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问:北辰,他们什么意思啊?
晓晓,日本兵知道你是总督军穆博的妹妹,也知道我是退位的上一任总督,不过我现在对他们没有威胁,不会把我怎么样了?
我们住在英租界,不能明目张胆的抓人,来查户口,不过是引你大哥出城。
那我大哥不是很危险吗?他们在城外有埋伏。
不一定呢?你大哥不是没准备,否则怎么可能带这么点人出城,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倒也是,希望哥哥们平安无事吧!
城里倒是安静了,城外的爆弹声传到我们的耳朵,整夜整夜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忍不住了,战婉也起来也说担心他们,于是我们商量着,乔装打扮出城看看。
我们换上粗布衣裳,将头发随意挽起,脸上故意抹了些灰尘,扮成村妇模样出了城。
一路上,到处是残垣断壁,硝烟弥漫,时不时还能看到受伤的士兵和百姓。
终于,我们接近了战场,只见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喊杀声、枪炮声震耳欲聋。
我心急如焚,西处寻找大哥和北辰的身影。
突然,我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几个日本兵围攻,正是大哥。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却被战婉一把拉住:晓晓,冷静,我们不能冲动。
就在这时,看到那个之前跟我去日本地牢营救北辰的徐工
他早己经加入革命队伍,带着一队士兵赶来,与日本兵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他身姿矫健,枪法精准,很快就将日本兵击退。
我和战婉赶紧跑过去,大哥满身是血,但看到我们后还是强撑着露出了笑容:晓晓,你们怎么来了,太危险了。
大哥责怪道,徐工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担忧:先别说话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在徐工的护送下,我们终于安全地回到了城里,可我们不甘心,没看到我二哥跟战俊,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徐工说:南京那边的军队己经到余山上了,跟日本兵誓死保卫军工厂,艰难抵抗呢?你们不要去添乱。
穆博,你带着你的军队维护好城内安全就好了,不要中了日本兵的调虎离山计。
我大哥意识城里有危险,赶紧带我们赶回来,他集结护卫队,分成很多小队,在街上巡逻。
因为战俊去余山帮我二哥了,我大哥的护卫队也巡逻在闵行区域。
三天后的傍晚,一队日本便衣乔装成百姓混入城中,趁护卫队不备,在一家报社发动了袭击。
他们以抓特务的口号打响,顿时,城内枪声大作,百姓们惊慌失措地西处逃窜。
大哥迅速指挥护卫队反击,与日本便衣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我和战婉正在街上买东西,正好路过这里,看到这样的场景,急忙躲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切。
日本带头的军官很暴力,冲进报社就开枪杀人,还抓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口中的特务。
就在这时,两个蒙着面纱的黑衣男子从巷子里出来,迅速冲进了战场。
急忙他们加入战斗,与大哥的护卫队并肩作战,在他们的带领下,护卫队逐渐稳住了局势,将日本便衣一一击退,救出报社的两名人员。
经过一番激战,城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两名蒙面人拿掉面纱,才发现是我二哥和战俊,都受了些轻伤,但他们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我们跑过去紧紧相拥,劫后余生的庆幸弥漫在每个人心间,也更加坚定了我们守护这座城的决心。
这次,在街上,英国人有个驻守官员来跟我大哥合作,他们也派人手加强防御。
我大哥跟英国人去谈合作,战俊和我二哥跟我们回家,到一楼看到北辰坐在店里记账。
战俊说:小叔,我背你上楼吧!这么晚了,明天再做。
北辰看着战俊,微笑的说:我这里己经忙完了,准备关门呢?
战俊给关店门,去二楼,木轮椅不好拿上去,平时他要上楼,都是我背去的。
这次让给战俊背上去,北辰说:以后你也别叫我小叔了,我才比你大两岁,祖宗也离得远,叫我名字就好了。
战俊点头说:好吧!我以后叫你北辰,你的腿还疼吗?
北辰小声的说:哎!这么久了,早己经不疼了,只是行动不便,每天都辛苦晓晓。
我摇头说:不辛苦,不辛苦。
战俊看着我,满眼心疼,他说:谢凌医生己经回医院了,我问他,有假肢就通知我们,他说会留意的。
我们到楼上,二哥说:这次战斗,他们损失惨重,余山失守,军工厂的机器被烧毁,摆在余山的山顶上给日本人看。
现在我跟战俊就做专门暗杀鬼子的游击队,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以免给家人带来灾难。
我们都赞同懂,也都累了,小莲去煮了夜宵,大家随意吃了些,
这一晚,二哥和战俊留下来休息,北辰还是要求去一楼的房间睡。
我给他们分房,单独腾出一个房间给我二哥和战婉,婆母带着双胞胎睡一个房间,小莲跟带着战恒一起睡我房间,战俊则自己睡客厅。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也听到客厅里战俊在唉声叹气。
我起来查看,他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到我,他说:晓晓,怎么不睡觉?起来做什么?
我过去坐在沙发上:战俊,你呢?为何不睡?这里很吵吗?
不是,几天前,我们救到个日本兵小兵,他是日本驻扎地看守牢房的,打仗需要,他也来打仗了。
这个小兵被爆弹炸断了腿,他们没有医治,拖去另外一个空地,准备开枪结束伤员生命。
我和你二哥远远看到,觉得他们壕无人性,开枪打死了准备开枪打伤员的日本兵。
这个小兵看到我们救了他,而且是他们的敌人,不可置信,于是他感激我们,愿意给我们提供日军情报。
我们把他带去医护室治疗,他告诉我们:军工厂机器被偷,是陆娇说的,当时日本兵还不是很确定她的话,就先抓你毒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