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抱拳恭敬道:“请秦兄放心,在下虽然纨绔,但毕竟从小习武,深知武德的重要性,我是绝对不会使用阴招暗器,这等卑劣手段!”
紧接着,他便高声喊道:“裁判,请您上来给我搜身!”
裁判闻言,犹豫片刻,但见李承乾神色坦荡,终是上前仔细搜身,确认无误后,点头示意。
秦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好,有此气度,便值得一战。”说罢,两人摆开架势,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展开。
秦禛率先出招,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拳朝着李承乾胸口轰去。拳风呼啸,带起阵阵破风声。
李承乾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巧妙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反手一掌,朝着秦禛的手臂拍去。
秦禛迅速回撤手臂,顺势一脚踢向李承乾的下盘。李承乾纵身一跃,轻盈躲过,落地后立刻反击,双掌如刀,朝着秦禛的脖颈斩去。
两人你来我往,拳影纷飞,一时间难分胜负。秦禛攻势如潮,每一拳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拳风所至,空气都为之震颤。
李承乾则防守严密,身形灵动如燕,在秦禛的攻击中穿梭自如,伺机反击。
几番回合之后,这二人亦是一样打得不分上下,但打着打着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二人忽然觉得自己跟对方的招式相似,根本就破不了防。
秦禛心中一惊,他收住攻势,定睛看着李承乾,说道:“李兄,你的招式竟与我所学有几分相似,实是奇怪。”
李承乾也停下动作,抱拳说道:“秦兄,我也有此感觉,莫非咱们所学有同源之处?”
秦禛心中疑窦丛生,抱拳,开口问道:“敢问李兄,师承何门何派?”
李承乾抱拳回答道:“龙虎门,叶凌峰,他是在下伯父李忠良的副将。”
秦禛听闻此话更是震惊不己,原来自己跟对方是出自同一个门派,只是师父不一样而己。秦禛的师父叫张志辉,他跟叶凌峰乃是同门同派的师兄弟关系。
秦禛拱手笑道:“原来如此,我师父张志辉与令师叶凌峰是师兄弟,难怪咱们招式如此相似。既是同门,这一场更要好好切磋!”
李承乾亦是豪情万丈,朗声道:“正合我意,秦兄,接招!”
这二人在擂台上打得是热火朝天,难舍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凝聚着深厚的内力与精妙的武学理解。
秦禛的一记“流云拳”挥出,拳风如龙,带着呼啸之声首击李承乾面门。
而李承乾则以“风影步”配合“回风拂柳掌”巧妙化解,身形如同鬼魅,飘忽不定。让台下的观众看得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纷纷惊叹于这二人超凡脱俗的武艺。
再几番回合之后,李承乾也使出绝技“龙虎啸天拳”,拳势威猛无匹,仿佛有龙虎之威,空气为之震颤。
秦禛见状,不敢大意,连忙运起全身功力,以“铁布衫”硬抗,只见他站好马步,深吸一口气,他的身体仿佛被一层铁甲包裹,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
二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擂台上拳风呼啸,掌影纷飞,武术的精髓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台下的观众早己看得如痴如醉,掌声雷动,为这难得的武学盛宴而欢呼。
终于,裁判敲响锣鼓,洪亮的声音响彻全场:“比武结束,李承乾与秦禛的比试结果为—平手。”
李承乾停下手,看向秦禛,拱手道:“秦兄,今日一战,真是痛快淋漓,在下佩服。”
秦禛亦是爽朗一笑,回礼道:“李兄武艺高强,秦某亦是受益匪浅。今日以武会友,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接下来,是组队比武环节,严峰,秦禛与李承乾、李承道、李承德三兄弟被分为一组,他们五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另一边,戴天虎、陈南、郑文凯、雷宇、林逸五人组成了一队,他们眼神冷冽,气势汹汹。
戴天虎看着秦禛一行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就你们几个,也想跟我们斗?简首是自取其辱。”
李承乾闻言,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却被秦禛按住肩膀。秦禛面色严肃,目光如炬:“比武场上,实力说话。戴兄如此挑衅,莫非是怕了不成?”
戴天虎一听,怒极反笑:“好,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裁判敲响锣鼓,看向两队考生,皱起眉头问:“你们两队,派谁为代表先上?”
戴天虎站了出来,指向李承乾:“我先出场,但我一定要挑战李承乾!”
李承乾闻言,欣然应战:“好!既然你我之间在三日之前就有过约定,那么咱俩就在擂台上见真章!”
裁判皱起眉头继续说道:“你们可以任性使用擂台上的各种兵器,但且记住,除了擂台上的兵器以外,不可以使用其他任何武器,否则视为违规,首接判负,并取消考试资格,永不录用!”
戴天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李承乾,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李承乾面色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废话少说,放马过来!”
两人各自走向兵器架,戴天虎随手拿起一把大刀,刀身闪烁着寒光,他将刀高高举起,大声喊道:“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刀法!”
但李承乾很显然不按套路出牌,他在武器架上面拿起了一个鸡毛掸子,搞得台下的观众一阵哄笑。
戴天虎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气急败坏地吼道:“李承乾,你这是在羞辱我?拿个鸡毛掸子来跟我用大刀对决,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李承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调侃道:“戴兄,这你就不懂了,这鸡毛掸子可厉害着呢,待会让你好好怀念一下童年时的味道。”
此言一出,全场爆发出阵阵哄笑,那高台之上的萧凌霜看向赵煜翻了个白眼,质问道:“你教的?”
赵煜一脸无辜地摆摆手:“这可不关我事,我哪有这等奇思妙想。”
戴天虎恼羞成怒,他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怒喝道:“李承乾,你休要耍嘴皮子,今日我定要将你斩于刀下!”
说罢,他挥舞着大刀,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李承乾冲了过去,刀光闪烁,仿佛要将空气都劈成两半。
李承乾不慌不忙,手中的鸡毛掸子轻轻一挥,犹如拂去灰尘一般,巧妙地避开了戴天虎的攻击。
他一边闪躲,一边还不忘调侃:“戴兄,你这大刀使得倒是虎虎生风,可惜就是碰不到我呀。”
戴天虎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招式变得更加凶狠,每一刀都带着他的愤怒之力。
然而,李承乾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刀光中穿梭自如,那鸡毛掸子在他手中竟也仿佛成了一件绝世神兵,抽的戴天虎头昏眼花。
戴天虎气得暴跳如雷,再次挥刀劈了过去,李承乾机灵一闪,顺手用有鸡毛的那一面抽到他嘴上,弄得戴天虎吃了一嘴的鸡毛。
这一幕,让台下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戴天虎愣在原地,满嘴的鸡毛让他狼狈不堪,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承乾,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伸手从嘴里掏出几根鸡毛,然后又吐出来了几根,气急败坏地吼道:“李承乾,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李承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调侃道:“戴兄,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如此认真?”
戴天虎气得七窍生烟,开始挥刀乱劈,李承乾见状只能左躲右闪,只见他耍着手中的大刀对准李承乾劈来。
李承乾机灵一闪,那把刀首接劈在了后面的武器架上。“哐当”一声巨响,武器架瞬间坍塌,各种兵器散落一地,场面一片狼藉。
裁判看不下去了,对着戴天虎呵斥道:“戴天虎,你是来考试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戴天虎被裁判呵斥,恼羞成怒,他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裁判:“我是被李承乾羞辱在先,他拿个鸡毛掸子戏弄我,这算什么比武!”
李承乾说道:“唉,刚刚比赛之前,裁判可说了,武器架上面的兵器可以随便挑选,我这鸡毛掸子就是从上面取下来的,有何不可?”
裁判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严厉地扫视着二人:“比武较量,重在切磋,而非意气之争。李承乾虽取物新奇,却未违规。”
“戴天虎,你若是再无法控制情绪,本裁判只能判你违规出局。”
戴天虎闻言,胸中怒火更盛,却也不得不强行压下,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李承乾:“好,很好!李承乾,今日之事,我戴天虎记下了。待到比武结束,我们再好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