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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的灯光晦暗，只有工作台边几盏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何雨柱盯着面前这台自制的光刻机，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机器嗡嗡作响，但加工出来的硅片表面，密密麻麻全是错位的线条，像是醉汉画出的地图。
“柱哥，又废了一批。”林泽新摘下放大镜，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沮丧，“这己经是第十七批了，咱们的精度还是差得太远。”
何雨柱拿起一片废品，对着灯光仔细检查。线宽应该是5微米的地方，实际做出来足有15微米，根本达不到晶体管的制造要求。
“材料都快用完了。”娄晓娥也从角落里走过来，手里拿着清单，“这样下去，就算有再多的硅料，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实验室里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连续三个星期的失败，己经把所有人的士气消磨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心里也有些着急。系统商店里那台二手蔡司光刻机镜头，标价整整一亿工业点。按照现在的积累速度，至少需要半年才能凑够。
“叮！检测到宿主遇到技术瓶颈，特发布紧急任务！”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何雨柱精神一振。
“任务名称：【阳谋】。任务描述：以技术为诱饵，加速敌人的失败，并从中获利。任务奖励：根据敌人损失程度给予1000万-5亿工业点奖励。任务风险：极高，一旦暴露，后果自负。”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系统这是要他主动出击，而不是被动等待。
他放下手中的废品，在实验室里踱步思考。赵副厂长那边的“红旗”小组，按照那套假图纸，估计也快要出成果了。但光是让他们失败还不够，必须让他们败得更彻底，更有价值。
“你们先休息一下。”何雨柱对众人摆手，“我出去透透气。”
夜色己深，西合院里静悄悄的。何雨柱敲响了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门。
“柱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阎埠贵开门时还在打哈欠。
“三大爷，有个小忙需要您帮一下。”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您明天去黑市的时候，故意把这个东西掉在老地方。”
阎埠贵接过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他瞄了一眼，看到了图纸的边角。
“这是……”
“光刻技术的改良版。”何雨柱压低声音，“我最新的研究成果，里面有个关键突破。但是柱子我现在处境不好，不能明着拿出来，只能用这种办法。”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玄机。黑市那边肯定有赵副厂长的眼线，这东西一旦“意外”流出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阎埠贵拍拍胸脯，“我明天就去买粮食，保证办得漂漂亮亮。”
次日上午，轧钢厂“红旗”小组的办公室里，李卫东拿着一卷图纸，兴冲冲地跑进来。
“赵厂长，您看看这个！”他把图纸往桌上一铺，“昨晚咱们在黑市的人发现的，何雨柱那家伙偷偷搞的新东西！”
赵副厂长和钱学敏同时围了过来。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据，看起来比之前那套要复杂得多。
钱学敏推了推眼镜，仔细研究起来。这套“改良版”光刻技术，在表面上确实有很多创新点。特别是那个“螺旋式多层曝光”的设计理念，很有突破性。
但是，何雨柱在其中埋下的致命陷阱，钱学敏根本看不出来。那个“螺旋式曝光”看似巧妙，实际上会在硅片内部产生应力集中，导致整个晶体管在通电后迅速失效。
“有意思。”钱学敏越看越觉得这套方案有门道，“这个思路确实比之前的要先进。看来何雨柱这段时间没闲着，还真搞出了点新东西。”
赵副厂长心里一阵窃喜。何雨柱越有本事，他抢过来的成果就越有价值。
“钱专家，您觉得这套方案怎么样？”
“技术路线是对的，但还需要优化。”钱学敏指着图纸上的一处细节，“比如这个曝光时间的控制，还有这个温度梯度的设置，都可以按照苏联的标准再精确一些。”
他开始在图纸上标注修改意见，每一处修改都让这套本就有问题的方案，变得更加危险。
“好！那就按照您的意见，立刻开始制造！”赵副厂长一锤定音，“这次咱们一定要抢在何雨柱前面出成果！”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在地下实验室里，对着系统商店里的蔡司镜头流口水。只要这次计划成功，那一亿工业点就到手了，到时候什么技术瓶颈都不是问题。
“柱哥，您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娄晓娥好奇地问，“昨天不是还在为光刻机的事发愁吗？”
“没事，很快就有解决办法了。”何雨柱神秘一笑，“咱们先按部就班地继续实验，过几天就有好消息。”
楼上，钱学敏正在指挥工人们组装新的光刻设备。按照他的“改良”方案，这套设备不仅更复杂，成本也翻了三倍。
“小心点！这个镜头组件价值两万块！”钱学敏对着一个工人大喊，“你们这些粗人，能不能温柔一点？”
那个老工人被训得满脸通红，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但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手一抖，差点把镜头掉地上。
“停！都停下！”钱学敏气得脸色发白，“让我来，你们都靠边站！”
他亲自上手组装，但理论知识再丰富，实际操作起来还是磕磕绊绊的。一个上午过去了，设备才组装了一半。
赵副厂长在旁边看得心急如焚，但又不敢催促。毕竟钱学敏是专家，万一把人惹恼了，这个项目就真的完了。
“赵厂长，您放心。”钱学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按照我的计算，最多再有一个星期，咱们就能出第一批产品。到时候，何雨柱那些土办法制造的垃圾，根本不值一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何雨柱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个“螺旋式多层曝光”技术，表面上看起来完美无缺，实际上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一旦他们的设备开始运转，制造出来的晶体管会在测试阶段显示出完美的性能参数。但是，这些晶体管在实际使用中，会在通电后的24小时内全部失效。
何雨柱靠在实验室的墙上，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钱学敏啊钱学敏，你的傲慢就是你最大的弱点。等你发现真相的时候，一切都己经来不及了。
“柱哥，您确定不用我们帮忙吗？”林泽新还在为光刻机的事担心。
“不用，专心做你们的实验就行。”何雨柱摆手，“很快，咱们就会有全世界最好的设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