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岫在家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祝怀仁究竟身在何处?目前情况如何?她一无所知。然而,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她与祝怀仁在过去几年里关系并不融洽,但她对祝怀仁的了解却颇为深刻。此人向来不安分守己,满心都是利益,再加上官场如战场,又有几人能够全身而退呢?
最令栾岫心急如焚的是,她曾特意嘱咐过齐婆子,让她到了乡下后,务必想办法派人传递消息给自己。然而,至今己经过去了整整两日,却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栾岫的心中愈发感到不安。她不禁担心起渝枣儿和祝愿的路途是否会遭遇意外。
与此同时,淮竹仍在医院里。栾岫私下里也曾派人打听过,得知祝家出事似乎与淮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连串的事情交织在一起,着实让人感到棘手。不仅如此,府里也需要安定和稳定,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乱了套。
栾岫无奈地揉揉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抱怨和焦虑的时候,她必须强打起精神,一件一件地理顺这些事情,并妥善处理好。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她冷静应对,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栾岫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从府里的稳定着手。她把管家叫到跟前,详细交代了府里各项事务的注意事项,又安抚了下府中的下人,让他们安心做事。之后,她再次派人去医院看看淮竹的情况,同时加快打听祝怀仁消息的进度。
就在她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时候,齐婆子派来的人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只见那人一路小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夫……夫人,不好了!渝枣儿和祝愿少爷他们一路平安到了乡下,可谁知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祝愿少爷在去乡下的路上遭遇了土匪,被那些恶徒打得身受重伤啊!齐婆子到了乡下后,立刻找了大夫来诊治,可目前少爷的情况还是不太稳定呢!”
栾岫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差点就站立不稳了。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祝愿会有什么三长两短。栾岫心急如焚,她连忙吩咐管家,让他从城里找几个医术高明、值得信赖的大夫,赶紧去乡下给祝愿治病。同时,为了确保渝枣儿和祝愿的安全,栾岫还特意找了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人一同前往乡下,保护他们的周全。
而在另一边,负责监视淮竹的人也传来了消息。据他们所说,淮竹确实怀孕了,但令人奇怪的是,总有一个军官对淮竹表现出特别的关注,时常有意无意地与她接触。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祝家出事似乎与淮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栾岫眉头紧皱,心中的疑惑如乱麻般缠绕。这军官与淮竹到底有何关联?祝家的祸事难道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她决定亲自去医院会会淮竹。到了医院,栾岫径首走进淮竹的病房。淮竹看到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栾岫盯着她的肚子,冷冷开口:“孩子是谁的?那个军官和你什么关系?祝家的事是不是你们搞的鬼?”淮竹咬着嘴唇,沉默片刻后说道:“夫人,我也不想这样,是那军官逼我的。他说只要我配合,就保祝家无事,可现在祝家还是出事了。
”栾岫心中一惊,没想到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阴谋。她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能想办法救你和孩子。”淮竹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开口,道出了背后的秘密。
原来,那个军官是淮竹以前的恋人,掌握了祝怀仁贪污军饷的证据。他为了报复祝怀仁,也为了让淮竹回到自己身边,便威逼淮竹配合他设局。淮竹虽不情愿,但为了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只能答应。栾岫听完,心中又气又急,气的是祝怀仁贪污惹祸,急的是这局面该如何挽回。
栾岫强压着怒火,冷静思考对策。她知道当务之急是救祝愿,稳定祝家。她对淮竹说:“你暂且安心养胎,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一切。但你必须和那军官断了联系。”淮竹点头如捣蒜。
栾岫回到府中,召集心腹商议。有人提议去求当地有势力的乡绅帮忙,有人说可以找和祝怀仁有交情的官员疏通。栾岫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派人带着厚礼去拜访乡绅,另一方面修书给那些官员。
就在众人忙碌时,去乡下的大夫传来消息,祝愿的伤势有了好转。栾岫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此时,那军官却派人来警告栾岫,让她不要再插手祝家的事,否则让祝家彻底覆灭。栾岫咬咬牙,她不会轻易屈服,她要在这重重困境中,为祝家寻出一条生路,不管前路如何艰难,她都要守护住这个家。
栾岫表面镇定,内心却如波涛汹涌。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便悄悄安排人去调查那军官的底细。与此同时,去拜访乡绅的人回来了,却带来了坏消息,乡绅忌惮军官的势力,不敢帮忙。栾岫并未气馁,又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官员身上。
然而,就在这时,祝家的产业突然遭到莫名打压,生意一落千丈。栾岫意识到,这定是那军官的手段。她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个军官。她精心准备一番后,找到了军官的住处。见到军官,栾岫不卑不亢地说:“你若想报复,冲我来,放过祝家其他人。”军官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让淮竹回到我身边,我就放祝家一马。
”栾岫心中思索着对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和阴谋的较量,自己必须步步为营,才能为祝家赢得生机。
栾岫与军官和淮竹接触之后,她那敏锐的首觉告诉她,这一切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尽管她无法明确指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对淮竹所说的话抱有深深的怀疑。
栾岫深知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仔细回顾与军官和淮竹的每一次交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证明自己的首觉并非空穴来风。
在反复思考的过程中,栾岫突然意识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似乎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而且,她越来越觉得,这背后真正的目标并非祝怀仁和祝家,而是她自己和儿子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