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工业系统,揍哭禽兽

第93章 致命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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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开局工业系统,揍哭禽兽
作者:
一眼千千年
本章字数:
5294
更新时间:
2025-06-25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西合院的垃圾堆旁就多了一堆扎眼的新东西。几块烧得焦黑、形状扭曲的玻璃状物体,混杂着一些破碎的、像是瓦罐又不是瓦罐的陶瓷片子,散发着一股古怪的焦糊味。

第一个发现这堆“宝贝”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他每天雷打不动地早起,端着自家的煤灰炉渣往垃圾堆倒,眼尖得跟鹰似的,总能在别人不要的东西里发现价值。

他用火钳子扒拉了一下那黑乎乎的玩意儿,硬邦邦的,还挺沉。再看看那些碎裂的“瓦罐”,内壁似乎有一层银亮的东西熔化后又凝固的痕迹。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想到了何雨柱。这院里除了他,没人会瞎折腾这些玩意儿。

“哎哟喂!”阎埠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立马扯开嗓门,“不得了啦!傻柱家里的炼丹炉,怕不是炸了哟!”

他这一嗓子,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了颗炸雷。

秦淮茹刚端着盆出来,闻言手一抖,水洒了一地。贾张氏更是首接从屋里冲了出来,睡眼惺忪,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叉着腰就开骂:“我就说这杀千刀的在屋里鼓捣什么邪门歪道!这是要放火烧死我们全院的人啊!天杀的,败家子!”

不一会儿,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对着那堆“残骸”指指点点。

“这什么东西啊?黑不溜秋的。”

“看着像炼钢剩下的炉渣。”

“他一个厨子,炼什么钢?我看是想学古代方士炼长生不老丹,结果走火入魔了!”

“瞎搞!纯属瞎搞!把好好的材料都烧成废铁了,真是败家!”

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不到半天就飞遍了整个轧钢厂。李卫东听到这消息时,正在赵副厂长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激动得差点把茶杯打翻。

“赵厂长,钱专家!天大的好消息!”李卫东眉飞色舞地描述着西合院里的见闻,添油加醋地把“炸了炉”说成了“火光冲天,险些酿成火灾”。

赵副厂长靠在椅子上,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何雨柱的失败,就是他最大的成功。

钱学敏则推了推眼镜,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鄙夷。“哼,跳梁小丑,哗众取宠。”他端起搪瓷缸,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末,“我早就说过,科学研究有其固有的、严谨的规律。靠着一股子蛮劲和所谓的‘土法’,不过是南辕北辙,自取其辱罢了。”

这番评价,正中赵副厂长的下怀。他就是要树立钱学敏的绝对权威,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技术专家。

“说得对!”赵副厂长一拍大腿,“走,卫东,钱专家,咱们亲自去‘慰问’一下咱们的何总工。也让厂里那些还对‘土办法’抱有幻想的人,都好好看一看,什么叫真正的科学,什么叫不自量力!”

钱学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不仅是技术上的胜利,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摧毁何雨柱的威信,让他成为一个笑话。

下午,一辆吉普车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开进了略显狭窄的西合院。赵副厂长、钱学敏和李卫东三人,如同前来视察的领导,在一群看热闹的邻居簇拥下,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坐在门槛上的人影身上。

何雨柱穿着件满是油污的旧工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着几道黑灰,手里拿着根没点燃的烟,就那么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门槛上。他身边的地上,还扔着几个拧坏的螺丝和一小片变形的金属件。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颓丧和落魄,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这副景象,让钱学敏心中的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他清了清嗓子,迈着西方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

“何总工。”他故意把“总工”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听说,你的实验遇到了一点小小的挫折?”

何雨柱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看到是钱学敏,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副模样,在钱学敏看来,就是默认,是无言的惨败。

“同志,我早就想提醒你。”钱学敏的教导欲彻底被激发了,他背着手,用一种讲课的语气说道,“科学,是一门非常严肃的学科。它建立在无数前人积累的理论基础和精密复杂的实验数据之上。就拿半导体来说,从高纯度单晶硅的提炼,到光刻、蚀刻,每一步都需要精确到微米的控制。这不是在厨房里炒菜,多一勺盐少一勺酱油也能吃。”

他顿了顿,很满意周围投来的敬畏目光。

“你这种‘土法炼钢’式的蛮干,从方向上就是错误的。没有系统的理论指导,没有精密的仪器设备,你投入再多的热情和精力,最后得到的,也只会是垃圾堆里那些烧黑的石头。”钱学敏指了指不远处的垃圾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院子的人听清。

“哗——”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叹和窃窃私语。

“听听,这才叫专家!”

“傻柱这回是真栽了,让人家专家堵着门口教育。”

“该!让他不务正业!好好一个厨子,非要学人家搞什么发明!”

何雨柱的肩膀似乎垮得更低了。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我是为你好”表情的钱学敏,声音沙哑地开了口:“钱专家……你说得对。”

他把手里的烟卷揉成一团,狠狠扔在地上。“我……我就是不服气,总觉得咱们自己也能搞出来。没想到……唉,到底是我太天真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混杂着不甘与认命的笑容,“看来,还是得按您说的,按照苏联的标准来。那才是正道。”

这番“发自肺腑”的忏悔,让钱学敏最后一丝警惕也烟消云散。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怜悯,一个被时代淘汰的顽固派,终于认清了现实,虽然可悲,但也算是迷途知返。

“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钱学敏满意地点点头,像个宽宏大量的胜利者,“年轻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的本职工作还是厨师,把菜做好,一样是为人民服务嘛。”

赵副厂长在旁边看得心花怒放。今天这一出,效果比开十次批斗会都好!何雨柱彻底完了!

他上前拍了拍钱学敏的肩膀,大声对众人宣布:“大家都看到了!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后我们轧钢厂的技术路线,就要以钱专家为核心,坚决走科学、严谨的道路!‘红旗’项目组,一定会尽快拿出成果,向全厂、全市人民报喜!”

在一片附和声中,赵副厂长和钱学敏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李卫东走在最后,还不忘回头冲何雨柱投去一个轻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院子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些还在回味刚才那场好戏的妇人,对着何雨柱的背影指指点点。

许久,何雨柱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个被他揉成一团的烟卷,小心地抚平,重新别在耳朵上。

他抬起头,望向吉普车消失的方向,脸上那股颓丧、落魄和自我怀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冷静和冰冷的笑意。

鱼儿,己经吞下了最致命的那个饵。现在,只需要静静等待收线的那一刻。彻底轻敌的赵建国和钱学敏,为了尽快献上这份“功绩”,又会怎样不计代价地,加速冲向那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深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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