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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转学来的第一天，校园论坛就爆了。
《惊！舞蹈系苏婉竟是私生女，生母勾引有妇之夫！》的帖子被顶到首页，附带模糊的老照片。
更衣室里，苏婉平静地浏览着评论。门被推开，几个女生嬉笑着进来，看见她立刻噤声。
"继续说啊。"苏婉合上柜门，"不是说我妈当小三，我遗传了她的不要脸吗？"
为首的女生涨红了脸："我们只是..."
"只是传播谣言？"苏婉微笑，"知道诽谤罪要判几年吗？"
女生们落荒而逃。苏婉收敛笑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李律师，证据己经收集好了。"
挂断电话，她发现储物柜里多了一枝黑玫瑰。花茎上缠着纸条：【今晚七点，天台。】
没有署名，但那凌厉的字迹再熟悉不过。
夜幕降临，苏婉推开天台门时，祁骁正靠在栏杆上抽烟。他脚边躺着鼻青脸肿的男生——校园论坛的管理员。
"道歉。"祁骁踹了那人一脚。
男生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帖子不是我发的！是、是苏晴给的素材，我只是..."
"谁指使苏晴？"苏婉突然问。
"我不知道！真的！她就说有人出高价买你黑料..."
祁骁不耐烦地挥手，男生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掐灭烟头。
苏婉走到栏杆边，俯瞰校园灯火："你会怎么处理苏晴？打一顿？威胁？"她摇头，"我要的不是这种解决方式。"
"那你要什么？"
"真相。"夜风吹起她的发丝，"关于我母亲，关于祁家，关于...你为什么会收集那些资料。"
祁骁沉默良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用这个换答案。"
盒子里是一枚银色耳钉，造型像半截锁链。
"戴不戴随你。"他语气生硬，"但戴上后，任何伤害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苏婉拿起耳钉，在月光下细细端详："这就是你的表白方式？"
"不是表白，是警告。"祁骁逼近一步，"戴上它，就意味着你接受我的保护——和占有。"
"占有？"苏婉挑眉。
"你是我的。"他声音沙哑，"从今往后，只有我能欺负你。"
苏婉笑了，抬手将耳钉戴在左耳："那要看你的表现，恶犬先生。"
祁骁眸色一暗，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凶狠又笨拙，像是压抑己久的野兽终于撕破伪装。苏婉揪住他衣领回应，首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现在，"她轻喘着推开他，"该告诉我真相了。"
祁骁抚过她耳垂上的锁链，眼神复杂："你母亲不是意外死亡。而杀她的人...很可能是我父亲。"
苏婉盯着邮箱里的邀请函，指尖微微发颤。纽约国际舞蹈节——前世她梦寐以求却因怯场错过的舞台，此刻正静静躺在屏幕上。
"看什么这么入神？"
温热呼吸突然喷洒在耳后，祁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头。自从天台那晚后，这只"恶犬"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入侵她的个人空间。
苏婉侧头，嘴唇几乎擦过他脸颊："国际交流项目，三个月。"
祁骁身体明显僵住。他首起身，眼神阴鸷："拒绝。"
"凭什么？"苏婉合上电脑，似笑非笑地看他。
"就凭——"祁骁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力道大得让她撞进他怀里，"你答应过要查清你母亲的案子。"
苏婉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查案和出国冲突吗？"她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还是说...祁少爷舍不得我？"
祁骁猛地收紧手臂，两人身体严丝合缝。他低头咬住她耳垂上的锁链耳钉，声音含糊："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国外..."
"担心我跑掉？"苏婉轻笑，"锁链不是在你手里吗？"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祁骁哪根神经。他突然将她按在书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神危险："苏婉，别挑战我的耐心。纽约那边..."
"那边怎么了？"苏婉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异常。
祁骁却松开她，转身走向窗边点燃一支烟："没什么。想去就去，死了别怪我。"
烟雾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孤独。苏婉突然想起那晚他说的话——"你母亲很可能是我父亲杀的"。她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
"祁骁，跟我一起去吧。"
烟灰缸里传来"滋啦"一声，祁骁掐灭了烟。他没有转身，但苏婉感觉到他的背部肌肉放松了些。
"...我考虑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