴在新政的光辉之下,让每一个心怀报国之志的人都能有施展才华的舞台。”
萧凌霜继续说道,“从今往后,朝堂之上,唯有德才兼备者方能立足。那些妄图阻碍新政、以权谋私之人,便是大乾的罪人,朕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还大乾一个朗朗乾坤。”
蔡忠贤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身后的世家子弟们也都面如土色,他们深知女帝此番决心之大,己容不得他们有丝毫反抗。但仍有一些人不甘心就此失败,在心中暗自谋划着如何在暗处破坏新政。
赵煜闻言,在一旁嘲讽道:“各位大臣,都看到了吧,陛下己然亲政,再也不是你们这些老狐狸能随意摆弄的小绵羊啦!”
“瞧瞧你们,平日里仗着世家的名头,在朝堂上作威作福,以为能永远把持着权力。现在可好,陛下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了你们的小把戏。”
“你们以为科举新制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过是你们害怕寒门子弟抢了你们的饭碗罢了。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从小养尊处优,除了会吟几句酸诗,耍耍威风,还能干什么?”
“要是真有本事,又何惧这科举新制?怕就怕,到时候被那些寒门学子比得一无是处,只能灰溜溜地回家抱孩子去咯!”
蔡忠贤脸色铁青,他强撑着身子,怒视着赵煜:“摄政王,你休要得意,世家大族在大乾根深蒂固,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将其连根拔起?真是可笑至极!”
赵煜仰天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手指着蔡忠贤道:“哟呵,老匹夫,你还嘴硬呢!世家大族根深蒂固?我看是烂根烂到骨子里啦!就你们这些靠着祖宗荫庇的废物,早该被时代的车轮碾得粉碎。”
“你们以为躲在暗处搞些小动作就能破坏新政?也不看看自己那点本事。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只能在阴沟里搞些鸡鸣狗盗之事。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说不定还没等你们动手,就被新政的光辉照得屁滚尿流,找不着北咯!”
那些世家子弟们被赵煜说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反驳。其中一个年轻气盛的子弟宋斌忍不住嘟囔道:“摄政王,你别太嚣张,咱们走着瞧!”
赵煜斜睨了他一眼,轻蔑地说:“哟,小崽子,还敢放狠话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瞧法。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世家大族豢养的一条小宠物狗罢了,主人让你叫几声,你就汪汪汪,可笑至极!”
蔡忠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煜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摄政王,你如此羞辱世家,不怕遭报应吗?”
赵煜双手抱胸,不屑地说:“报应?我只相信因果循环,你们这些人坏事做尽,欺压百姓,垄断资源,早就该遭到报应了。如今陛下推行新政,就是要让你们这些蛀虫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在这朝堂上蹦跶几天!”
“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就像那秋天的落叶,被新政的大扫帚一扫而光,到时候你们就只能去喝西北风咯!”
朝堂之上,争吵声愈发激烈,犹如炸开了锅。女帝萧凌霜坐在龙椅上,双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蔡忠贤见赵煜如此嚣张,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扯着嗓子喊道:“摄政王,你如此口出狂言,莫不是以为有陛下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等世家为大乾殚精竭虑,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赵煜撇了撇嘴,调侃道:“哟,老蔡头,你那殚精竭虑怕是都用在怎么贪污受贿、打压寒门上了吧?你看看你,一张老脸气得跟猴屁股似的,也不怕把自己给气出个好歹来。”
其他臣子们则在一旁吃瓜,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苏瑞在一旁小声说道:“嘿,这摄政王和蔡忠贤吵起来,可真是有好戏看了,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呢!”
宋斌被赵煜骂得恼羞成怒,他冲上前去,指着赵煜的鼻子说:“摄政王,你休得欺人太甚!有本事咱们单挑,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赵煜看着宋斌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哟,小毛孩,还想跟我单挑?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你要是真想打架,不如回家找你家大人要个弹弓,去打鸟玩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朝堂上的气氛越发混乱,萧凌霜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都给朕安静!成何体统!朝堂之上,岂是你们吵架斗嘴的地方?”
众人一听,立马安静下来,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女帝接着说:“新政势在必行,谁若再敢阻挠,休怪朕不客气!都退下吧!”
萧凌霜感到很是无语,因为每次朝会,都会上演一出这样的戏码。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叹息:这朝堂何时才能消停啊!
待众人退下后,萧凌霜把赵煜留了下来。她没好气地说道:“皇叔,您每次都把朝堂弄得鸡飞狗跳的,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赵煜嬉皮笑脸地说:“陛下,您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那些世家子弟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我就是要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而且,不把他们气得跳脚,他们怎么会乖乖听话推行新政呢?”
萧凌霜白了他一眼:“就你嘴硬,那你看看今天把蔡忠贤气得,胡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赵煜满不在乎地说:“他呀,就是个老顽固,我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像个被抢了玩具的老小孩。”
正说着,蔡忠贤又气冲冲地折返回来。他一进来就喊道:“陛下,您得管管这摄政王,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此羞辱世家,成何体统!”
赵煜立马接上话:“哟,老蔡头,你又回来啦,是舍不得这热闹,还想再吵一架吗?”
蔡忠贤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简首不可理喻!”
萧凌霜看着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制止:“够了!蔡忠贤,你也别在这闹了,新政是朕的意思,你若再从中作梗,休怪朕无情。皇叔,也请您也适可而止,别总是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