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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她忽然低声说，眼睛盯着我胸前的纱布，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昨晚看你倒在巷子里，浑身是血...... 我真怕你......”
说着，她的指尖轻轻按在我伤口边缘，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弄疼我。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掌心柔软而温热，掌纹里还残留着碘伏的气味，那是她照顾我的痕迹。
她抬头看我，睫毛剧烈颤动，杏眼里的水光突然决堤，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我这才发现，她的瞳孔是浅褐色的，像浸在蜂蜜里的琥珀，此刻正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美得让人心醉。
“傻瓜。”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拇指轻轻擦过她脸颊的泪痕，“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当年连你的心意都看不明白。”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脯在粉色家居服下起伏得更快。
我能感觉到她指尖在我掌心轻轻蜷起，像只受惊的小兽。
窗外的麻雀忽然扑棱着翅膀掠过窗台，她受惊般抬头，发丝扫过我下巴，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睫毛的根数。
她的嘴唇微张，露出珍珠般的贝齿，下唇还留着被牙齿咬出的淡淡红痕。
我忽然想起昨天在车上，她笑骂我 “讨厌” 时，嘴唇也是这样微微嘟起，泛着水润的光泽，可爱极了。
“向阳......”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喉间打了个颤，像是带着无尽的眷恋和委屈。
我的拇指滑到她唇畔，轻轻擦过那道红痕。她瞳孔猛地收缩，睫毛剧烈颤抖，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的身体紧紧贴上我。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让我心跳如雷。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她像被电击般迅速后退，后腰狠狠撞在床头柜上。台灯摇晃着差点摔倒，她慌忙伸手去扶，却又碰倒了梳妆台上的粉饼盒。
玫瑰色的粉末扑簌簌落在她发间，像撒了把碎花瓣，衬得她脸颊更红得要滴血，慌乱又可爱。
“我...... 我去拿药膏。” 她不敢看我，转身时脚跟不稳，踉跄了一下。
我伸手去扶，却触到她腰间的，那细腻的触感像一道电流击中我，让我浑身一震。
她抬头看我，睫毛下的杏眼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琉璃珠，满是羞涩和慌乱。
窗外的阳光正盛，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被揉皱的水彩画。
我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看见她发间的粉饼碎屑在阳光里轻轻飞舞，忽然想起高中时她趴在课桌上睡觉，阳光也是这样穿过她的睫毛，在作业本上投下细碎的影。
原来，有些东西从未改变。她还是那个会为了一封错送的情书脸红一整天的少女，而我，终于读懂了她眼中的星光。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错过她，我要和她一起书写属于我们的故事，让这份迟来的爱情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